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其實黑羽快鬥根本沒有往彆的方向想,他隻是對於某個咖啡狂熱者難得說自己不想喝咖啡這件事感到了些許驚訝,但還沒有到起疑心的地步。

畢竟黑羽快鬥也知道,赤江警官——現在是赤江社長,對方會喜歡喝咖啡,最開始也隻是因為那可怕的作息時間。

喔,他曾混進過東京的秘密論壇【赤江警官後援會】,對赤江那月的某些信息可謂是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這件事。

總之,咖啡對赤江那月來說,隻是從習慣進化成了愛好,雖然偶爾會出現沒有咖啡就渾身難受的表現,但是赤江那月也不是真的無時無刻都在喝咖啡……好像越描越黑了?

讓黑羽快鬥起疑的是,在對方表示自己不想喝以後,他作為這棟房子的主人自然而然地起身重新給對方倒了杯水遞過去,赤江那月依舊沒有接。

放在平時這倒不是什麼大事,在發出邀請之後,赤江那月也並沒有立刻離開江古田,而是以‘暫時不想回去被訓’為理由,拉著他在外麵玩了大半天。

他們此刻已經因為外麵突然下雨而重新回到了他家裡,赤江那月正在玄關小心地整理雨傘,而黑羽快鬥蹲在自己的小沙發背後,滿臉肅穆地盯著那邊的黑發青年看。

他的眼神裡寫滿了欲言又止,可也許是因為赤江警官和宮本老師給他帶來的印象太深刻,即使現在他偶爾也會去赤江宅裡拜訪,在麵對赤江那月時黑羽快鬥還是會忍不住帶上點對師長的濾鏡。

這讓他沒辦法直白地詢問對方發生了什麼,所以等赤江那月終於謹慎地收拾完雨傘回到客廳,一打眼就看到黑羽快鬥臉上像是做下什麼重要決定了的表情。

他挑眉,意識到這小孩應該是反應過來了什麼。

事先聲明,赤江那月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出現了什麼變化,他打算暫時瞞著家裡的好友也隻是因為一點點‘最強脾氣’的影響……簡單來說,那樣太遜了。

拜托,他曾經可是信誓旦旦地和zero他們說過自己不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招的!

這些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則是他準備在鈴木特快列車上給好友們一個驚喜,現在就被發現的話,他的樂趣可是會減少大半的。

【……這才是你最真實的目的吧!】腦海裡的【書】吐槽了起來。

赤江那月假裝聽不見。

他本來就沒打算瞞著除了自己打算惡作劇的好友以外的其他人,所以在黑羽快鬥這裡時壓根沒有絲毫掩飾的打算,把疑點都表現得十分坦蕩。說實在的,快鬥君能忍到這個時候才問他,他才覺得有點驚訝了。

赤江那月用鼓勵的眼神看著黑羽快鬥,等待對方發問——他甚至躍躍欲試,迫不及待想看見熟人震驚到失色的表情了。

幾秒後,他聽見滿臉緊張嚴肅的黑羽快鬥壓低聲音詢問:“那月哥,有沒有那種會把人變成沙子或者雪的異能力?”

赤江那月:?

哪怕是偉大的赤江社長也花

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黑羽快鬥想隱晦表達的那個意思:他想問自己是不是中異能了,碰到水就會化掉的那種。

這個猜測方向還真是彆具一格……不愧是怪盜,思維就是不同常人啊。

赤江那月忽然有點不想探究,自己此時在快鬥眼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他和少年那雙藍眼睛對視了幾秒,臉上揚起苦惱的微笑:“嗯,確實有那種異能力,是很麻煩的能力呢。”

黑羽快鬥覺得自己頓悟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月哥一路上都刻意避開碰到水,這麼一想,明明同樣是從外麵回來,他的臉上不可避免地被風吹來的雨水打濕了,赤江那月身上卻依舊乾乾爽爽,想必這個身手超級好的師長回來時真的是在很認真地避開雨水濺到身上的可能了……

“這對你的身體有彆的影響嗎?”黑羽快鬥猶豫著問,顏色和工藤新一有微妙不同之處的那雙眼睛認真且擔憂地看向黑發青年。

“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赤江那月眉眼彎彎地對他搖了搖頭說,“未成年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你隻要好好準備這周末的列車之旅就夠了,快鬥君。”

黑羽快鬥歎著氣,忿忿地揉亂了自己的頭發:“所以都說按現在的法律我已經成年了啊——”

真是的,到底為什麼那月哥對待小孩時期的大偵探的時候也總以對方是大人的角度,對真的是大人了的他卻總是這樣像逗小孩一樣!

出於信任,黑羽快鬥的注意力很快被從上一個話題裡轉移了,赤江那月鬱悶且不懷好意地收回了視線。

驚嚇套餐裡,就給快鬥君多加一個位置吧。

赤江那月最後沒有在當天晚上回家,一通電話打過去後沒人接,再次被播回來時,對麵的人變成了萩原研二。

“喂?小那月,你還沒回來嗎?”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小景可是很認真地準備了你喜歡的晚飯的哦。”

赤江那月看了眼號碼備注的【景】,又想起被他放到休息室裡的那塊牌子,臉上不由出現了沉重的表情。

“讓我猜猜。”他懨懨地說,“甜咖喱?”

“嗯哼。”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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