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原祭結束之後,幸村的出場也越來越少了呢。”英美裡忽然感慨。
真田已經習慣她時不時的抽風,不對她嘴裡的‘出場’、‘角色高光’、‘人氣排名’之類的詞語過多深究。
如果手塚在此,必然會握著真田的手,跟他前嫌儘消。
畢竟,世界上還有誰,比他們兩個,更懂得英美裡的危險之處呢?
不過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海原祭結束後,關東大會的時間就越來越近了,這也意味著——
幸村的手術時間,越來越近了。
他的身體當然是頭等大事,無論再怎麼想出來玩,上到醫院下到網球部,都是嚴令禁止。
英美裡百無聊賴之下,去騷擾正在周遊全國的表哥天童君。
【from天童:誒誒?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我想想哦......】
【from天童:啊,有了!】
【from天童:前兩天哦,及川老師破防了好幾天,還是岩泉給了他一頓老拳才變回正常人的!】
之所以他會叫及川為老師,是因為此前天童想強化自己的傳球能力,專門找及川這位宮城頂級二傳請教了一段時間。
由此也跟北川第一的三年級組混得很熟,連這等八卦都知道了。
【from英美裡:為什麼啊?他不是已經被青城錄取了嗎?】
【from天童:好像是說今年最後一次初中男排賽了,要是再輸給白鳥澤,那不就是零封嗎~多不好看呀!】
【from英美裡:......】
【from英美裡:有時候我會想要是他的竹馬是你會不會早就已經脫敏了。】
但這事早就發生,英美裡隻聽了個熱鬨,就拋之腦後。
周末的時候,約了研磨一起去買排球教材。
英美裡的擇校煩惱,除了幸村手塚,還告知了研磨。
越是接觸,越能發現研磨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就算他和彆人的觀點很悖,但也很少出聲,隻是傾聽。
事實上來講,研磨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對許多事情都有他自己的看法,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就要每一件事情發表自己的看法。
一些時候是因為他並不在乎,另一些時候,則是因為他很懂得和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即便是再好的朋友——如黑尾,又或者聊得來的朋友——如英美裡,他都不會貿然說出自己的傾向,乾擾彆人的判斷。
“不過這有可能是因為我怕麻煩啦、”研磨無所謂地說,指尖捏著一本《遊戲行業大揭秘》,“總感覺好像給了一點點建議,就需要負上責任一樣。”
英美裡則抱著一堆《一站成神!運動員教練職業規劃》、《運動員身體健康與營養搭配》、《輕而易舉~操縱他人的心》、《高效率管理使您成為更優質的人才》等等書籍。
研磨瞥了一眼:......
英美裡,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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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能理解,很多時候我也是‘能不說就不說派’~”英美裡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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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完全不一樣吧?研磨想,英美裡跟他雖然觀點一樣,但行為作風又截然不同。
他是由內而外,堅持到底地避免麻煩,而英美裡很多時候雖然懶得說,卻會直接做。
就像在街上攔下小偷一樣。
想到那天少女的英姿,研磨抿唇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手裡的書上:“英美裡也要努力了嗎?”
“哦,你說這個?”英美裡注意到他的目光,把手裡的書往上抬了抬,“嗯,要這麼說好像也是?但我其實不是打算要多努力啦。”
“那為什麼要買書?”研磨問。
英美裡想了想,很直白地剖析自己的邏輯:“因為我還蠻喜歡看彆人打排球的,但是我又很想對彆人指手畫腳,如果我說的話沒有道理,彆人不會聽我指手畫腳吧?”
研磨懂了:“所以你在努力地......讓自己的話變得有道理?”
英美裡跟他擊掌:“不愧是我的好友:讀心術之研磨!”
研磨:“我才沒有讀心術啦,硬要說的話我更想有火球術。”
不過英美裡的話卻在他心裡留下了稍許痕跡,隻是單純的因為想要去做、喜歡去做,所以就這樣去做了嗎?
......總感覺她身上發生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
如果是之前的話,大概還會考慮很多其他的東西,不過現在好像全都不在考慮範圍內了。
研磨抿抿唇:“那個......你之前說到的宮城縣的排球賽,我可以一起去看嗎?”
英美裡點頭:“當然可以啊。”
所謂宮城縣的排球賽,其實就是男子初中的地區預選賽,隻有最後獲得地區優勝的,才能參加全中聯賽,基本上來講套路和IH以及春高大差不差。
英美裡拜托天童多方打聽,最終選擇了北川第一對戰千鳥山的比賽。
原因嘛,當然是因為千鳥山是西穀所在的初中。
而且沒記錯的話,在這一年,西穀和及川一個獲得最佳自由人,一個獲得最佳二傳,想來比賽不會差到哪裡去。
帶上研磨正要出發,都到東京車站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