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紀恂迅速調整心態,搞得好像不是故意一樣!
他撇嘴,往家裡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
難道真的不是故意的?
還是為了故意而道歉?
傅書行要道歉,為什麼不當麵道歉??
不管怎麼說……
傅書行起碼是因為有點愧疚心理,才會也選擇缺考吧?
不對。也可能被動缺考。
說不定這是高叔叔或者傅叔叔對傅書行的懲罰,以惡製惡呢?
紀恂邊想邊往臥室裡走:傅書行有上次大型測驗的成績,就是因為那次成績出眾,軍校才主動投出橄欖枝,也就是說哪怕不用這次期末考的成績,他想去軍校應該也能去。
這太不公平了吧?
向導就沒有這種大型測驗嗎?!
回到臥室,紀恂看到大王蛋正在一本書上扭曲“蠕動”,看起來在試圖要翻頁。
但隔著蛋殼怎麼可能看到書上的字?
紀恂還是走過去幫它翻了一頁。
然後紀恂歎氣一聲,走到椅子裡坐下。
整個人窩了進去。
本來應該為能順利補考而開心,但現在因為傅書行一條訊息,弄得心情不上不下。
大王蛋聽到他的歎氣,轉過身子“看”,下一刻,就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已經到了紀恂的手裡,主動示好的蹭一蹭。
紀恂低頭,捏捏它,“沒事。”
趙展磊考完,風風火火走在回家的道上,大老遠看到十字路口蹲著的紀恂時,他嚇了一跳,立刻跑過去揪起人,“我的老天爺,你在這乾嘛?大晚上的這麼冷,你病才好!”
紀恂說:“我想問你個事。”
“你要問也進屋裡等啊。”趙展磊身上也就一件單衣,沒外套,他快步到門口,花壇底下摸出鑰匙開門進去,說:“鑰匙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哪。”
趙家還是沒大人。
紀恂進屋後就問:“石頭,上次大型測驗後,軍校那邊不是從你們班選了三個哨兵嗎?”
“是啊。”
趙展磊說:“行哥,我,還有範雲海,我們仨都沒去。”
“你們不去,那這個入校資格還留著嗎?”
趙展磊神奇的反問紀恂:“這東西還能留?”
“我這不是問問嘛。”紀恂說:“我聽說行哥今天又沒去考試,然後也沒準備補考,沒有期末考的成績,他怎麼上軍校?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那次大型測驗的成績了。”
趙展磊說:“他今天是沒考。”
但趙展磊緊接著問紀恂:“但誰告訴你,沒有期末考成績就上不了軍校的?期末考成績充其量隻是一塊敲門磚,讓軍校對學生有個初步了解。到時候所有人都還要正兒八經的參加入校篩選考核的,那個才是重點。”
“要是聖所這邊的成績可以作數,得有多少人作假?作假那不都全進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
紀恂聽趙展磊說起入校考核,記得高叔叔跟跟媽媽提過,就問:“軍校的入校考核很難嗎?”
“那不廢話!”趙展磊灌好了熱水袋,塞到紀恂懷裡讓他捂著,挑眉說:“進軍校是開玩笑的?真槍真炮上了戰場那都是玩命的!入校考核要是不嚴格,不就等於對未來戰士生命的不負責任嘛?”
紀恂握著熱水袋。
越來越覺得進軍校不是個兒戲。
“對了,補考是什麼,你們這種還能補考?”
“當然了。”紀恂眉飛色舞的說:“權利的魅力,你不懂了吧?對他們來說隻是張嘴說句話的事。”
趙展磊一聽就明白了,“喲嗬,那還不是高叔叔寵你。”
換做是他,或者其他人,怎麼可能說得動那位,不對,是哪裡敢跟那位說這些事。
紀恂不認同趙展磊的說法。
高叔叔會答應,完全是因為自己是被傅書行“連累”才錯過考試的,跟寵不寵沒關係。
補考是補救。
“那為什麼行哥不補考?你聯係上他了?他在哪?”
“沒聯係上。”紀恂說:“我從高叔叔那知道的,行哥現在已經在戰區了,不考試也不補考。”
“嘖嘖嘖。”趙展磊喝完水搖頭,“看看人家任性的,完全不在乎這種小成績,直接用實力戰勝一切。等行哥這趟訓練回來,我們跟他就徹底不是一個檔次了,他質變了,升華了。照你說的話,渡劫成功了。”
紀恂撇撇嘴,“你就這麼崇拜他?”
“誰不崇拜行哥?”趙展磊毫不掩飾,說:“就我們聖所吧,連導師都覺得他強!你難道覺得他不強嗎?”
紀恂:“……”
趙展磊總結說:“我們哨兵從來都是用實力說話,不像你們向導。”
紀恂眉頭一皺,立刻反問:“我們向導怎麼了???”
趙展磊:“你們向導吧,分精神力高的一掛,漂亮的一掛,會撒嬌賣萌的一掛,精神體可愛的一掛……”
紀恂看趙展磊說的正兒八經,“那我是哪一掛的?”
“你?”趙展磊反應多塊,立刻說:“我們恂恂那必須是超級向導,用實力說話那一掛的啊!”
紀恂說算你識相,又挑毛病,“我去行哥家,一進門他就給我遞飲料喝,到你這,進家門這麼久了,連口水都沒有,就塞我一個熱水袋,熱水袋能喝嗎?”
“……我是怕你再著涼啊祖宗。”趙展磊倒來水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