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也,這個世界遠比我們所認識的可怕。我錯了,我不該把光盤給你。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在光盤裡看到的東西!】

Argos:【什麼意思?】

Argos:【白叔叔,您還在嗎?】

Argos:【白叔叔?】

薑也打電話給白念慈,無人接聽。他等了半個小時,微信再也沒有新消息彈送過來。他感覺到不對勁兒,緊急打電話給沈鐸,“沈老師,麻煩您去查看一下白念慈白教授,我懷疑他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鐸到了醫院病房。

“白教授沒事,昨晚隻是睡著了。”沈鐸努努下巴,“你看看,他應該給你回信息了吧。”

薑也從行軍床上爬起來,摸出手機一看,白念慈果然回複了一條信息。

白念慈:【抱歉,我喝多了,昨晚沒看到你的信息。】

Argos:【您明明知道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誰,為什麼不告訴我?】

白念慈:【小也,你在說什麼?】

薑也擰緊眉頭。他上劃頁麵,本想把昨晚的聊天記錄截給他。然而聊天記錄很快就到了頂,昨晚他們的對話隻餘下:

Argos:【白叔叔,您還在嗎?】

Argos:【白叔叔?】

前麵的聊天記錄全沒了。

薑也問靳非澤:“昨晚你動過我手機麼?”

靳非澤搖搖頭,“沒有,怎麼了?”

沈鐸拉了把椅子坐下,問:“你找白教授什麼事,這麼急?”

“稍等,沈老師,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薑也把光盤插入電腦,打開婚禮錄像,進度條拖到最後。他本想給沈鐸看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誰知無論他怎麼拉,都找不到那一個畫麵。是有誰半夜偷走了電腦,把那一段剪輯掉了麼?不,不對。視頻仍是小薑也舉著攝像機到處錄影的角度,畫麵也的的確確拍到了觥籌交錯的洶湧人群。可是口哨聲不見了,人群裡也少了那個戴鴨舌帽黑口罩的男人。原先男人向他走來的畫麵變成了人群空鏡,就好像有誰把那個男人摳走了,聲音也消除了,但所有背景畫麵和背景音還原樣留著。

這太詭異了,他下意識抬頭看靳非澤。

靳非澤對著他震驚的眼神,疑惑地歪了歪頭。

薑也問他:“昨晚我們乾了什麼,你還記得麼?”

“談情說愛?”

沈鐸:“……”

薑也閉了閉眼,努力保持心平氣和,道:“你認真一點。”

“好吧,”靳非澤笑道,“看你媽媽的婚禮錄像?”

“錄像裡看見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你記不記得是什麼?”

“奇怪的東西?”靳非澤問,“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一臉茫然,薑也暗暗吃驚,白念慈忘記了江燃,靳非澤也忘記了。那個男人不僅消失在光盤的錄像裡,也消失在他們的記憶中。是誰抹去了視頻中的江燃,又抹去他們記憶裡的江燃?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薑也忽然記起,繼父說媽媽要去找一座不存在的城和一個不存在的人。那個不存在的人,難道就是江燃?

靳非澤忽然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地道:“不是東西,而是人。”

薑也猛地抬頭,“你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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