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現在嗎?”
神田詩織瞄一眼渾身低氣壓的五條悟,再看看作出邀請姿態的夏油傑(),遲疑。
再鈍感的小動物也能嗅到空氣裡那明顯的火藥味。
所以現在、是怎麼回事?
她試圖用本來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瓜理清脈絡。
根據五條悟的說法?()?[()]『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應該是遊戲卡關了,然後請求夏油傑幫忙通關。
到這一步為止,還是非常清楚的。
然後,五條悟說著“我想親你”,突然就吻了上來。
……嗯、嗯嗯?
不太明白。
這個時間段的五條悟,好感是多少來著?
70、80?記不清了。現在麵板也是一片亂碼,看不到具體數值。
但她知道,五條悟不會隨便親女孩子。
相處這麼久,她這點信心當然有。
所以、也就是說,那個。
五條悟對她有好感,是吧?
“……”
她麵頰突然紅了紅。
哼、哼哼。
她果然還是很可愛很有魅力的嘛。
她這邊捧臉傻笑魂飛天外,那邊兩個DK還在互相嗆聲彼此傷害。
一個說摯友怪劉海眯眯眼,一個說摯友白毛墨鏡臭屁怪。五條悟慢慢眯起杏仁似的圓潤眼睛,放開神田詩織,長腿很張揚地高翹著,嗤笑:“去外麵聊聊?”
夏油傑絲毫不懼,笑眯眯地緩聲重複:“好啊。去外麵聊聊。”
……
傳來了砰砰咚咚、十分巨大的爆炸聲音。
兩個最強打起架來沒完沒了,咒力掀起狂風,餘波都帶著可怕的力量。
神田詩織小心站在安全區,拿著喇叭高喊:“你們彆打了!再打就去練武室打!”
可惜打得上頭的兩人沒一個能聽進去。
最終還是臉色陰沉得好像能滴水的夜蛾趕到,給了兩個小兔崽子一人一記鐵拳製裁,再麵無表情地把兩人拖到了校長室。
神田詩織心有餘悸地跟在後麵。
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夜蛾正道的鐵拳製裁了。
如今看來,威力不減當年。
一路走來,她看見了一棟倒塌的屋舍。
地上滿是碎裂的磚瓦木屑,狼藉一片。神田詩織記得這裡原本是拿來給訪客暫時歇腳的地方,因為是高專的門麵之一,所以修建得尤其大氣恢宏、古典精致,而今卻瓦礫橫飛,成了觸目心驚的灰色廢墟。
奇怪,這個怎麼倒了?
作為高專的門麵擔當,明明一直到上周目她被關進五條家都還好好的佇立在校園。
她費解地撓撓腦殼,感覺這次讀檔似乎有點古怪。也許是因為數據出錯的原因,導致有些細節與她腦海中的記憶有一些細微的出入。
她不禁又多看了已經光榮逝世的門麵擔當一眼。
兩
() 個問題兒童被丟進了校長室,夜蛾扭頭,見身後還跟著另一個腦回路清奇的小尾巴,頓時有些頭疼:
“你也想進去寫檢討?”
神田詩織一激靈,搖頭搖成了波浪鼓。
她被關在了校長室外。
夜蛾嗓門很大,哪怕隔著一扇木門,也能聽見校長痛心疾首的教誨。
她鬼鬼祟祟在玻璃窗那探出半個腦袋,小心觀察著室內的情況。
兩個男高都衣衫淩亂,領口敞開著,露出了黑色的打底內襯。大約是打架打狠了,胸前的金色漩渦紐扣也不翼而飛。
不過五條悟因為有無下限,所以他看起來比夏油傑要好上不少——起碼頭發還是順滑的,沒有被炸得亂七八糟。
夜蛾表情沉痛:“十幾天前,打架打毀訪客廳的是誰?”
兩個DK同時彆過頭。
“各站了一整天並寫了一萬字檢討的是誰?”
兩個DK沉默。
“和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無緣無故隨便打架的又是誰?”
“……”
五條悟沒忍住,高高舉手反駁,“老師,我隻說了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架,但沒說不打——”
“哐”。
又是一記鐵拳製裁。
“不準玩文字遊戲,五條!”
頭頂新增一個大包的五條悟心不甘情不願地閉麥。
眼見夜蛾正道要往玻璃窗這扭頭,神田詩織急忙彎腰縮回腦袋。
原來訪客廳是被他們毀掉的。
怪不得畫麵那麼淒慘。
反正,無外乎是兩個人又因為小事產生意見分歧,然後吵著吵著就動手了。
她早已習以為常,隻是這次他們看起來好像沒掌握好分寸,出手尤其的重,居然搞塌了訪客廳。
夜蛾不發火才怪嘛。
她在外麵偷聽,腿蹲得有些麻了,就乾脆搬出了個小板凳坐著。自己被夜蛾訓的時候卑微得像隻鵪鶉,但看彆人被夜蛾訓成焉巴巴的小雞崽,她就變成了快樂的旁聽樂子人。
反正,做壞事被抓包的又不是她。
神田詩織理直氣壯地挺直了背。
夜蛾說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最先出來的夏油傑。
他因為認錯態度良好,被夜蛾大掌一揮特赦放走。
剩下的那個白毛就沒那麼走運,因為總是忍不住頂嘴,被夜蛾生生留下,看樣子還會糾纏許久。
神田詩織縮回腦袋,收起看向校長室的目光,抬頭,正好撞上夏油傑低眸瞧過來的視線。
他臉上難得有幾分尷尬,不自在地扯了下淩亂破洞的白襯衫與黑色打底,溫聲:
“抱歉。我先去打理一下,晚點再叫你過來。”
“啊……”她眨眨眼,意識到夏油傑講的是遊戲的事,想了想,又有些茫然了。
她卡關的遊戲。
是哪個來著?
記不得了。
她隻好打太極:“那個遊戲啊。我後來自己過了,就不需要去了吧。”()
夏油傑詫異看她一眼。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