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漾幾乎懷疑自己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薑未口齒清晰地重複了一遍:“我說,你走之前,讓我做一次1。”

她說話的時候下巴高高仰起,露出雪白可口的脖頸,長發垂落頸彎,極其溫婉嬌媚的模樣,沒有半點攻擊力。

但這樣誘人的薑未,卻說想成為當獵人的那一個。

褚漾不置可否,視線坦然地在她身上劃過:“為什麼?”

“這有什麼為什麼。”薑未不滿意地輕哼一聲,嬌聲嬌氣地埋怨,“你又沒跟我商量過。”

褚漾輕笑:“可你也沒反抗啊。”

僅僅這樣麵對麵坐著,二人的氣質就格外鮮明,一個冷冽如冰,一個溫柔如月,哪怕褚漾神色淡淡,烏瞳卻滿是壓迫感。

薑未被她看得瑟縮了一下,語氣越發軟得能沁出水:“我那是讓你伺候我。”

“那現在是被伺候的不滿意?”褚漾忽然低頭,用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氣息相交間,漂亮的薄唇親昵地喚她,“未未?”

一陣溫熱間,薑未被過近的距離迷得暈眩,不得不垂下長睫,否認間已經亂了陣腳:“沒、沒有!”

她們從來沒約定亦或是商量過誰上誰下的問題,好像褚漾在上麵是理所當然的事,每每薑未被她弄得精疲力儘,也忘了問褚漾有了沒有。

不過看樣子,應該也是有很多的感覺的。

薑未對反攻並沒有什麼執念,她喜歡褚漾對她著迷的模樣,也喜歡在褚漾的掌控下儘情綻.放。

無論是技術,還是態度,褚漾都無可挑剔地讓她愉悅,更彆提時不時會有的新花洋,以及小心翼翼抱她去浴室的動作。

是什麼時候生出這種念頭的呢?

薑未也不太清楚,或許是在意識到褚漾可能會真的離她而去的時候,她就莫名地想深入一點,再深入一點。

好像身體上的距離就可以換算成心理上的距離一樣。

她想用自己的手來探索褚漾,想更明白褚漾一點,想把褚漾牢牢拴在身邊。

還有僥幸的一點是,或許褚漾會不同意,這樣她就可以耍賴,讓褚漾不要走了。

畢竟……

薑未直視著她的眼睛,理直氣壯地開口:“要、要是你出了什麼意外,我這輩子都沒做過1,是不是太可惜了?”

話音越說越弱,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眨啊眨,長睫密密麻麻,每一根都撲在了褚漾心裡。

褚漾給她氣笑了,指尖捏上薑未泛紅的耳垂,氣息噴吐其上,低低道:“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薑未想躲,卻不敢亂動,而褚漾也在她亂了神智的瞬間將她攬入懷中。

依靠在褚漾溫暖熟悉的懷抱裡,薑未一下子放鬆下來,將下巴輕輕擱在她肩頭,膽子也大了許多,小聲說:“不是你非要這麼說。”

“那隻是極小概率。”褚漾打斷她,“而且,在我這裡,就是百分之零。”

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為你在等我,我的未未。

“哦。”薑未靜靜地趴在她身上不吱聲,她忽然明白了褚漾對她過分的占有欲從何而來。

怕對方離去,缺少安全感,所以反而步步緊逼,一不小心就會把對方嚇得更遠。

幸好她沒有被褚漾嚇跑,因為她骨子裡好像也是這種人呐。

看著雲淡風輕,沒有特彆想要的,但隻是因為害怕失去。

如果確定是她要的,那麼抓住了,付出一切代價也要牢牢守住。

她已經失去了父母,褚漾是她唯一有的東西,她決不能失去褚漾。

她想占有褚漾,用自己的方式。

“可我還是想做1。”薑未悶悶開口,指尖在暗處攀上褚漾腹部,在褚漾發現之前,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裙扣。

半身裙寬鬆,哪怕是坐著也快速滑落下來,露出黑色蕾絲的裝飾,小腹平坦,白得晃眼。

褚漾的身材一直很好,而且比她更勻稱有力,甚至還有一層薄薄的腹肌。

都是常年扛攝影器材上山下水鍛煉出來的。

哪怕已經意亂情迷的時候看過無數次,薑未還是不自覺滯了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撫向那一片黑色蕾絲,剛剛勾起一丁點又慌得鬆手。

彈性極好的蕾絲又緊貼在了褚漾身上,而褚漾正在她頭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低聲誘哄:“怎麼不繼續?”

薑未鼓起勇氣用正眼看她,櫻唇半張,粉嫩舌尖不自覺頂住下顎:“你同意了?”

褚漾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是淡笑:“看你本事。”

小貓咪養大了,會咬人了,而她也很樂意被自己嬌養的貓咪吃掉。

隻是……褚漾瞥了一眼薑未柔若無骨的小手,很懷疑這隻小貓咪有沒有學過打獵的技巧。

要是沒捉到獵物,還把爪子弄折了,惹得小貓咪嗚嗚哭,那就難哄了。

薑未惱羞成怒地瞪她一眼:“彆以為我什麼都不會!”

“哦,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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