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上一個男扮女裝的還是靳非澤,他下意識回頭看,靳非澤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他望向李妙妙,李妙妙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靳若海望著地上的男人,滿臉不可置信,指著他說了半天的“你……你……”,愣是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那叫岑尹的男人露出個委屈的表情,細聲細氣地說:“若海,你我睡過一場,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
靳若海捂著胸口,呼吸急促,一副要撅過去的樣子。老太爺歎了口氣,揮揮手,高叔摁著靳若海給他服下速效救心丸。薑也沉默地捂住了李妙妙的耳朵,李妙妙仰起頭,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小孩子不能聽。”他說。
那男人似乎聽見薑也說話,看向了薑也的方向。他勾唇笑了笑,眼裡流露出無比好奇的的神色,不再故意捏著嗓子惡心人,換成了他自己的男人嗓音。
他道:“江先生,還記得我麼?”
薑也猛地抬頭。
這個聲音……是醫院裡那個無名電話的聲音!
他笑意盈盈,“久仰久仰,原來你長這樣。”
薑也還沒回話,老太爺眯起眼,道了聲“不好”,“我說你怎麼不走?原來你是在等著小也。老高,這小王八蛋還有後援,快斃了他。”
“老爺子,斃了我,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小孫子了。”
高叔扣動扳機的手一滯,老太爺兩目一瞪,鷹隼般的利光迸射而出。
“你劫持了阿灝!?”
老太爺話音剛落,彆墅的落地窗外響起直升機螺旋槳呼啦啦的運行聲,震耳欲聾。直升機上的探照燈光直直照射進來,如同太陽升起,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高叔喊了聲趴下,立刻抱著老太爺滾進沙發底下。機關槍驀然開始掃射,落地窗玻璃俱碎,子彈橫飛。薑也拉著李妙妙躲進玄關,外頭還沒來得及反應的保鏢全部中彈身亡。靳若海反應迅速,跟薑也一起閃進玄關,隻手臂上受了輕傷。
岑尹背對飛蝗似的彈雨,笑吟吟地探出腦袋,望著玄關裡貼牆而立的薑也。
“江先生,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他轉身助跑,鶻鳥似的跳出破碎的落地窗,把住直升機垂下的軟梯。直升機遠去,老太爺從沙發底下爬出來,高叔的肩頭也中了彈,汩汩流著血。彆墅裡頭滿地狼藉,屍體橫陳,血流成河。
高叔打了個電話,然後說:“阿灝不見了,看來的確是被他們擄走了。”
老太爺滿臉陰沉,道:“家裡的攝像頭應該把那小王八蛋的臉拍下來了,送到學院,查!這是騎在我老頭子脖頸子上拉屎,查出他是誰,埋到西山上去!是死是活,一定要把阿灝找回來!”
靳若海喘著氣道:“還有小媛,小媛不知道去哪兒了。”
“你還想著她?沒臉的東西,丟儘你老子的臉。”來之前那通電話,老太爺聽見許媛的聲音就知道不對勁,才這麼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他弄死了許媛,正想著說辭,神夢結社鬨這麼一遭正好接了鍋。老太爺沉著臉,麵不改色地說謊:“彆想了,多半是被神夢結社弄死了。”
靳若海丟了魂似的,坐在破爛的沙發上捂住臉,失聲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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