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過去的大腦
那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世界,擁有著各種因為想要獲得永生而瘋狂之人,其中有不少幸運兒在某些存在的放任下獲得了對他們而言算得上機遇的東西。
在他曾生存的那個世界裡,雖然煉金術大行其道,但表麵上看上去其實很普通。
而絕大多數人相信生命的輪回這一存在,並將自己的命運寄托給了下一世,即使輪回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甚至在警察看不見的地方,時不時有人因為自己的特殊情況被某些存在神隱。
但隻要遇見奇怪的事情不要因為好奇過去查看的話,那對於普通人來說其實是一個安全的世界。
城市中總是開滿了鮮花,隻要你願意工作,任何地方都歡迎你的存在。
比如說療養院。
但他並不是醫生或者是護士,而是整個永生謎團中的隻需要吃吃喝喝的背景板。
他甚至都沒有能夠顯示出來的對話框!
而其他人都有,甚至上麵還有自己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彆人都有的東西,自己也必須要有!
原本這個念頭隻是模模糊糊得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而已。
但日複一日的月亮高懸,星辰墜落。
太陽永遠從窗口升起,第一隻黃鶯總在時鐘指向六點時啾鳴,然後一片櫻花會掉落在窗台上。
在某一天接住那片櫻花時他突然驚醒,第一次打開窗戶,從上方一躍而下,由此成為了劇情中的……
呃,路人甲。
但現在的他不需要參與進其他故事之中,因為他有著獨屬於自己的人生。
他成為了一個在各處流浪(劃掉)尋找東西的人,有時他會去山頂看絢麗的山嵐,低頭看向秀麗的溪穀,或者去尋找存在於城市中的某種有關於動物的怪談。
雖然能夠找到的永遠隻是哪個投機取巧的人用來騙人的道具。
他從興致勃勃逐漸變得麻木,在不斷前進的路途之中,在很多時候他都覺得,一直在尋找什麼的自己說不定才是虛假的。
但在風和日麗的某一天,他登上了一座小島,來到了他夢中的湖畔。
開始聽帶他來到這裡的船長興致勃勃的說起有關於一個家族在許多年前仿佛被詛咒般一個個逝去的故事。
“就是那棟房子。”開著船的男人指向在樹林的遮蓋下隻露出一個紅色尖頂的房子,“來這裡旅遊的人絕大部分都會去瞻仰一下。”
“畢竟一個家族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之下……”
他將這個人說的話拋在腦後,迫不及待的上了岸。
船長對這類人很熟悉,隻是聳聳肩,停下自己的長篇大論說道:“那好吧,三天後我來接你。”
這裡時不時有帶著一大堆器具神神叨叨的人過來,實際上他連這個故事都說膩了。
但不知為何,隻要有人來到此處,他就會不由自主的
將這個故事講一遍。
他緩緩撐起船槳(),決定下次要說有關於島上曾發生的‘埃及十災’的故事。
黑發男人推開了那座房子?()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由此進入了另一段並不愉快旅程。
三天後,那艘船並沒有按照約定航行而來。
他的存在無人在意,他的死亡也無人知曉。
在命運每個時刻,都有不同的身影試圖在河流中逆向行走。
直至如今,那座島依舊停留在大海的某處,等待著得到啟示之人的前來。
——進行一次選擇。
【關於現在的大腦
或許記憶早已忘卻,但靈魂會記得自己從某一個世界的洪流之中而來。
北原川從夢中清醒了過來,自從那座島沉沒之後,他就一直在夢境中獲得許多有關於過去的故事片段。
這些記憶對他的騷擾有限,反正他的腦子裡已經夠亂了,現在已經處於完全擺爛的狀態。
前段時間,灰原和公安一起前往了她的姐姐存在的國家,想必以她的身份沒有幾年的時間是沒辦法再以自己的真實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了。
而貝爾摩德果然像是一條狡猾的毒蛇,在他們決定動手之前就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現在那個在電視新聞上進行著隱退發布會的人,據公安所說,這隻是她所發展的一個替身。
想要抓住一個能夠易容成任何人的犯罪分子,恐怕也隻比世界和平要簡單一些吧。
柯南……工藤新一的生活終於步入了正軌,報紙上又開始大肆宣揚這位高中生名偵探,不啻於以各種中二又肉麻的話誇讚他。
北原川已經收集了許多語錄,決定到時候一條條的在他麵前念出來。
溫暖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趴在窗台看著風吹過茂密的樹梢,掉落在地上的櫻花被風卷起,打著卷兒往蔚藍的天空飛去。
“北原!我們去玩吧!”萩原研二站在彆墅的圍牆外,朝趴在二樓看向遠方的人喊道:“最近有人研究出了跨時代的全息遊戲,我剛好有票!”
“去玩吧去玩吧!”
“現在出發還可以順便到附近去那天我們聊天的時候說過的超絕好吃烏冬麵!”
鬆田陣平有些嫌棄得往旁邊側移了一步,試圖證明自己和這個在大庭廣眾之中吵吵鬨鬨的人不認識。
“烏冬麵……全息遊戲!”北原川的眼睛亮了起來,單腳跨上窗台,在春光明媚,櫻花飛舞之時再次一躍而下。
“聽說主導這一切的是一個叫做澤田弘樹的小孩,而且還是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生,而且據說他的養父原本一直控製著他,甚至想要在研究結束之後將他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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