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下次一定遵守承諾。”

“不行哦,說了要罰你就一定要罰。”靳非澤鐵麵無私。

隨後,靳非澤打開護手霜,給他的穴位做按摩。薑也聞到那濃鬱的櫻花香,敏銳地意識到他將要做什麼,羞憤的火燃遍了全身。他不止臉和脖子通紅,連身體也紅了起來。他太敏感,碰一下抖一下。學習資料裡的人要麼油頭粉麵,要麼滿身橫肉,半點比不上薑也。靳非澤一開始覺得那種事很無聊,可現在看,如果是和薑也做的話或許還不錯。

他撫摸著薑也的腰身,仿佛在把玩一尊名貴的瓷器。有一種無名的火焰在腰腹間升起,這好像是叫做欲望的東西,感覺很陌生,但他又覺得很新奇。

“小也,你真好看。”

靳非澤的動作很輕柔,鏡中映著他專注的眉眼,黃燦燦的燈光灑在他的眼角眉梢,是無比溫柔細膩的模樣。薑也的臉已然紅透,用力掙紮,靳非澤按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靳非澤不知道是不是跟著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學習資料練習過,他的按摩手法雖然生疏,卻讓人舒服。

薑也下意識喘息,等回過神來,又狠狠咬住了舌頭。可縱然他不說,身體的反應不會撒謊。

靳非澤輕聲慨歎:“你真敏感呐。”

薑也的臉立刻火燒了一般,燙得能熱雞蛋。

“靳非澤,”薑也用憤怒掩飾自己,“你這個瘋子。”

靳非澤手勢驟然加重,薑也吃疼,倒吸一口涼氣。

“你說什麼?”靳非澤微笑。

薑也:“……”

靳非澤低眉端詳他,“資料裡的人那東西都好醜,你的比他們好看多了。”

這家夥的放蕩言語比動作更加讓人無地自容。薑也聲音發啞,“你混蛋……”

“我在誇你,為什麼還要罵我?”靳非澤語氣無辜。

薑也忍著羞憤和痛苦,把臉埋進枕頭。

“下次不要再逃跑了,無論你跑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靳非澤親吻他的腰窩,他又是一陣簌簌發顫,“要聽話,再跑一次,讓你吞的就不是定位器了。”他湊到他耳邊問,“還跑麼?”

薑也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靳非澤的手驀地一動,薑也跟著一抖,才啞聲道:“……不跑了。”

“要保證。”

“保證。”薑也的語調在顫抖。

靳非澤滿意地笑了起來。他用酒精給定位器消了毒,擦拭乾淨,手把手貼心地喂給薑也服下。薑也微微打著顫,猶如秋風中簌簌的葉子,被迫銜著定位器,一點點咽了進去。靳非澤輕拍他的脊背,像安撫一隻受傷的貓。如果靳非澤沒有這些惡劣的舉動,他的模樣簡直像一個溫柔的情人。

“你看起來好難受,”靳非澤輕聲問,“我幫你好不好?”

薑也毫無反抗之力,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他溫暖的手中。過了不知多久,終於折騰完,薑也身上泥濘,亂七八糟。而靳非澤仍舊衣冠楚楚,一絲不苟。

靳非澤也覺得熱了,鬆了鬆毛衣的衣領,掰過薑也的頭,親吻那滾燙的唇。

小貓又在咬他,他渾不在意,就著鮮血吻得更深。他的血滴落薑也的唇,冷白的下巴留下豔麗如火的血跡。這是靳非澤初次品嘗到欲望的味道,如血般甘甜。

作者有話說:

閱讀提示,人不止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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