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水師已經準備了三四年,就等著亮相這一刻。
雲破軍中途加入,又去了趟匈奴,按理說不應該直接加入水師當中,隻是因為雲破軍的領路才能,姚芹和水師的眾多將領都堅持雲破軍是水師的人。
雲破軍:意外地受歡迎嘿!
沒辦法,茫茫大海,導航實在是太重要了。
當然,鑒於雲破軍有過一次去西方導航出錯的情況,姚芹也專門培養了能夠在大海航行時判斷地點方向的人才,後續讓大家跟著雲破軍多出去幾次,記好洋流季風,以後雲破軍不在的時候,也能完成遠洋航行。
水師和步兵之間的攻防就這麼開始了。
姚芹先是給了時間,讓步兵隊伍在荒涼之處修築了工事,而後才宣布開始。
水師一上,直接大炮轟擊。
步兵一個個被炮彈困在了工事中,寸步不能離開,更彆說形成有效打擊。
“媽的!這群老小子除了會放炮,還會乾什麼?!”有步兵躲在工事裡麵罵道:“有本事真刀真槍地來啊!”
邊上小兵不由笑了:“隊長,這好像是之前人家罵我們的話,說我們就知道開炮。”
說到這裡,隊長就覺得憋屈:“這水師可真不是好東西,我們的炮打過去,人家開船跑了,他們的炮打過來,我們的工事又跑不了,他們還能換不同的方向打……”
隊長可是把北疆觀戰人群的心聲都說出來了。
“這以後,隻要是有大江大河和大海的地方,怎麼防範水師的攻擊呢?”有人詢問姚芹。
姚芹並不藏私,告知大家:“以後,能夠防範水師的,也唯有配備了同樣攻擊火力的水師。”
“可是他們炮轟是厲害,不能上岸有什麼用?”有人不解。
姚芹微微挑眉:“航海時代,海域所有權是最重要的,更何況,誰說水師不能上岸呢?”
姚芹說完這話之後,水師就當著大家的麵打了個配合。
一邊炮火覆蓋,一邊有小的衝鋒舟被放下,水師特戰隊的人紛紛在炮火掩護下,趁著對方無法形成有效打擊,登陸成功。
登陸之後,美輪炮火打擊之前,水師就會通過旗語告訴特戰隊員,特戰隊員提前守好,等炮火打完就立馬上前,直接俘虜了一個戰壕的步兵。
看到這裡,大家的眼睛都瞪直了。
姚芹還在一旁解釋:“因為我們是演練,所以我讓水師換上了實心彈,殺傷力不太大,其實我們還研究出了打過去就會爆炸的鐵釘彈和火藥彈,那個打過去,估計也不用特戰隊的人上場,工事裡麵就不剩什麼人了。”
聽到姚芹的話,大家都不禁沉默了:水師,竟然這麼厲害嗎?
演練結束之後,就有人找到了雲破軍。
“你小子,在水師練了那麼久,也沒說給叔叔哥哥們來個信,好歹讓我們也趕上趟啊!”一群人圍了雲破軍,為首的還錘了他胸口一下。
雲破
軍:???這怪我?!
雖然覺得這事不能怪到自己頭上,但是這些人確實是雲家的鐵杆支持者,說一句是自己的叔叔和哥哥也毫無問題,雲破軍隻能苦著臉認了:“我在水師的時候,整天就和大家訓練怎麼找路、怎麼在大海中遊泳潛水跳船求生,我也沒學過作戰啊!”
“難不成,姚芹竟然還在防備著你?”
“應該不是,”雲破軍倒是肯定:“姚芹的肚量還是很大的,估計是我後麵乾其他事情的時候,練好了求生和航行的水師才開始排練怎麼放炮登陸。”
這麼說著,雲破軍覺得確實是這麼個原因:“放炮這種事情,找幾個算數厲害的士兵就可以了,登陸也不難,隻要炮放的準,就是約定旗語的問題。”
聽到雲破軍這麼說,大家對視一眼:“如果這麼容易,那我們是不是有機會進入水師?”
“是啊,破軍你替我們說說好話唄?”
雲破軍無奈,隻能答應了下來。
“他們想要加入水師?”在雲破軍找來之後,姚芹驚訝地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他們會說,根基在步兵騎兵呢。”
雲破軍撓撓頭:“可能是知道陸地上以後沒啥仗可以打,所以都看上了水師?”
雲破軍這話說的,姚芹不由想起了望風而降的勢力,露出了頭疼的表情。
“這些人怎麼想的?跟風虎賁那個思維不太尋常的人?怎麼一下子都投降了呢?”姚芹不解地說道:“單是今天,我們就收到了五封降書,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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