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對上的。你們能理解我意思嗎?就是我的視覺和聽覺好像被打亂了,我已經記不得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看到的是什麼了,視覺記憶被我的大腦自動刪除了。”

“能理解。”唐蘊點點頭,“這就是毒品(聽話水也是毒品的一種)的可怕之處了,很多人事後連發生了什麼都記不起來,更彆說報警了。”

梁頌感到很氣憤:“這玩意兒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啊?我不會上癮吧?”

唐蘊:“那倒不至於,就是短暫性的失憶。”

“屁股保住了,不幸中的萬幸。”匡延赫給法典喂了點蝦餃裡麵的蝦仁,“接下來就看警方會不會重點跟進這起案子了。”

梁頌苦惱道:“可是我全都忘了,一點忙也幫不上。”

“放心,他們警察有警察的偵查手段,你不用覺得自責,哦對了!”唐蘊忽然想起來,“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昨晚上抱著鐘警官索吻來著?”

“啥?!——”梁頌一臉懵逼,大叫,“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無恥的事!我雖然好色,但最起碼的底線還是有的吧!我都不認識他!”

匡延赫冷笑一聲,調出車載監控拍到的畫麵,正好是梁頌摟著鐘崇陽要親親,被唐蘊一把揪住耳朵拉開了,當時車窗開著,大家的對話和鐘警官驚慌失措的表情一並被錄了進去。

證據擺在眼前,梁頌想不承認都不行。

他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快把指甲啃禿嚕皮了,也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

“怎麼會這樣呢?我完全不記得這段了!”

唐蘊評價:“鐘警官還挺溫柔的。”

梁頌反複觀看監控好幾遍:“我也這麼覺得。”

匡延赫乾咳一聲,唐蘊立即說:“但我不喜歡他的長相,他不是我的菜。”

“他是我的菜。”梁頌扭臉看向唐蘊,抱怨道,“你為什麼要把我拉開?我差點就親上他了。”

匡延赫服了他了:“那人估計得告你襲警。”

梁頌跟了唐蘊這麼久,也耳濡目染地懂一點法:“又不是執勤期間,況且他還沒有穿製服,不算襲警,頂多算猥褻……未遂。”

猥褻未遂。

唐蘊覺得這四個字頗為熟悉,瞥一眼當初的受害人匡總。

匡延赫:“看我乾嗎?我可沒猥褻過誰。”

這話怎麼聽著意有所指?

唐蘊悶頭吃飯,不敢接茬。

就在這時,唐蘊手機來了條新信息。

【你好,我是派出所的,你的朋友好一些了嗎?】

“鐘警官醒得可真早。”唐蘊笑著把短信遞給梁頌看,“看起來他還挺擔心你的,你要回他什麼嗎?”

梁頌接過了唐蘊的手機:“當然,那件外套我不是還得還給他嗎?”

他直接根據發件手機號添加鐘警官為微信好友。

“我們來打個賭吧,看他會不會加我。”梁頌把手機還給唐蘊時,自信滿滿地說道,“我猜十分鐘內,他會確認添加。”

匡延赫:“賭什麼?”

唐蘊:“典典一個月的零食。”

“如果他沒加我,我給典典……”梁頌大概很不希望那樣的可能性出現,一拍桌子,豪氣衝天道,“如果他加了我,我就承包典典一整年的零食罐罐!”

匡延赫:“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有女朋友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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