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所謂的啦,這種小事情。”唐蘊下意識地接了一句,覷著匡延赫的臉色,察覺不對,小聲問,“你該不會……在吃梁頌的醋吧?”

“他一個單身小gay,動不動就賴在你這兒,穿著三角內褲晃來晃去,還要當著我的麵,喂你吃東西,你覺得我該怎麼想呢?”

唐蘊服了他的腦洞,笑道:“你放心,我就是單身一輩子也不會和他搞一起去,我倆隻適合做朋友,況且梁頌交往過男朋友的,他的情史可比我豐富多了,你要覺得不舒服的話,可以把他當姐妹看。”

匡延赫淡漠道:“反正我的姐妹是不會剝好蝦塞我嘴裡的。”

唐蘊無言以對,乾脆不解釋了。

飯菜呈上桌,唐蘊拉開了自己最常坐的椅子,家裡不常來客人,用的是六人座的長餐桌,他和梁頌在家一般都是坐在其中一側,因為這兩個位置正對電視機,他們喜歡邊看電視邊吃東西。

梁頌還在廚房盛飯,毫不知情的匡延赫占掉了唐蘊身邊的位置。

“這我位置。”梁頌像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不滿地說道,“我想看電視。”

唐蘊起身:“那我讓你。”他打算換到匡延赫的另一邊去。

“不用!”

“不用!”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伸出爾康手,前所未有的默契。

唐蘊隻好一屁股坐回去,繼續吃飯。

最終梁頌還是委曲求全地坐在唐蘊斜角的位置,扭頭看電視。

晚餐很合口味,唐蘊又找了些大家都能聊得話題,一頓飯下來,兩個人也算相安無事。

家裡有個規矩,做飯的人不刷碗,最後一個放下碗筷的人是梁頌,他很自覺地抱著一堆碗筷去廚房乾活,匡延赫則找了根逗貓棒,把法典逗得氣喘籲籲,還把唐蘊買回來好幾天,但是一直沒有安裝起來的貓爬架組裝好了。

法典很喜歡貓爬架二層的透明圓球,蜷在裡麵,一臉享受地舔屁股。

匡延赫一邊舉著手機錄法典的醜態,扭臉對唐蘊說:“以後不能再讓法典喝你的水杯了,它好喜歡舔屁股毛,已經坐那舔十分鐘了,難怪嘴巴那麼臭呢。”

唐蘊心說你的嘴不是也乾過和法典一樣的事兒嗎?之後還是小啞巴的時候,舔他還舔得少嗎?

不過有梁頌在,他也不好把這種汙言穢語說出來。

唐蘊從茶幾底下翻出許久沒有用過的五子棋,問匡延赫想不想玩,匡延赫點點頭。

說好的一局一百,唐蘊連輸好幾輪,著急翻盤,就改成一局七百,這樣隻要贏一局,他就能把輸掉的錢一口氣贏回來。

梁頌刷完碗,也過來湊熱鬨,相當於二對一的狀態。

“下這裡啊,你下那兒做什麼,他都快要連起來了。”梁頌這個觀棋者比唐蘊還要著急,指指點點,滿是嫌棄。

唐蘊想贏的念頭太強,腦袋本來就亂,再被他這麼念叨,心裡煩躁得不行:“你先彆講話,我這不是正琢磨呢嗎?他這邊也要連起來了啊。”

匡延赫看著唐蘊冥思苦想,十分苦惱的樣子,大方道:“要不要給你一次悔棋的機會?剛才那顆你可以重新下。”

唐蘊倔得要死:“我不!”

梁頌:“你完了。”

不出兩小時,唐律師憑借著一往無前的拚勁,一口氣輸掉一萬二。

到了要轉賬的時候,唐蘊一看微信零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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