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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給他配了治腎虧的藥好笑程度10000000000%

(今日功德-1)

怎麼會有人既沒有性生活又腎虧啊?

7月29日:

阿姨果然打電話向我尋求幫助了,可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八月初,南城連續降雨一周,但氣溫還是維持在三十多度,沒能下去,整座城市仿佛被濕氣籠罩,又熱又黏,唐蘊討厭這樣的天氣。

好消息是,匡延赫終於忙完調研工作回國了。

由於七月的大部分時間唐蘊都回原來的家裡住,八月份準備留在匡延赫這兒,也正好這邊的溫度要比市區低幾度,到了晚上,在二樓的露台吹吹夜風,看看小說,逗逗法典,是件很滋潤的事。

異國戀半個月,匡延赫沒胖也沒瘦,就是發尾長長了,唐蘊撫摸著他的後腦勺,問:“要不要陪你一起去剪個頭?正好我也想剪短一些。”

匡延赫抱著他,下巴擱在唐蘊肩上:“我好累,我想先睡一覺。”

“嗯,那你快去休息吧。”

由於時差沒有倒回來,匡延赫把自己關在臥室睡了一下午,等傍晚精神些了,唐蘊和他一起出門剪頭發,順便吃了頓晚餐。

回家剛好九點,唐蘊先去樓上衝了個澡,他以為匡延赫會如饑似渴地邀請他滾床單,把之前的全都補回來,沒想到匡延赫隻親了他兩下便鬆開他了,接著從包裡抽出筆記本電腦,說自己還要加個班。

唐蘊身披浴袍站在書桌旁,不可置信地望著匡延赫,直到匡延赫真的開始通話,他才確信男友不是故意逗他,而是真的有工作要忙。

像是被迎麵澆了盆涼水,唐蘊有點蒙。

和匡延赫電話溝通的是個老外,倆人全程英文交流,專業的部分唐蘊聽不太懂,隻知道匡延赫在說國外的電商基礎設施遠不如國內,可以選擇消費品這條賽道嘗試一下,他已經有了看好的團隊。

匡延赫詢問對方想投資多少,持股多少,電話那端給出的答案似乎並不能讓匡延赫滿意,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最後還是對著電話說,可以,沒問題,那你再考慮考慮,等你消息,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成功。

視頻通話接二連三,唐蘊也不敢貿然進去打擾,就在客廳陪法典玩遊戲,看書,等待結束工作的匡總可以坐在來陪他聊一會兒天。

這段時間,唐蘊隱隱有種感覺,匡延赫的分享欲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

其實也是意料之內的狀況,因為唐蘊一開始就知道匡延赫是把個工作看得很重的人。

隻是前段時間,匡延赫像小狗那麼黏他,處處都很細心周到,讓唐蘊以為匡延赫變了,以為他已經把愛情看得和工作同樣重要,也讓唐蘊誤以為自己能夠在匡延赫心裡占據很高的地位。

現在他發現並不是。

匡延赫不光是他男友,更是集團的執行總,繼承人,他就像是輛高速行駛的列車,在站點短暫停靠了一下,重新啟動之後,又將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下一個目的地。那裡有幾億,甚至十幾億的生意在等著他。

愛情和這些項目相比,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你談個戀愛談得本職工作都忘記了嗎?”從書房裡傳來了匡延赫的聲音,聽起來正在氣頭上,“不想乾你可以請長假,我換個人來乾,彆拿這種數據敷衍我。”

不知道是在訓斥哪一位下屬。

雖然唐蘊早就聽閆楚說過,匡延赫是那種僅用三句話就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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