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白看著從網球場上走下來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看向了站起身準備上場的切原赤也。

海帶頭少年的臉上帶著肉眼可見的興奮,邁著躍躍欲試的步伐走向了網球場地。

五條白:……

雖然赤也那家夥很傻沒錯,但是像這樣傻到家的表情也挺少見的。

五條白思忖了片刻,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終於想到了一個天才般的比喻:

——這家夥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要急著去炫耀什麼的小屁孩一樣。

他仿佛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眯了眯眼,彎腰朝著前排座位探出了腦袋。

忽然從後排探出腦袋的五條白好奇地看向了柳蓮二:“對了柳,你是不是和我說過赤也這家夥似乎能控製住惡魔化了吧?”

柳蓮二的目光從場地上的切原赤也上收回,轉而看向了五條白:“對的。”

“但是與其說是控製,倒不如將其歸之為是能在惡魔狀態下能保持清醒。”柳蓮二進一步地解釋道:“畢竟赤也目前還是不能很輕鬆地自主控製惡魔化的出現。”

五條白:……?

他挑了挑眉:“哦咧?那也就是說這家夥還是要和以前一樣被人家氣的半死才能出現惡魔化咯?”

柳蓮二:……

好奇妙的概括。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糾正了五條白的說法:“的確如此,赤也現在的確還是需要一定的外界刺激才能成功施展出惡魔化。”

“……心情波動或者見血。”他猶豫地補上了後麵半句話。

上次赤也和真田那家夥比賽的時候,真田一不小心被赤也的球擦破了臉,赤也似乎因此看上去格外興奮,刷一下就進入惡魔化了。

——柳蓮二腹誹道。

坐在一邊的夏油傑聽著五條白和柳蓮二之間的對話,朝著兩人的方向投去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什麼?惡魔化?

聽上去似乎和網球沒有半點關係吧?

還有那個什麼見血……

你們這真的是在打網球?

夏油傑微微瞪開了自己偏向狹長的眼睛,側頭看向了五條悟,立起了自己的手,遮擋住自己的大半張臉,用氣音悄咪咪地說:“你哥哥這真的是在打正經網球?我說悟,我們看的這是正規的網球比賽吧?”

五條悟眨巴眨巴眼,大大咧咧地翹起了二郎腿:“那是當然啊!!”

“怎麼了嗎傑?你難道對網球突然感興趣了嗎?”五條悟歪頭,看向了有些鬼鬼祟祟的夏油傑。

夏油傑:???

他聽著五條悟絲毫沒有降低的音量,神色變得有些僵硬。

果不其然,原本正在和柳蓮二說話的五條白被五條悟的一嗓子給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看向了夏油傑的方向:“怎麼?夏油對網球感興趣嗎?”

夏油傑:……

他笑著擺了擺手:“沒有,我就是問一些關於網球的

問題而已。”

五條白:???網球有什麼好問的問題?不就是把網球打過來然後再打過去?

“什麼問題啊?怎麼不直接問我?悟這家夥知道些什麼啊!!”五條白忍不住有些好奇地探頭朝著夏油傑問道,發揮著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鑽研精神。

夏油傑:……

難道要我問你們是怎麼打出那麼魔幻的網球的嗎?

畢竟你們打出來的網球一點也不像普通人能打出來的網球啊!簡直和電視裡的特效片一樣!

丸子頭少年勉勉強強地應付著五條白的問題:“因為我很少看網球比賽,所以有點好奇網球比賽是不是都是這樣能打出不符合科學常理的網球。”

五條白:???

他看了看夏油傑,上下打量著自家弟弟的這個什麼幺蛾子摯友,盯了半晌,最後還是忍不住把坐在自己和夏油傑中間的五條悟拽到一邊,壓低了音量:“什麼叫我們的網球不符合科學常理?我左看右看我們不就是把網球咻一下打過去然後咻一下打回來嗎?這有什麼不符合常理的?”

“你們學校有文化課沒有啊?”

“……或者說,常識課?”五條白憂心忡忡地看向了五條悟。

完全聽得到對方子啊說些什麼的夏油傑:……

感覺被對方當成文盲和白癡了。

五條悟:?

“噗嗤。”五條悟拍了拍五條白的肩膀,表情有些沉痛:“沒事,你不用管傑那家夥。”

五條悟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著五條白做出了“你懂吧?”的那種表情。

“什麼?他……他居然是白癡嗎?”

五條白大驚失色:“我一開始完全沒看出來誒!!!”

五條悟:“我一開始也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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