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仁王-柳生,對戰青學菊丸-大石,一局定勝負,比賽開始!”
裁判一聲令下,仁王搶先發球。
他的基本功很紮實,雖然速度和力量隻是中上,但落點找得很準,總讓對麵兩人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往哪裡跑。
但很快,大石想出了對策:“英二,和我換位!”
他上網,菊丸去了後場,辦法雖然簡單,但很有效。
作為防守大師,大石在網前攔下足夠多的球,就能減輕菊丸的防守壓力。
兩邊交替來回,都很謹慎,雖然根據柳的情報,大石和菊丸已經掌握了名為[同調]的神奇法則,但他們遲遲沒有用上。
而仁王也沒有立刻使出他的[幻影],最多就是柳生出手,打出幾發直線球而已。
眼看比分才打到3-3,無論是仁王柳生,還是黃金雙打,都已經汗水淋漓。
中途下場休息,仁王坐在英美裡身邊咬牙切齒:“不行,再這樣下去,我要被他們耗出毛病來了。”
柳生點頭:“原本是打算讓他們先用的......”
這兩人的計謀也不難理解,就是希望能適當壓製對麵,激菊丸和大石先用出[同調],這樣他們就能處於後手,以逸待勞,還能更多地觀察[同調]的狀態。
但對麵大概也跟他們有同樣的想法。
仁王沾沾自喜:“還是我的[幻影]太讓人忌憚了呀,哎,搭檔,是我對不起你!”
英美裡拍拍柳生的背:“反正都忍了快三年了,最後一場忍完,想怎麼報仇都行。”
仁王還在哼哼,認為自家紳士做派的搭檔,絕不會跟英美裡沆瀣一氣,結果就聽見柳生含笑回應:“好,報仇的時候要麻煩德久搭把手了。”
仁王嚇得一跳,銀白的辮子在腦後輕甩,真跟小狐狸一樣:“搭檔!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我兢兢業業做你的後盾,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這下不說英美裡,後麵真田都聽不下去了,怒喝:“彆鬨了!上場去!”
仁王一聽真田的聲音,條件反射撇嘴:“切~就仗著自己贏了一場。”
然後在真田真的發怒之前,飛快帶著柳生上場了
兩邊比分遲遲糾纏不下,按理說更焦急的應該是立海大這邊,畢竟總分來看他們已經2-1落後,但仁王和柳生不說閒庭信步,至少鎮定自若。
即便大石有意地加快節奏,也沒有被騙上鉤,反而通過變換陣型的辦法,降低擊球的頻率,又把節奏拖慢下來。
大石當然知道他們這是為什麼——這一定是瞄準了英二的體力問題。
菊丸練自己的體力,是下過充分的狠心的,他跟對麵的丸井文太分享過經驗,兩個人都是技巧有餘耐力不足的選手,要練體力,除了平時跟著隊伍一起訓練,自己的加練也是必不可少。
但再如何加練,再如何有長進,也隻是成長到和大石相當的水平。
要跟
海堂、桃城一類的非人哉家夥比,還是有些勉強。
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大石想,但是......
看著已經變成4-3的比分牌,他心中的猶豫漸漸消失。
立海大始終領先一局,如果這個比分持續下去,不說6-4,怎麼也會在7-5、7-6結束。
沒有突破點的拉鋸戰?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大石神色平靜地想。
這又不是練習賽,既然都在比賽場上了,那麼就一定要......分出一個輸贏!
“‘既然都在比賽場上了,那就一定要分出一個輸贏!’,我猜你是這樣想的吧。”
身邊的菊丸用力拍拍臉頰,扭頭衝他嘿嘿一笑。
第八局開打不久,仁王和柳生就發現了異樣。
對麵青學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契合,越來越融為一體,也越來越難以琢磨了。
[同調],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雖然不會像真田副部長的風林火陰山雷那樣,每次都天地巨變、飛沙走石,但仁王和柳生作為站在場上的雙打選手,總能微妙地感覺出一點征兆,或者危機預警。
譬如現在。
大石發球,柳生正在後場等著,出於對[同調]的試探和謹慎的意圖,他選擇了正常的回擊。
但運氣不錯,巧合打出一個擦網球。
網球眼看就要下墜在菊丸麵前——仁王已經準備好了,隻要菊丸去接,他守在網前,立刻就會把這一記不算完美的回球擊打到菊丸左側的空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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