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在被往後拉扯的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自己忽略了什麼,眼下他已經被拉進去了,隻好將錯就錯。
於是他警覺而迅速地順著那個力道後仰,同時伸手按住對方的手臂,腰部發力,眼見著下一秒就要把人摔出去。
“停停停!哎呀……”背後的人語速飛快地阻止降穀零,聲音聽起來苦兮兮的,而且不知為何,降穀零莫名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彆緊張啊這位小哥,我沒有惡意,隻是幫你躲一下啦躲一下!”
話畢,對方立馬鬆開手往後跳開,似乎生怕他下一秒又要動手,而降穀零趁著這個機會轉身,借著室內明亮的燈光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工藤新一?降穀零心中一愣,隨後推翻了自己的猜測。
不,剛才那個語氣和這個淩亂的發型…這個應該是黑羽快鬥。
他和工藤新一還算熟稔,關係也一直挺不錯,但黑羽快鬥——或者說怪盜基德的話,降穀零就不甚熟悉了,隻是偶爾會在赤江宅裡遇見對方而已,知道那個少年的身份也是一場意外。
索性他也不是負責抓捕基德的人,在稍微思索過現實以後,降穀零之後也就沒再特彆關注過黑羽快鬥的事情。
畢竟他是可以當作不知道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可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嘛。
“抱歉,謝謝你幫忙,我就是…有些緊張。”看見黑羽快鬥的臉以後,降穀零的警惕差不多就鬆動了一點,他表麵上的冷凝神情也化冰成水,做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以為是外麵那些人的同黨,實在抱歉啊。”
黑羽快鬥聳了聳肩,笑容裡看不出一絲救人被誤會後的陰霾,他摸著頭發笑著擺手:“沒關係啦,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我能理解。”
對方沒有認出他。
降穀零表情不動,心中分析到。
平行世界的差異嗎?還是說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比他們世界要晚?
“我叫安室透,目前的話,是一名私家偵探。”降穀零伸出手,主動做了自我介紹,“不久前剛搬來東京,所以有好多事可能都不太清楚呢。”
快鬥倒是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表情卻有點微妙:“誒,搬來東京嗎?”
對方欲言又止地看著降穀零。
“所以,外麵的人會追著安室先生跑,該不會是因為……?”
“我在調查委托的時候不小心誤入了他們的交易現場。”降穀零也順著這個問題像模像樣地歎了口氣苦笑著說,“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快鬥嘀嘀咕咕:“原來還挺正常啊。”
降穀零的微笑一僵,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快鬥輕快地說,“原本我還擔心安室先生是他們的一員,做錯了什麼事才會被追殺來著。”
降穀扶額:“我看著很危險嗎?”
快鬥又笑了笑,看不出來是開玩笑還是認真地點點頭:“我是黑羽快鬥,這裡是
我家裡的酒吧,安室先生要是不擔心的話,可以在這裡呆到天亮再走。()”
降穀零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句話之中的奇怪之處。
“東京的晚上很危險嗎??()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皺起眉,本能地問道。
“不出門的話倒也還好。”快鬥托著下巴,“隻是出門的話很容易像安室先生你一樣卷進□□的火拚中,那樣一不小心喪命了也不會有人管的。”
降穀零心下一沉。
平行世界的東京居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嗎?夜晚危險到普通人不能出門就算了,連在夜晚被卷入火拚中喪命,也沒人管?這太荒唐了!
“警視廳呢?我以為這是他們的工作。”降穀零假裝不經意地‘驚訝’提及。
快鬥唔了一聲。
“好久沒有聽見有人在這種時候第一反應會問警視廳的了。”他乾笑著說,“果然,安室先生你真的才搬來沒兩天吧——算了,也不是不能和安室先生講,不如說這件事但凡是在東京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人都是知道的。”
黑發藍眼的少年搖頭,眼神複雜,也不知道是在感慨還是不滿:“現在的警視廳裡,根本就沒有剩幾個真正的警察了。”
“這句話由我這個東京人說也許會很奇怪,但是……”快鬥看著降穀零的眼睛,誠懇地說道,“能走的話,你還是早點搬走吧,安室先生,東京根本沒有外麵的人以為的那麼繁華宜居啊。”
降穀零的大腦像是被重重地錘了一下,腦內嗡的一聲變得空白。
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剩幾個真正的警察,什麼又叫能搬走就早點搬走?對方口中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