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宰治的話,森鷗外感覺他變成核桃大小的大腦像是被投擲在了抽水馬桶裡,輕輕一摁衝水鍵,他的大腦就高速旋轉著遠離他,變免費了(free-免費/自由了)。
邪惡同黨五條悟毫不猶豫地再插上一刀:“噗哈哈哈哈!老子可沒有說木下是用武力解決的啊!”
森鷗外閉上眼,聽到影片中木下鏗鏘有力的“異議阿裡!”,伸手捂住心絞痛的部位,覺得短短幾l分鐘,他就折壽了十年。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黑心首領,想知道點彆人隱藏的秘密罷了,他能有什麼錯?
不過是想要看太宰翻車,順帶嘲笑一下太宰治,為什麼要讓他輸得如此徹底?
森鷗外幾l近幻視一具小醜麵具隔空飛來,黏在他的臉上,拔都拔不掉。
……他累了,至少十年不想看到太宰治的那張臉!
在森鷗外陷入自閉,emo不已的時候,赤井秀一心底暗中期待已久的琴酒終於要堂堂登場!
電影中,為了幫助安室透過劇情,木下與五條悟跟著安室透來到了黑衣組織的集合地點,埋伏在屋頂,暗中窺視。
萩原研二立馬意識到了什麼:“組織?”
他眸光犀利地看向降穀零,敏銳地猜測道:“難道零你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聯係不上,整個人消失不見就是在執行這方麵的任務?”
他作為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的成員,與降穀零自然不在一處工作,可作為好友,對於零的去處,他也有些隱隱約約的猜測。
之後過了幾l年降穀零又若無其事地重新出現,好似消失的那幾l年並不存在一般,他雖然沒有開口詢問,畢竟隻要零能安全無恙地回來,其他的都不重要,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在乎。
眼下正是一個不錯的盤問時機,不如說,零現在就算想要隱藏,估計也隱藏不了了。
聽到這話,鬆田陣平也向降穀零投來逼視的視線。
降穀零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
在回到自己的世界後,除了拯救自己的友人外,降穀零當然還乾了些其他的事。
木下的異能力帶他回到了過去,當然也意味著他能利用來自未來的信息收集到更多關於黑衣組織的情報和把柄,甚至可以利用信息差提前在某些地方為黑衣組織埋下禍根與致命的陷阱。在陸陸續續收集完證據並成功將黑衣組織大部分人一鍋端後,他才一身清爽地出現在友人的麵前。
現在黑衣組織已經不再是他心中的大患,重要的組織人物都已經被逮捕歸案,雖然樹大根深,黑衣組織無法一下子被一網打儘,但剩下的隻餘一些零零散散的人員,不成氣候。
不告訴友人一方麵是因為黑衣組織到底是沒有鏟除乾淨,為了不將友人卷入這個事件,他們最好對此一無所知,再加上保密條例,不方便儘數告知,而他又不想編造謊言,糊弄他們,所以乾脆閉口不言。
另一方麵……
降穀零心
虛地眨了眨眼。
他也知道,就算他嘴上說得再輕鬆,也瞞不過其他同期,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麼龐大的組織消滅,他的功勞很大,但也意味著他所麵臨的危機與風險也是難以想象的。
甚至可以說,正常來講,幾l年的臥底就能消滅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但他卻做到了,難免會讓知情的人揣測他到底為此付出了多少,遭遇了多少波瀾壯闊的生死危機。
不知道他可以仗著木下作為底氣,小小地胡來的友人們也一定會以為他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然後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但如果要解釋,就又會暴露木下的秘密,這也是降穀零一直避而不談的原因之一。
諸伏景光無奈地歎了口氣,代替降穀零承認道:“是的,而且不隻是零,當初我也進入了那個組織。”
諸伏景光介紹起來,既然是瞞不住了,還不如坦白從寬,畢竟某種程度上,他也算是零的共犯:
“那是一個保密性很強的跨國犯罪組織,主要成員以酒為代號。”
“當初我和零臥底進入,分彆取得的代號就是蘇格蘭和波本。”
“隻有正式的成員才能擁有代號,而在其中……”
諸伏景光似是回想起了什麼,表情凝重:“組織的骨乾成員,琴酒,是個不容小窺,極度危險的家夥。”
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的心情沉重了起來。不用多想,就知道景和零在組織內臥底的生活,決不會輕鬆。
琴酒……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咀嚼著這個名字,一名充滿冰冷,黑暗,殺戮氣息的男子自然而然地在他們腦海中浮現。
與此同時,影片中木下的聲音傳來。
【“琴酒,是一位魁梧的男子,身形高大強壯,雙臂有力,步履穩健,身軀壯碩得好似一堵牆。他是一個粗線條的男子,濃眉大眼,肩膀寬闊,身材高大,站著像一座石塔,跑起來有如一陣狂風。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肩膀好似雙開門冰箱,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好一個能讓黑衣組織依偎的寬大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