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看見那一字排開的白色神明,不禁問道:“天空島上的神長這樣嗎?”

“你說穿白衣服的那些人嗎?”那維萊特沉默一瞬,解釋道,

“祂們都是曾經擁有神之眼並且願意將自己獻給世界的人,是願意登上天空島的[原神]。你所看見的祂們已經失去了人格,或許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也不能被稱之為‘神’,祂們已經分解成規則和概念。

目前你看到的也並非祂們的真身,而是規則和概念的具象化身體。隻要天理不滅,即使打散祂們的身軀,祂們也不會真正的消散。

這是神給予神之眼之後獲得的豐厚報酬。”

“嘖,好恐怖。”

那維萊特詫異的看了一眼若陀:“你不知道這些嗎?”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去過天空島。”

那維萊特忽然想起自己也是重獲古龍大權後才想起這些過往。

“抱歉。”

“我覺得我現在過得很好,沒有走到窮途末路,也對什麼古龍的權利不感興趣。”

說著,若陀伸出右手,手心凝結出一柄金玉長劍。

劍柄為金,劍身金鑲玉,和若陀的那雙眼睛如出一轍。

他炫耀一樣的拿著劍在那維萊特麵前晃了晃:“看到沒,我摯友送我的。彆看它長得這麼好看,其戰鬥力也是可以的,出自他手的武器都有質量保證。”

眼中的得意簡直要溢出來,甚至大有要酸死水龍的意味。

那維萊特:“……劍不錯。”

這句冰冷的誇獎是他最後的禮貌。

與此同時,晝白的天空之上,天空之神的注視淡漠且高高在上,一如千百年來的態度。

“自由之神,契約之神,永恒之神,智慧之神。”

阿斯莫德微微抬手,掌心上的黑紅色方塊猶如活物般隨著呼吸而變化。

這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威懾。

“你們,確定要與天空為敵麼?”

鐘離上前一步:“我無意與天空為敵。”

話雖這麼說,但他手中卻很誠實的出現了一把貫虹之槊。

“數千年的時間,我蟄居璃月,順從天理,引領人類,從無怨言。但如果有人要傷她,無論是天空還是天理,都必須承受我的怒火。”

阿斯莫德聞言,沒有被挑釁的憤怒,而是微微仰頭,語氣平靜:“她借用你的血脈讓你視她為子女,利用你的感情作為倚仗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摩拉克斯,你不應該是愚昧之人。你,想明白了嗎?”

“她的身份和目的,阿斯莫德,你又是否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

“身份?你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就算她真的什麼都不做,就真的無過錯嗎?她就像這個世界的蛀蟲,存在即罪孽。”阿斯莫德微微眯起眼眸,目光似是有淡淡的嘲諷,

“這個世界的人界力、光界力和虛界力三種力量已經達成平衡,

再多一個能吞噬三種力量的生物來到這個世界(),平衡被打破的世界隻會加速毀滅。

目前水神芙卡洛斯的神座已毀?()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覆巢之下無完卵,倘若天理有損,世界隻會土崩瓦解,摩拉克斯,你承擔得起毀滅世界的罪責嗎?”

崽崽: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水神自毀神座跟她有什麼關係?

“哎呀,我就說天空島的神還是那麼不討喜。”溫迪歎了一口氣,仰視天空,眼眸如明玉,

“隻會站在天上俯視地麵的神,是很難真正看清地麵上美麗的景色的。在天空島上所發出的音符,簡直是世界上最無趣的演奏。”

“伊斯塔露的後繼者,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伊斯塔露是四位天理維係者中的時間執政,她死去之後,身體化作千風。

而溫迪正是千風的一縷,是擁有微小轉機的希望之風,是微風與希望之神,說他是伊斯塔露的後繼者也不為過。

溫迪也不惱,笑著拿起天空琴,五指緩緩拂過琴身,那雙青綠色的明亮眼眸少有的深邃起來:“資格?那麼,這把琴有資格嗎?”

他的笑就像是來自時間深處的扭曲,沉寂得就像離開時間的塵埃。

但也僅僅隻有一瞬而已,溫迪放下天空琴,無奈攤開手:“真無情啊,我明明任勞任怨的修剪了兩千多年的時間樹,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吟遊詩人,你居然說我沒有資格說天空島的音符難聽。但天空島的音符確實難聽,不信你問問其他人?”

雷電影詫異的看了一眼溫迪:“原來你是去修剪時間樹了麼?”

她還真的以為對方這麼多年來都在喝酒睡覺。

“不信嗎?這把琴可是我從時間樹上修剪下來的。”溫迪自豪的拍了拍天空琴,“‘天空’是我最好的搭檔,和天上那個天空完全不一樣。”

阿斯莫德把目光放在雷電影身上:“巴爾澤布,縱然你身為生之執政巴爾的影子,也要與天空為敵嗎?”

突然被點名的雷電影:“……誰?”

溫迪咳嗽一聲,提醒道:“你姐姐雷電真是生之執政。”

雷電影狐疑的看向溫迪:“真的嗎?”

溫迪:“欸,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就沒懷疑過魔神戰爭後為什麼你姐姐能將你複活嗎?”

雷電影更困惑了:“我為什麼要懷疑真?”

溫迪:……

一時間居然覺得很有道理。

納西妲上前一步道:“我知道天空島有天空島的理由,但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認識一下她,如果玥玥真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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