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結束,薑也接她回小區,李妙妙一路捏著鼻子,心疼她男神住在這種破地方。

薑也掏出鑰匙開門,門一開,他看見地上的大波女郎小卡片。今天卡片還是那麼多張,發卡片的人不依不饒,日日造訪,一心認為他們這些租住學校周圍的學子血氣方剛,需要紓解。隻不過今天的卡片有點奇怪,它們距離門縫太遠,有一張甚至到了玄關外。

難道有人進來過?薑也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人進門,無意間踢到卡片,卡片才能飛出那麼遠。

李妙妙剛要進門,薑也攔住她,“在門口等我下。”

他脫了鞋,赤足進門,察看四周。地上沒有腳印,桌上的東西也是他離開時的模樣。杯盤碗碟,書籍平板,位置一寸不曾移動。

“怎麼了啊,哥?”李妙妙在門口喊。

四處都沒有怪異之處,家裡要是進了賊,總得留下蛛絲馬跡,何況錢財證件一個不少。大概是他疑神疑鬼,或許發卡片的人熟能生巧,能把卡片彈進門縫老遠。他喊李妙妙進來,喊了幾遍無人回應。到門口才發現,這家夥正和靳非澤攀談。她扭扭捏捏,滿臉羞澀,渾然不似平日驕縱潑辣。

靳非澤倚著門框,朝薑也打了個招呼。這男人的眸子影沉沉的,眼梢上挑,帶著股渾然天成的媚,看誰都像在與人訴說情意。難怪李妙妙喜歡他,他長了一副多情的相貌,尤其右眼角一顆淚痣,盈盈欲墜。

“靳學長,你以前在哪兒讀書啊?”李妙妙問。

“你是說來育陽中學之前嗎?我之前生病,在山上休養。”靳非澤笑眯眯地說。

“啊……原來學長身體不好,新聞說明天雷暴,學長記得帶傘。”李妙妙說。

病弱的青年人,更惹得少女母性泛濫,李妙妙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照顧他關心他愛護他。

她沉浸於他的美貌,昏昏不能自已,以至於她一直沒有發現,靳非澤壓根沒有看她。

靳非澤注視著出現在門口的薑也,笑道:“我剛剛出門倒垃圾,看見你家有個人出來,是你親戚麼?”

薑也脊背一寒,迅速問:“男的女的?戴絲巾?”

“是個女人,”靳非澤摸著下巴回想,“她走得快,沒看清楚戴沒戴呢。”

這破小區沒有監控,薑也沒辦法確認闖入者的身份。女的,八成是劉蓓。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來他家?或許她不懷好意,不讓他回家是因為她想要深夜造訪,有所圖謀。他向來不憚把人往壞處猜測,生前是個溫柔少女,死後可能也會成為厲鬼。他按了按太陽穴,感到頭疼。

李妙妙還想和靳非澤說什麼,薑也直接拽著她的後領,把她拽進了門。

“學長明天見!”李妙妙掙紮著喊。

薑也冷淡地道了聲“晚安”,反手關門,把靳非澤那張漂亮臉蛋關在門後。

“你睡臥室我睡客廳,明天下午放學晚自習不上,我們回家。”

李妙妙正想埋怨他不給自己和男神製造機會,聞言一愣,問:“哥你願意回家了?”

薑也默不吭聲地取出被褥。李妙妙膽小如鼠,告訴她他被女鬼糾纏,這房子不安全,她恐怕一夜不得安眠。他隨便敷衍了兩句,轉身去洗漱。

“嗡——”

薑也的手機又震了,他拿起手機。

愛吃糖的魔女:【寶寶,馬上要畢業典禮了,我還沒有典禮戴的首飾。有人送我,我扔了,我隻想要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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