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說他們高中組織了采風活動?”服部平次絞儘腦汁找出了一個可能性比較高的解釋。

“某種意義上。”赤江那月語氣微妙,因為確實是柯南現在的學校組織了采風活動,“可以把聯係方式給我,等之後見到了新一君,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他的。”

兩人交換聯係方式時,絲毫沒管背後家庭餐廳的門口探出來的三顆腦袋。

“說起來,等下吃完飯剛好有一班車,我們直接去舞鶴還是再玩一會兒?”聯係方式到手後,服部平次心情很不錯地問道,“雖然邀請函上的聚會時間是明天晚上,但現在過去也是可以的啦。”

“等下就過去吧。”赤江那月滿意點頭,同樣心情不錯地說。

邀請函上的地址是在月見山中的一處隱秘莊園——當然,這是邀請函上的原話,對方並沒有寫清楚所謂的“隱秘莊園”在哪裡,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作為相對的,上麵表示他們可以先坐纜車或自駕到山腰,在那裡會有人等著帶他們到莊園參加聚會。

“好好奇其他被邀請人會是誰。”服部平次興致勃勃地說,“既然同時邀請了我和工藤,那彆的應該也是什麼高中生偵探或者厲害的偵探?真想和他們比一比啊。”

服部平次老實說原來是沒這麼期待的,他不覺得這種莫名其妙的聚會會有什麼值得一分高下的對手存在,但是看到赤江那月並得知對方也被邀請了以後,他真的開始期待了。

說不定會在那裡遇到什麼驚喜呢?

餐廳門口,三人站在不會堵到出入口的位置,動作出奇一致,好奇地觀察著外麵聊天氛圍很不錯的兩名偵探。

萩原顯得很驚訝:“和葉醬,難道服部同學和小降穀早就認識了?”

那可是對待陌生人總是看上去冷冰冰、無關路人的名字從來不好好記的小那月啊,雖然他知道小那月對孩子會更縱容一點,但服部平次怎麼看也偏離孩子這個範疇了吧?

……總不能說,對小那月而言沒滿二十就是孩子?

萩原沉默了,因為他發現這個想法的可能性,真的很高啊!

旁邊的鬆田也是難得讚同的表情,嚴肅點頭:“和這家夥認識這麼久,我第一次看到這張臉對初次見麵的人態度這麼友善。”

他說的‘這麼久’是還要加上警校那半年的。

然而和葉看起來也在迷惑當中:“我不知道,但是應該沒有呀?幾天前平次還在說想認識一下工藤君和零先生,不像早就認識的樣子啊。”

她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幼馴染,對待認可的人時就會變得非常熱情,和對方看上去熟絡得像認識了很久一樣,但是實際上哪怕是麵對不認識的人,服部平次也能像隻熱情洋溢的薩摩耶一樣迅速拉近彼此的關係。

相比之下,她對赤江那月的性格更不熟悉,所以反倒沒感覺到太強烈的違和感。

不過這個疑問被種下以後,就控製不住地瘋長了起來,於是在幾人

觀光結束坐上舞鶴特快巴士,決定直接前往舞鶴市參加聚會後,和葉坐在車上好奇地問了這個問題。

“零先生和平次的關係看起來已經變得很不錯了的樣子,難道你們之前就認識嗎?”

“欸,有嗎?零旦那雖然看起來不好相處,但是脾氣很好啊!”服部平次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內心話。

聽見這個,哪怕是一直看著赤江那月都戴濾鏡的萩原研二都忍不住咳嗽出聲了,就是為了掩蓋住笑意。

無論是警校時期的赤江那月還是現在的赤江那月,可都算不上什麼脾氣很好的存在欸。

被誇獎的本人看上去依舊淡定,哪怕被說看起來不好相處。

黑發偵探撐著下巴靠在窗邊,隨口說道:“可能是因為看到服部君,我就會想起我弟弟吧。”

服部平次了然:“都是男子高中生的原因嗎?這麼說起來,我也很好奇零旦那的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了,聽說他也是偵探?”

同樣知道柯南存在的萩原和鬆田的神色詭異了起來。

是偵探沒錯,但所謂的弟弟可不是什麼男子高中生……是小學生啊。

四月十七日,京都的櫻花還沒謝。

諸伏景光從車上下來,沉默地抱著一束天堂鳥走到墓園入口。

這裡是他和zero一起給赤江同學挑選的沉眠地,他們還特地選了最角落遠離人煙、並且能同時看見海和櫻花林的位置。

今天,是他們從黑田長官口中問出來的,極有可能是赤江同學忌日的日子,從他們得知這個消息後開始,每一年的四月十七日他們都會特彆空出來,來到京都掃墓。

但比起掃墓,諸伏景光更願意用‘探望一位朋友’這樣的說法,他不太想讓赤江同學連在他們的對話中也隻能變成一塊冷冰冰的墓碑,而在這一點上,安室透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

想到這裡,諸伏景光不太自在地把懷裡的花束換了個方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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