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哥,你又來啦!”
東京某排球俱樂部門口,保衛科熟稔地和手塚打招呼:“天天都來,是等人?”
手塚點頭。
沒過一會兒,裡麵走出一個高挑的人影。
英美裡穿一身黑的運動套,右肩掛著的米帆布包,慢慢朝門口走來。
一邊走,嘴裡念念有詞,多半在想著剛才的比賽。
手塚奈,出聲提醒:“台階。”
英美裡如夢初醒:“哦哦哦!”差點踩空!
“今天快結束的候木兔打得不錯~不枉我守到現在。”有點得意地皺起鼻子,“不過要是太晚你彆等我了......”
像是想起什麼,臉色一黑:“反正你一般都是以看我吃虧為樂!”
手塚冤枉:“什麼候的事?”再說英美裡什麼候在他手裡吃虧過?
英美裡嗬嗬:“今早!”
今早......
那手塚沒話說了。
初中畢業的這個春假,他一直泡在網球俱樂部裡練習,英美裡則來隔壁這排球俱樂部吹空調,據說是“觀察”,每天要寫一千字的觀察日記。
既然同出同進,手塚順理成章安排每天早上起來晨練,至少二十圈打底。
今早才跑完二十圈,雖然肯定沒觸及的極限,但是.....
累!累好不好!
坐在手塚自行車後座,背包塞在前麵的籃子裡,和運套一樣黑的運鞋翹啊翹。
手塚頭都不回:“坐穩一點。”
英美裡撇嘴:“這不是,信得過你的車技嗎?”
手塚嚴謹:“不用信得過,安全最重要。”
英美裡難得說不過他,偷偷在他背後翻了個眼。
好意思說安全呢,誰當初差點被一拍子打斷職業生涯?
等到,手塚把的包遞過去:“明天也是這個間?”
英美裡怒瞪:“明天我堅決不跑操了!”
手塚:“可是,下個月我們要回去看師傅吧?”
這裡的師傅,是指他們倆學空手道的師傅,手塚爺爺的識。
英美裡一愣,立刻萎靡:“這個世界真的不會好了。”
手塚點頭:“確實,以明天是要早起。”
畢竟回去看師傅,必然要跟現在的師弟妹們過一過招。
空手道嘛,三天不練,彆人看不看得出來不好說,師傅肯定看得出來的。
英美裡萎靡地接過包,萎靡地按響門鈴,萎靡地走到門口了。
手塚看得失笑,叫:“英美裡。”
英美裡回頭:“乾嘛?有什麼噩耗,一起告訴我吧!我是超人我不怕!”
對於的胡言亂語,手塚連一絲波都沒有:“明天見。”
英美裡撇撇嘴,在手塚那種‘不回答的是幼稚鬼’的視線裡,勉強點頭:“明天見。”
*
每天前往排球
館觀摩比賽的日常在繼續(),隻是英美裡此前基本上隨身帶的都是紙質筆記本?()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最近開始帶電腦了。
次數也不多,大概一周有那麼一次,但每次帶電腦來之後,總會給出一些當奇妙的建議。
譬如說眼下,黑尾和木兔一人一邊,帶了一群不認識的俱樂部排球愛好者打比賽。
英美裡觀摩的候,立場總是不穩定的,從來不會旗幟鮮明地支持某一方,隻要想到了什麼,不管是能改善哪一邊的狀態,都會立刻講出來。
“木兔木兔木兔兔。”
木兔光太郎一聽召喚,跟自己的隊友說了句,蹦到英美裡身邊:“怎麼了英美裡?”
“嗯,你這樣......”
英美裡如此這般說了一通,看向木兔迷茫的雙眼:“懂了嗎?”
木兔掙紮了一秒:“完全沒有!”
“......好,欣賞你的誠實。”英美裡歎口氣,認命地繼續給他講。
“——也是說,防禦的候要記得往後撤半步拉開視野,進攻的候卻不用,反而要縮小步幅,這樣來保證更靈活的調整?”
怪異的是,說到排球,木兔有候又能好地理解一些複雜的邏輯語言——一些他平根本說不出的高級長難句。
隻見此人點點頭,態度自然:“好啊,那我試試唄。”
“因為有候我真搞不清楚他是天才是癡。”英美裡==地說。
黑尾:“是癡。”
旁邊坐著被他抓來,但咬死不肯上場的研磨,也跟著點頭:“是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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