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薔整個人:???
不是,說出這種話的人真的不覺得自己很離譜嘛?
我因為嫉妒彆人漂亮,帶東西給她們吃,讓她們變胖,可是她們又不是傻子,我給什麼她們就吃什麼嗎?!
怕變胖可以不吃啊!我又不可能給她們灌下去!
姚薔保持著懵逼的表情,查驗了通知自己的士兵手上的符驗,確定沒有錯誤之後,一臉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地朝外走去。
邊上有人一聽就知道這裡麵絕對有事,連忙和同事說道:“你們撐一會兒,我趕緊去和姚薔家人說這件事情,不能讓她一個人過去,萬一被人坑騙認罪了怎麼辦?”
同事聽著連連說道:“阿若會騎馬,讓她去!”
阿若一臉義不容辭地說道:“姐妹們放心,我一定通知到姚家人!”
阿若走了之後,才有人有空發言:“各位姐妹要知道,這事雖然是有人告姚薔,但其實就是在蠶食我們女人的權力,我們如果放任,就是將自身的利益拱手讓人!”
“沒錯!哪個男人會因為同僚經常帶吃的,就說他居心不軌?就是居心不軌,想的也是他想要拉攏其他人,小恩小惠收買人心,誰會說是因為嫉妒同僚長得漂亮?!”邊上立馬有人一唱一和。
腦子清醒的女人早就看了出來,就是剛剛因為衝擊一時懵了的,聽到這兩人的分析,也漸漸反應過來。
“這些人,表麵上是針對姚薔,實際上一定會延伸到女人出來工作身上,說不定會說什麼女人究竟嫉妒心強,不適合聚集起來工作,不然容易因為嫉妒鬨出事來。”女人們當中也有很能陰謀論的,當然以前因為見識和影響力,隻能發揮在宮鬥宅鬥上,現在也有在政局上思考的機會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覺得細思極恐。
有影響力的人就站了出來,倡導道:“萬一,萬一到時候北疆高層要因此解散工廠女性管理層,各位姐妹一定要團結一致,我們要向他們抗議,支持姚薔帶食物的行為。”
眾女不管是什麼樣的心思,此時也站到了同一條戰線上,答應地鏗鏘有力。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直對外了。
達成共識之後,主導的人讓大家散了,先去工作,聽說姚薔要被帶走而聚集過來的眾人三三兩兩的離開時,還在和同伴八卦那腦殘理由。
“這究竟是哪個人想出來的?給同伴帶吃的,就是迫害她們?因為影響了她們苗條的身材?”正常人都覺得難以理解:“那是不是廚子做飯做的好吃也是有罪的,因為不利於大家減少食入,影響了身材?”
“笑死,這究竟是哪個大聰明想出來的理由,彆不是那些腐儒吧?他們有這麼傻?”
不僅眾女覺得這個理由很離譜,受到這麼一個告狀理由的時候,北疆做決策的正常人都覺得很離譜。
因為雲破軍不在,姚芹還在家裡躲著,而且姚薔是但是人,姚芹也不方便裁決,薄采其怕壓不住來告狀的人,找了薑國公
和當參謀們的老頭子來“審判”。
薑國公表示自己聞所未聞居然有這種罪狀:“我能接受他們構陷,但是他們能不能彆當我們傻?”
“也許是因為他們自己足夠傻,所以察覺不出來這個借口有問題?”有老夥計對薑國公說道。
薑國公忍不住露出了痛苦麵具:“這種人是怎麼在北疆活下來的?因為憐憫嗎?”
“總有那麼幾個子孫不修的,老一輩都過世了,還能怎麼辦?”有人說道。
聽了這話,薑國公一個機靈,看向了自己的孫子。
跟著薄采其辦事的孫子突然覺得有點冷,環顧四周之後就接收到了爺爺薑國公的眼神,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老頭子不會又受到了刺激,想要搞什麼事情吧?
孫子暗自警惕了起來。
對於薑國公來說,兒子孫子這種生物,多了就不值錢,肯定要好好摔打摔打他們,才能保證成材不是?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姚薔這個離譜的狀告還等著大家拉偏架呢!
是的,薑國公對於這一次的定義就是拉偏架——這種情況,不用審問都知道要偏向姚薔啊!對方的理由多離譜啊!
要不是涉及到的是姚芹一力推動、雲夫人等人也參與了的女子管理層,薑國公等人都不稀罕管這種事情!
在這種想法之下,大家很快就見到了原告被告雙方。
姚薔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路上想清楚了所有有嫌疑的人,最懷疑的就是被自己投喂的姐姐的家人。
在姚薔看來,能餓自己女兒的家人,多半腦子就是有問題的,腦子有問題的人告自己,那不是很正常?
姚薔去到“公堂”的時候,看到的果然是自己接濟的姐姐的家人。
不是姚薔之前見過他們,而是聽說過這個姐姐家裡人的樣子,因為太有特征,所以姚薔一樣就認出來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胖到兩三百斤的。
所以,當對方聲淚俱下,表示因為姚薔自己女兒已經長胖了快要十斤的時候,姚薔驟然發出一聲嗤笑:“你們這種父親和爺爺,自己肥的和頭豬一樣,女兒孫女養的隨時都能被風吹上天,為了讓她們瘦下來,一天隻給吃二十粒米,每天都要把女兒餓暈,怎麼滴,是你們家裡沒錢吃飯,你們又吃的比豬多,所以要搶女兒的飯吃?”
“你你你!粗魯不堪!竟然辱罵於我!”對方顫抖著手指指著姚薔。
“我哪裡罵你了?”姚薔可不承認。
“你,你竟然我父親和我肥的,肥的和……”說不出“豬”這個詞,男人伏地大哭,讓薑國公等人給自己做主:“各位大人,你們都聽到了她的無禮之詞,你們要給我們做主啊!”
“我就是簡單地進行了一下寫實的描述,我又沒誹謗你們,說的都是實話啊!”姚薔可是在教坊裡撕逼出來的高手,哪裡怕這點動作?
要知道,姚芝本人芝蘭玉樹,一直都是被教坊重點培養的心肝寶貝,本身又有趙輔季這麼個大佬罩著,
加上為了身份要躲著其他小姑娘,其他不熟悉的人都覺得他麵冷心冷,自然沒人敢招惹他。()
但是姚薔一直都是後進生,還是那種因為肥胖和學習不好被老師批評的後進生,這種孩子在學生時代最容易遭受同學的霸淩,簡直是疊滿了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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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姚薔繼承了姚家人的力大無窮,於是所有的武力霸淩,都被她用拳頭解決的一乾二淨。
自從姚薔一個人橫掃了一個小團體,打掉了六七個人的門牙之後,武力霸淩這種事情,隻有姚薔對彆人,沒有彆人對姚薔的——雖然姚薔也並沒有對彆人展開霸淩,但是地位就在這裡。
姚薔雖然有武力壓製,但是霸淩這種事情,也不止是動手動腳這麼簡單。
抱團排擠、眼神、話語、冷暴力,都可以摧毀一個小孩的內心,教坊的人代代相傳,也是深諳其道的。
可是姚薔能怕她們?
姚薔的宗旨就是,你們不理我,我就不理你們,你們敢用眼神挑剔我,我就瞪回去,你們敢罵我,我罵得比你們還難聽,你們要是氣得要動手……多好啊,正好鍛煉鍛煉!
經過多年的打磨,姚薔氣人的功力簡直是進入了宗師境界。
兩人非常生氣,都不稀罕和姚薔說,對著薑國公直接道:“各位叔伯,你們也看到了,這姚家女如此猖狂!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各位爺爺,這兩個大老爺們不要臉汙蔑我一個小姑娘,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誰還不會求人做主呢?姚薔想著。
兩人這輩子見到過的女人,要麼就是很陌生,待人也算有禮,要麼就是家裡那些大氣不敢出的女人,也有見過撒潑的婆子,但是哪裡見過姚薔這麼潑辣的年輕小姑娘?
姚薔都沒等這兩人說話,巴拉巴拉地說道:“他們非要莫名其妙地說我喂胖他們家女人,但是人家是人,又不是傻子,自己知道要不要吃好不好?”
“再說了,他們家女兒孫女確實都被他們餓暈了,我都沒告他們略帶子女有謀殺嫌疑呢!他們先倒打一耙,我懷疑就是陰謀被我破壞了所以惱羞成怒!”
“各位爺爺們,你們看看這兩人,除了肥的像頭豬我都找不到彆的形容詞,牛羊都沒這麼胖的啊!他們這身材,看這就不是會在乎身材的人,居然說我故意喂胖他們女兒孫女,這肯定是陰謀!”
看到姚薔理直氣壯的樣子,薑國公沉默了一瞬,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了口:有沒有可能,這兩人就是姚芹說的那種雙標呢?他們對自己的身材不在意,但是很會審視女人的身材?
在眾人的沉默當中,姚薔沉痛地搖頭說:“要我說,身材什麼的,隻要健康就好了,隻是這兩位,實在是不夠健康,我看他們家女眷控製體重的辦法挺好的,要麼讓兩位也試一試?”
姚薔專門強調:“我不是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