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三人衝進木屋的時候,這個不算大的空間裡簡直一團亂。
三個孩子被少女們護在懷裡,幾人不敢相信地盯著地上碎裂的石膏像,直到看見他們衝進來,三個孩子跟和葉都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稍微冷靜了一點下來,隻有大小姐的臉色依舊慘白,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堆石膏碎片和……
柯南的臉色也變了:那原本應該是一座栩栩如生的漂亮女性的雕像,但此時碎裂的頭部可以明顯看到,石膏的裡麵分明是真正的人的頭骨!
“是媽媽。”辻百合呢喃,“媽媽的屍骨……我想起來了,十年前的那個棺材裡是空的。”
小偵探和服部平次頓時衝到了石膏像邊上,仔細地確認觀察了起來,期間也不忘聽著其他人的講述,這時他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差不多十分鐘前,一行人來到了這間小木屋,一推開門,初來乍到的孩子們和和葉視線都被木屋正中央的石膏像給吸引了過去。
“好漂亮!”步美驚呼,“不過好像在哪裡見過……”
“啊,和辻姐姐長得好像。”光彥先發現了這一點,他恍然,篤定地分析,“我知道了,這個其實就是辻姐姐的媽媽的雕像吧!”
辻百合淺笑著點點頭:“是啊,因為爸爸很擅長雕刻,這個是十年前媽媽去世後,爸爸為了懷念她而親自雕刻的。”
她聳了聳肩:“老實說,媽媽以前不喜歡拍照,我也很少能看見她的照片,所以十年過去我差不多都快要記不清她的模樣了,隻有偶爾來這裡看到雕像的時候,我才能看清記憶裡已經模糊的那張臉長什麼樣子。”
對他人情緒比較敏感的和葉暗自皺了皺眉,神色迷惑。
每次聽見辻小姐提起她的母親時,都能感覺到她複雜的情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表麵上辻小姐卻看上去對早逝的母親並不十分在意的樣子,相比之下,無論是作為大小姐卻在身上紋了一大片紋身還是加入了不太符合身份的遊泳部,這些行為看上去都更像是想要引起漠視自己的父親的注意力一樣。
啊啊,不能在心裡隨便編排彆人呀遠山和葉!怎麼跟平次那個笨蛋學壞了,看到這些就聯想到彆的東西……
綠瞳的女高中生從思緒中驚醒,拍了拍臉打散腦內奇怪的想法。
“辻姐姐的媽媽是生病了嗎?”那一邊,心思單純的孩子們小心地問出了最在意的問題,模樣看上去是生怕戳到大小姐的傷心處,“還是意外……?”
辻百合的笑容淡了點,但情緒不是衝著孩子們和和葉發泄的,她的目光落在了雕像溫婉的笑容上。
辻百合平靜地說:“她是自殺的。”
可時間回到現在,蹲在石膏雕像破碎的頭部附近那一大一小的兩名偵探站直了身體,對已經講述到了這裡的其他人搖頭。
“不對,辻夫人不是自殺,是偽裝成自殺的他殺才對。”服部平次的聲音聽上去很沉重。
旁邊的柯南低著頭,眼鏡反光了一瞬間
,默契地接上了後半句話:“——如果這個雕像裡的人骨是屬於辻夫人的話。”
他們稍微讓開了一點位置,讓所有人都能看見石膏裡漏出的頭骨上的不對勁。
那裡仿佛曾經被重擊過一樣,是開裂且凹陷的。
“步美、光彥和元太,可能需要麻煩你們去把管家先生和其他人叫過來了。”柯南嚴肅地對孩子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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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能是去找那個醫生了。”安室透艱難地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行,之前不確定偵探身份時他看著醫生仿佛調情的動作他都不能忍,現在確定了偵探就是赤江同學,還搞不好對方這七年裡都在被組織做實驗,一朝逃脫,居然又主動羊入虎口。
安室透一想到偵探前去單獨會麵的那個醫生很可能是貝爾摩德假扮的,就覺得渾身仿佛有萊伊在爬!
意誌堅定的神秘主義者打了個冷顫。
“之前就想問了,那個醫生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你們提起的那個組織的?”萩原研二皺眉,“他看著偵探醬的那個眼神,很奇怪。”
“你直接說他的眼神裡有殺意吧。”鬆田陣平嗤了一聲,語氣冷淡,“那家夥在aka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用好像要殺死aka的眼神看著他了,你們兩個在沙發那邊估計看不清楚,我和hagi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雖然聽上去鬆田陣平不是很著急的樣子,但,如果他把手裡捏成一團的煙盒放過一馬的話,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我去找他。”諸伏景光凝重地說,“按照那月之前的說法,他們現在應該就在診療室,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安室透按住了幼馴染的肩膀,沉聲:“不,我去。”
“可是——!”
“我比你更了解貝爾摩德,蘇格蘭。就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