作為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林瑄禾見不得一切秀恩愛的情侶。

她嚴肅地看向警員,說:“我能自己待一會兒嗎?我可能需要……”

“我知道我知道,”警員仿佛很了解林瑄禾似的,立馬表態,“我現在就走,絕對不耽誤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彆有心理壓力。你放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你喜歡和凶器待在一起不算什麼,我還見過那些沒破案的隊長,天天和屍體待在一塊的呢!”

林瑄禾:“……”

想不到她“戀凶器癖”的事已經傳得如此之遠。

也罷,正好不用她解釋了。

林瑄禾微微笑著,道謝。

警員很快退了出去,還貼心地關上門,順便朝林瑄禾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林瑄禾艱難地維持著笑容。

看來她這輩子,和凶器是分不開了。

大門關上,林瑄禾的注意力轉移到凶器這邊。

水泥大寶寶已經重振旗鼓,繼續和柵欄套近乎,“柵欄哥哥,我可以請你看小品呦,一日一度的小品大賽就要開始了,上次是砍刀大哥拿了冠軍,這次又會有新的小品呦!”

柵欄:“……”

世界吵鬨,他隻覺得厭煩。

水泥大寶寶再接再厲,“你要是想一直站著,我就陪你,我怎麼都行!”

林瑄禾看了一眼被丟在桌子上的柵欄。

真是站得好筆直啊……

林瑄禾打斷大寶寶,“我是不反對女追男,但可不能這麼上趕著,不然追到手,人家也不會珍惜你。”

水泥大寶寶似乎還不太懂林瑄禾的意思。

林瑄禾說:“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這樣啊,”水泥大寶寶兩眼直冒星星,“太好了,我要快些長大,就能和柵欄哥哥待在一起了!而且還能吃下更大的人!下次我要吃二百斤的!”

林瑄禾:“……,不許和菜刀妹妹學!”

柵欄一直沒吭聲。

林瑄禾大概已經能想象到,他此刻一定是皺著眉頭,在嫌棄她們兩個。

林瑄禾問:“你說凶手是情場失意的人,為什麼這麼說。”

柵欄這才回應,“我知道他把一個人往我身上撞,哦,就是躺在那裡的人。撞的時候,他還念叨著,既然離開了他,她也彆想好好活著。”

林瑄禾略有詫異,“殺害梁大勇的時候,凶手念叨著這句話?”

怎麼會?!

柵欄說,凶手是一個情場失意的人。

斧頭也說過類似的話。

林瑄禾差點兒以為,殺害梁大勇和許春英的凶手就是同一人,甚至很有可能是梁國靖了。

可如果是同一人,他殺害梁大勇的時候,為何也要念叨這句話,離開他的人又不是梁大勇。

帶著疑惑,林瑄禾追問道:“他還說了彆的什麼話嗎,有沒有提到許春英這個名字?還有,

他是不是瘦瘦的,和死者有其他關係嗎?”

林瑄禾猜,梁大勇是不是阻攔了梁國靖和許春英交往。

柵欄卻給了否定的答案,“是個很高大的人,很強壯,不瘦。”

鑒於柵欄的表現看起來很靠譜,林瑄禾暫時接受柵欄的話。

但接受了,就更覺得奇怪了。

凶手如果不是梁國靖,還會是誰?

殺害梁大勇和許春英的,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若是同一個人,凶手為何要殺人?

要解決的謎團還是太多。

林瑄禾又問了幾l個問題,柵欄都答不上來了。

他又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仔仔細細說了一遍,最後嚴肅道:“我真的已經想不出什麼,如果我想到,會及時告訴你。”

林瑄禾隻能先放過它。

離開分局,水泥大寶寶唉聲歎氣,“這就走了嗎?不再坐坐嗎?說不定還會有其他案子呢,小禾禾,你再去查查嘛!”

林瑄禾走得飛快,直奔自行車旁,“想見它就直說,彆說這些虛頭巴腦的。”

水泥大寶寶羞赧道:“我是個淑女,我得矜持,怎麼會說這種話呢。”

林瑄禾:“……”

剛剛瘋狂吹捧柵欄的凶器到底是誰啊??

林瑄禾忽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實在太可悲了。

天天勞心勞力的,還抓不到凶手。

這幫凶器呢,聽著小曲,看著小品,還能談個戀愛。

那沾血的毛巾和手帕如果真能生孩子,估計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林瑄禾說:“我不會再帶你來見它了!絕不!”

美好的愛情必須離她遠一些!

回到距離,林瑄禾發現大家夥兒異常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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