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跟隨在中也後麵浩浩蕩蕩的離開,大廳又空曠了不少。
“其實我覺得他們還挺和藹的。”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那副比你臉還大的墨鏡嗎?”
忍足謙也撇了撇嘴角:“才沒有那麼誇張!”
“表演賽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在給日本隊加油來著。”忍足謙也撓了撓頭,“給我們加油的能是什麼壞蛋!”
“你這句話就跟喜歡福爾摩斯的一定是好人一樣無理。”宍戶亮沒有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
小金瞪大眼睛:“給我們加油的人裡也有壞蛋嗎?”
白石趁機教育小孩兒:“當然啦,小金,壞蛋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愛好,還有些隱藏的特彆深,不能根據某一特質就判斷,平時一定要仔細分辨才行。”
不二笑得一臉邪惡(?):“那怎麼辦才好?菅野居然和一群壞蛋認識呢。”
越前翻了個白眼,明明隻是菅野的身份有些特殊而已。
話說回來,黑手黨也有好人吧?應該。
小金被不二的話砸懵了:“那怎麼辦?難道他們是來找菅野小哥麻煩的嗎?
“小金。”白石安撫的將手放在小金的肩膀上,“我剛剛不是說了壞蛋不能根據某一特質就判斷嗎?”
“那些黑色西裝的大人隻是長得有些凶,但不一定就是壞人。”
有人在趁機給小孩兒普及教育,也有人在偷偷打探情報。
“嗯?你們立海大的一年級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乾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柳的旁邊,推了推反光的眼鏡。
柳麵帶微笑:“博士,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乾:“菅野出色的身體素質和他身份相關的概率高達63.5%。難不成你們早就知道了嗎?”
他指的是開學招生的時候,比如看出了對方身體素質優越,所以把小孩拐到了網球部什麼的……一聽就不可能啦!
柳眼睛微眯:“哦?這種事情一定是在青學存在的吧。我們立海大可不會逼迫小孩兒。”
實話實說,菅野一開始進入力海大的時候,身體素質並沒有這麼突出,甚至還因為力量不足,在接重炮發球的時候隻能以彆的角度化解力量,但現在嘛……
柳不會將菅野的具體情況告訴其他學校的人,就讓他們以為菅野過去一直在隱藏實力吧。
乾還沒否認,旁邊沉默的手塚就一臉嚴肅地否決了這句話:“當然不會。我們青學絕對不會強製彆人加入網球部。”
柳禮貌地點頭:“我想也是,青學一定和我們立海大同樣光明磊落。”
他暗自朝前遞了個眼神:博士,這次是我贏了。
誰說數據組就隻能比數據了?自從亞玖鬥學長加進來後,他們比賽的方麵就各種各樣,從數據精確到言語爭鋒,時代在進步,數據組的變態也在進步。
乾推了推眼鏡,並不在意這次輸贏。他將目光挪到正在和菅野聊天
的幾人身上,為自己得到的數據暗自心驚。
其中紅發男人(兩位)根本讀不出數據,而其他幾個人的數據也是高的離譜,也就隻有那名看起來最瘦弱的青年數值較為普通。
既然是菅野君的家人,那這種離譜的數據也說得過去了……吧,難道這東西還會遺傳嗎?
菅野為柳前輩獲得短暫的勝利感到了開心,就聽到草薙先生問道:“是不是時間比較緊迫?”
“又要開始比賽了。”菅野回答。
下午,他們要去教練那裡決定下一次比賽的出場人選。
菅野想了想:“我應該不會出場。”
日本代表隊的人員數量很多,甚至有可能有人沒有機會出場,他在上一次表演賽中表現優異,下一次機會就應該給其他人了。
十束:“這樣啊,那我們剛好去附近逛逛,安娜一直吵著要看大象。”
安娜:?
菅野一愣:“是這樣嗎?晚上我可能會有時間。”
如果不出場比賽的話,他可以騰出一些時間來陪安娜去看大象。但如果決定要出場,他必須要抓緊時間訓練才行。
原本想要反駁十束的安娜瞬間點點頭:“嗯,帶安娜去。”
最近她可以通過彈珠來看到更多的東西,雖然還是不能完全辨彆色彩,但比起以前,她的世界也開始豐富起來。
“織田作先生要一起去嗎?”菅野突然轉頭問暗中觀察的織田作。
“嗯好,不過我有點想去看看這裡的酒吧。”織田作誠實地說道。
他喜歡喝酒,但不是那種中年酒鬼大叔。隻不過難得來了澳大利亞,也會對這邊的風土人情產生好奇。
草薙聞言笑意加深:“我也剛好有這個想法。”
織田作愣了兩秒,很快說道:“我們可以一起去。”
去酒吧這種事就不好帶著小孩兒了,無論是吠舞羅,還是之前的Lupin都是比較熟悉的酒吧,帶著也沒什麼。但在澳洲……大部分地區的酒吧都風格迥異,並不適合未成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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