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珩的手指,是真的長。
長到幾乎都要讓阮茉寸草不生,片甲不留。他拇指按著她的小珍珠,中指無名指在翻湧。一郎接一郎的起伏,阮茉咬著牙關,他總是能挑起她的動情,卻總是控製著她的糕炒。
“哥……哥……”
到了接近糕炒處,周子珩拇指柔一下,阮茉渾身就跟電流竄過,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以言說了,真的是在情不自禁喊著“想藥”,想被深深茬入,把她給茬碎了。
然而周子珩,就是會在這個時刻,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
折磨她!
這便是周子珩換著花樣的懲罰了!
他的中指無名指突然就停止了用東,拇指也像是關閉了開關,阮茉原本正處於極樂狀態,仿佛瞬間被從飄飄然的天堂拽下了地獄。她睜開了眼睛,濕漉漉的,愣了半天。
空噓。
阮茉一緊眼皮。
忽然,就哭出聲。
被打斷了糕炒,是真的很難受,她想藥!都已經挑起了一切,都已經讓她,到達了頂點——
肩膀一起一伏,她悄無聲息哭著。突然就好難過,這種委屈,是說不出來的苦澀。她嚶嚶地哭,漸漸的,聲音便大了起來。
很羞恥吧?被老公控製著忄青穀欠,無法自拔。
卻愈發想藥。
這個時候,周子珩眼底徹底染上了濃重的色彩。
隨著女孩的哭泣,那嵌入的尾⑧,在夜色裡搖啊搖。那是一條很長的白色狐狸尾,最末端墜入溫泉水中,絨羽上早就因為掙紮,沾上了細細的水珠。
搖啊搖,搖啊搖。
掃著夜色。
掃著人心。
……
他忽然,就想要給她。
更深刻的懲罰。
……
……
……
阮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室外溫泉,被抱到室內的書桌上的。
在書房裡,總是讓人有種違背禁忌的錯覺。
她還戴著尾8,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桌麵上的書都被卷走了,黑色的桌子,上麵被氵印出一朵朵霧花。
阮茉很白,中間很粉。周子珩蹲在她的雙蛻間,她胳膊撐在身後的桌子上。
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蛻。
登時,那濕掉了的尾8,就嘟嘟嚕嚕從那裡冒了出來。
坐的姿勢,讓尾⑧嵌入的更申了。
周子珩覆膜了一下。
阮茉嚶嚶叫了起來。
“哥……”
他還是不說話,周子珩在這種事上,向來少言。
行動派,用實際努力,讓阮茉知道,他是絕對的主導者。
周子珩扶著她的退心,看著那吱吱冒氵的小雪。
那花蕊,經過水蒸氣的洗禮,更加紅潤、女喬嫰。由於這段時間的折麼,總是透露出紅中。可周子珩並不打算
放過它,懲罰上頭,他要狠狠、淩謔那個地方。
他伸出了手指,沒有抹任何的氵由,指腹上的木倉繭粗糙,就這麼,從外麵開始剝花。
手指覆上的那一刻。
阮茉“啊——”的一聲,叫喚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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