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好像有點不對勁。”宋予潮覺得今晚的唐執特彆沉默,乾飯速度也慢了不少。

唐執當然是不認的:“怎麼會?”

“潮兒,你彆老是盯著你學長了,美食不可辜負,先把這一桌乾掉再說。”白景安在瘋狂下菜。

在座的不少都是肉食愛好者,無肉不歡,白景安嗜辣,在麻辣鍋那裡下了不少牛肉片。

香氣很快就溢了出來,麻辣鍋和旁邊番茄鍋的酸甜混在一起,引得人食指大動。

聞人越慢悠悠撈起一塊蝦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就這點愛好。”

湯元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我同意。”

唐執看看宋予潮,又去看坐在他對麵的兩人,他們之間隔著一鍋火鍋,熱氣氤氳而上,對麵兩人的神色看不太清晰。

看不明白,那他乾脆問。

“他什麼愛好?”唐執好奇貓貓頭。

飯桌上靜了一靜。

白景安笑著開口:“就是......”

這兩個字拉的老長。

唐執顧不上吃碗裡的,隻看著白景安,想等他把後麵的說完。

誰知道白景安卻話音一轉:“你還是問你學弟吧,他自己告訴你。”

唐執又去看宋予潮,宋予潮嘴角勾著,意味深長:“就是覺得小動物挺可愛的,最近喜歡上了喂貓。”

說著,又夾了一筷子燙好的娃娃菜放進唐執的碗裡。

唐執停頓兩秒,忽然就悟了,懊惱的低聲喊了句學弟。

宋予潮悶笑。

對麵的聞人越咬了一口牛肉丸:“奇怪,這牛肉丸居然有螺螄粉的酸臭味。”

湯元輕聲接話:“不是螺螄粉,是愛情的酸臭味。”

聞人越點頭,深以為然。

聲音不大,坐在他旁邊的白景安隻聽到了隻言片語:“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帶上我。”

“你這種單身狗不適合聽,免得被刺激的獸性大發。”湯元淡定道。

白景安怒了:“你他媽,不說就不說,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

程澄吃了兩塊蝦滑後,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在飯桌上環顧一圈,他反應過來:“你們不上酒嗎?上點啤酒吧。”

另外幾人卻看向唐執。

唐執反應過來他們不上酒,很可能是為了照顧他。

他酒量不好,上次一起吃飯喝的紅酒,喝完後好像還鬨出了點笑話。

“上點啤酒吧,啤酒我挺能喝的。”唐執也說。

“那成,我讓人上點啤酒。”白景安樂顛顛的出去了。

他們六個人,要了一打啤酒,也就是十二罐。

啤酒剛上,程澄第一個去拿,啪嗒的一聲拉開易拉罐,然後拿著啤酒噸噸噸的喝。

特彆豪爽,一下就乾了半罐。

“火鍋配啤酒,爽!”程澄暢快了。

唐執看

著心情飛揚的程澄,嘴角抽了抽。

他還記得那次和封築程澄一起吃飯,封築說程澄不能喝酒,小半罐就醉了,雖然喝醉了特彆乖,但每次醒酒後就頭疼,經常要他幫忙按摩。

“唐執來,乾一個,祝你以後越來越紅,紅到廣告能掛滿整個上京地鐵。()”程澄順手啪嗒一下,給唐執開了一罐啤酒。

唐執和他碰了個杯,笑道:“謝謝,不過那太有難度了。ツ()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程澄嗐了聲:“有誌者事竟成,隻要想,然後朝著目標努力,沒什麼是辦不到的。《深淵》我追更看的,我看好你噢。”

話音一轉,程澄忽然來了句:“話說唐執,你們演員是不是不能談戀愛?我記得好像那些唱跳出道的就不能談。”

其他幾個人不動聲色的看向這邊。

唐執想了想:“演員的話,公司沒規定說不行。”

程澄又問:“那你有對象嗎?”

宋予潮已經徹底不吃了,扭頭看著那邊。

唐執搖頭說沒有。

白景安先忍住了:“喂喂喂,程澄,你想乾嘛?你可不能亂來。”

程澄無辜的眨著一雙鹿眼:“沒有啊,我看唐執帥,肯定很多人追,就好奇問問嘛。”

“不帶你一上來就這麼問的,喝你的。”白景安拿啤酒和他乾了一個。

飯桌上無意中掀起的波瀾又平靜下來。

吃火鍋講究的就是一個持久戰,這頓飯從晚上七點開始,一直吃到九點。

唐執吃撐了,啤酒也喝了兩瓶。

他啤酒的極限是四瓶,現在隻有一點微醺,不像那天那樣走曲線。

吃完飯,聞人越建議去唱K,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唐執也跟著去了。

去到K房,他們隻要了一間小包廂,包廂很乾淨,甚至說得上纖塵不染,也沒有任何雜味,像是常年被包下。

一進來白景安就去點歌了,而程澄則找服務員,又喊了一打啤酒。

唐執:“.......”

他覺得他不能再看程澄了,不然耳邊老是會回響起封築那句“他不像我,他不能喝酒的”。

聞人越從桌子的抽屜裡翻出一盒撲克牌。

湯元坐在宋予潮旁邊,低聲提了個建議。

宋予潮眉心微動,看向已經走到白景安身旁,和他一起選歌的唐執,片刻後目光轉到聞人越手裡的撲克牌上。

“潮兒,我覺得程澄有句話說得沒錯,唐執那麼好看,肯定很多人追。前些天我下班回家途徑江九郡的門店,唐執的立牌放那兒,不少女生都輪著拍照,他現在事業有起色,我估摸以他這種性格,以後隻會越來越紅。”湯元拍拍宋予潮的肩膀。

宋予潮低眸:“我知道他會火的。”

湯元瞅了眼他的表情:“你自己得有數。”

那邊,白景安已經開始唱歌了。

歌聲出來那瞬間,唐執便凝滯了下。

白景安聲音挺好聽的

() ,加上一進門就直奔點歌麵板,唐執以為他絕對是個王者。

結果要不是他也聽過這首歌,他都以為白景安唱的是另一首。

一句詞十個字,非常神奇的一個字都沒在調上。

唐執:“......”

程澄又喊了一打啤酒,見聞人越把撲克牌放桌上,便說:“我們來玩牌吧-->>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