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朋友被人抓走自己卻找不到人的窘境,溫妮讓自己手下的鬼給身邊的部分人打下了標記,鬼魂能夠通過它尋找到被標記人的位置。
不過因為溫妮交際圈不廣的原因,能有幸被她留下印記的也就是那幾個人。分彆是路易莎,梅利莎,麗莎,傑米和莎拉。
給他們標記是出於善意,隻是在他們身上留下一縷陰氣。
這股陰氣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會減淡,並不會傷害到他們的身體。溫妮沒想過保護他們一輩子,她也不是那種把彆人的生命安全往自己身上攬的人。
現在他們生活在她的世界裡,溫妮願意儘力去保護他們,但總有一天他們會分彆,感情也會隨著生活圈子的改變而變淡,彆人的人生自然也不是她的責任。
除了友善的標記之外,溫妮另外也隻標記了一個人,那就是契布曼·圖爾斯。她當時想著如果契布曼·圖爾斯不能改過自新,再做出其他出格的事,那麼她也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溫妮讓丁青在契布曼·圖爾斯身上留下的是“詛咒”,當然這可不是什麼惡毒的詛咒,隻會讓人運氣低迷。
這種詛咒一旦上身除非遇到厲害的大師,否則是無法自行消散的。被詛咒後人的陽氣會降低,雖然沒到生病的地步但在特定條件下很容易看見鬼。
當然了,這種詛咒帶來的附帶效果,對有意隱藏不想被人看見的鬼來說是無用的。
也正是因為下詛咒的是丁青,溫妮並不能察覺到契布曼·圖爾斯的方位,那天有沒有跟蹤他們去過商場。詛咒又不是監控,丁青隻知道契布曼·圖爾斯的位置,卻不能知道對方在這期間都做過什麼。
在知道契布曼·圖爾斯究竟乾了什麼的情況下,隻要是腦袋正常的人都不會主動送上門去。溫妮就隻能給自己的行為套上一個“憤怒”與“內疚”的名義。
善良的年輕人內心總是柔軟的,自然接受不了有人打著“愛”自己的名義去殺人。這時候他們的憤怒往往給了自己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錯覺。溫妮當然不是這種人,她去找人的目的也很簡單。
她就是想過來近距離欣賞,契布曼·圖爾斯被鬼玩死的過程。親眼所見的,總比等丁青他們複述出來的更解氣。
為了讓她的行為看起來稍微合理,溫妮還特意去了趟運動產品商店買了一根棒球棍,換了一套方便行動的冬款運動裝,在店員小姐奇怪的目光中全副武裝地坐上車。
她調了一下後視鏡的角度看看自己的打扮,勉強像是要去乾架尋仇的樣子。如果再紮兩個粉藍馬尾,COS一下小醜女那就更像了。
丁青嗤嗤笑著評價:“這一係列行為,讓你看起來有種清澈的愚蠢。”
溫妮皮不笑肉不笑地睨了她一眼:“那就太好了,誰不喜歡傻瓜美人呢。”
越傻就越證明她的無辜,她那麼善良,隻是被氣昏頭去找凶手麻煩而已,出了事誰又能懷疑到她身上?到時候他們隻會反過來安慰她。
…
契布曼·圖爾斯和父母居住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把人藏在自己的家裡。BAU小組拆分成兩隊,一隊去往他的住所,搜尋線索。另一隊去往他可能用來藏人的地方。
圖爾斯家是本地人,他們的父輩也生活在這裡。他的爺爺在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後來奶奶年紀大了為了方便照顧,目前在兒子的家裡居住。而老人的房子一直空置在那裡,沒有出租也沒有賣出。
霍奇他們懷疑,契布曼·圖爾斯把芬妮·文森特擄到了那裡。
一群穿著防彈背心的人慢慢接近圖爾斯家的老房子,這棟房子有些年頭了,跟其他鄰居有著不遠的距離。霍奇和艾米麗分彆站在前門的兩邊,至於後門有摩根守著。
霍奇抬手敲了敲大門,仔細聽了一下裡麵並沒有其他的動靜。往常這個時候扮演踹門角色的是身強力壯的摩根,現在也隻能讓霍奇自己來了。
隨著“砰”地一聲響,木門被暴力踹開,霍奇喊了一聲“FBI”一群人舉著槍衝了進去。他們訓練有素地分散去往不同的房間,很快這麵積不是很大的房子就被他們搜尋了一遍。
“安全。”
“安全。”
摩根也從後門走了進來,目光在室內打量:“他不在這裡?”
“這裡有個地下室!”有人喊。
木板被掀開,霍奇打開手電筒朝裡麵照去,裡麵立即響起類似人被捂著嘴發出的悶叫。霍奇和摩根對視了一眼,摩根抬腳慢慢朝下麵走去,後麵霍奇和艾米麗幫他輔助照明。
“嗯嗯——”被捆著丟在地上的芬妮·文森特奮力扭動,看見拿著槍穿著FBI背心的摩根後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摩根用手電筒在地下室裡快速轉了一圈,確定安全後把槍放回了槍套裡:“找到文森特了,她還活著!”他三兩步跨到文森特身邊,先把勒住她嘴的布條解開了。
終於能說話後芬妮·文森特大哭起來:“快救救我!嗚……上帝啊,這裡好多血。”
霍奇蹲著一邊幫摩根解繩一邊問:“圖爾斯人呢?”
狼狽不堪的姑娘哭著搖頭:“我不知道,他把我丟在這裡後就離開了,一直沒回來。”
另一邊,吉迪恩和瑞德已經站在了契布曼·圖爾斯的房間裡,他的奶奶看著這群不速之客,整個人慌得六神無主,握著電話聽筒的手都在抖。
瑞德坐在契布曼·圖爾斯的電腦前嘗試第3次輸入密碼,這一次他輸入了溫妮的名字,終於把電腦打開。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吉迪恩皺起了眉。
契布曼·圖爾斯給電腦設置了密碼,但對電腦裡其他的東西並沒有過多的保護,瑞德在電腦的硬盤裡找到一個由溫妮名字命名的文件夾,打開後裡麵全是溫妮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