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形容啊。”

梁頌一臉“你在跟我裝什麼純情小白兔”的模樣,問道:“我形容得貼切嗎?”

唐蘊無語地翻了他一眼:“一點都不貼切,人比例挺好的。”

甚至好得有點過頭了,進去的時候很容易把他弄痛。

“啊……”梁頌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掃了唐蘊一眼,“那你這小兄弟在人家麵前不就沒什麼優勢了嗎?人沒嫌棄你?”

“他為什麼要嫌棄我?這種事情講的是技術,又不是尺寸。”唐蘊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擰上水瓶道,“再說我的也不是辣椒!”

梁頌眯著眼,笑個不停。

唐蘊指著他:“你丫不要自己掛著個小辣椒就覺得彆人都跟你一樣。”

“滾!”梁頌像應激的貓咪一樣,幾乎要從沙發上跳起來,“你他媽少造謠我,小心我告你誹謗。”

唐蘊:“你知道什麼叫誹謗嗎?”

“少拿你的專業來對付我。”梁頌扭頭回房,“我要睡了,晚安,祝你在夢裡也能抱上你的電線杆子。”

“他不是電線杆子。”唐蘊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理,很想為小啞巴辯解一下,“他身材真的很好的。”

已經關上門的房間裡飄出來一個悶悶的聲音:“你的啞巴新郎。”

唐蘊笑了笑,將桌上那些看起來沒怎麼動過的飯菜用保鮮膜裹了一下,放進冰箱,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

他的眼皮有點酸,想休息了,但做完一番心理鬥爭,還是決定去衝個澡再睡,畢竟今晚出了很多汗。

站在鏡前脫掉衣服,他發現自己後背青了一塊,大概是小啞巴把他推進隔間接吻時,在掛鉤上撞出來的。

當時他被小啞巴吻得渾身潮熱,眼睛都是濕潤的,根本顧不了其他。

電影院衛生間的隔間十分狹窄,又因為匡延赫把燈關了,於是形成了一個很容易令人失控的空間,但它並不完全密閉,這種隨時會被人撞見的可能,一下一下地刺激著唐蘊的神經。

所以幾乎不需要什麼前戲,他的身體已經敏感到稍一觸碰就會顫抖。

與唐蘊的僵硬和敏感不同,小啞巴則更像是一匹蓄謀已久的野獸,對待獵物,他一點兒也不克製,更談不上溫柔。

寬厚的手掌伸進唐蘊的衣服裡,嫻熟地撫摸他,揉弄他,由淺至深,由輕轉重,仿佛要唐蘊的每一寸皮膚都感受到他手指的靈巧。

在粗重的喘息聲裡,唐蘊身上最後一顆扣子也被解開了,他衣不蔽體,羞赧不已,本來有些迷離的意識,因為小啞巴指尖的動作變得敏銳起來。

“真的要這樣嗎?”唐蘊有點害怕,畢竟一絲不掛的人是他,被人發現丟臉的也是他,小啞巴的衣服還完好地穿著。

真不公平啊。

“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辦……”說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緊緊貼著隔間門板。

而小啞巴仿佛沒聽見似的,將唐蘊身上最後那一點點可憐巴巴的布料也褪了下去。

“我有點冷。”唐蘊的膝蓋在發抖,但實際上周圍的溫度並不低,他發抖隻是因為緊張,因為他聽見外麵有腳步聲走動。

他的呼吸都放慢了,而小啞巴並沒有停止動作,狹小的空間逐漸被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所占據。

好險最後那個人並沒有進來。

腰部被舌尖觸碰,柔軟到發癢,唐蘊點了點腳尖,想躲,忽然被一雙手扣住了身體,那雙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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