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到了國三的最後一個學期。

“謝謝~”五條白接過了同班同學遞給自己的巧克力,朝著她眨了眨眼,拋了一個飛吻。

毛利壽三郎轉著手中的筆,瞥了一眼咬著巧克力棒的五條白,撐著自己的下巴看向了窗外。

“怎麼了~”五條白湊到了毛利壽三郎的身邊,偏著腦袋看向卷毛少年:“怎麼這副表情啊?”

毛利壽三郎將手中的筆放在了桌上,“五條,下周我們就要舉行升學考試了。”

“怎麼,你緊張嗎?”五條白笑眯眯地看向了毛利壽三郎。

“不,其實我已經在想畢業典禮了。”毛利壽三郎懶懶地攤在了桌子上:“好想畢業啊畢業!!我已經受夠當前輩的日子了。”

五條白:???

“當前輩不好嗎?”他咬下了一口巧克力棒,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毛利壽三郎。

毛利壽三郎:......

當然是老媽子當夠了啊。

等等——

自己貌似不是在照顧後輩來著。

毛利壽三郎的目光移向了打了一個飽嗝的五條白,眉心跳了跳。

能不能來個人把這家夥降服啊?一想到自己還要和五條白度過整個高中生涯,毛利壽三郎就有些絕望。

......

很快,升學考試就到來了。

轟轟烈烈地到來,轟轟烈烈地結束。

結束時立海大的走廊上仍然充滿著和往常一樣嘰嘰喳喳的討論聲。

五條白從人流中穿過,眼尖地捕捉到了那個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的背影。

“毛利!!”五條白朝著毛利壽三郎的背影喊道:“你等等我啦!!”

剛剛才走出考場的毛利壽三郎回頭看向了正在朝著他揮手的五條白,腳步頓了頓,站在原地看著五條白匆匆忙忙地朝著他跑了過來。

五條白:“考的怎麼樣?”

毛利壽三郎聳了聳肩:“正常發揮。”

“哼哼~”五條白得意地摟住了毛利壽三郎的肩膀:“我這次感覺我自己可是超常發揮哦——”

“畢竟題目超級超級簡單嘛!”五條白揚起了自己的下巴:“我覺得我這次肯定是在年級前列!”

毛利壽三郎:“是是是,我們的五條少爺最棒了。”

五條白:???

“誰教你這麼說的!!”五條白跳腳道。

還沒等五條白發作,耳尖的五條白就在人潮洶湧中捕捉到了一道正在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

“五條前輩。”

切原赤也喊住了穿著立海大製服的五條白。

“嗯?”

穿著墨綠色製服的五條白回頭看向自己神色有些彆扭的海帶頭後輩:“怎麼了嗎赤也?”

“你和毛利前輩是不是要畢業了?那你和毛利前輩之後還會來看我們嗎?”切原赤也有些糾結地問道。

五條白挑了挑眉,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會啊。”

“我隻是升入了立海大高中部而已啦赤也。”五條白笑眯眯地看向了切原赤也:“你過兩年也會升入立海大高中部的。”

切原赤也:......高中部?

“還好不是國三的時候抽到的凶。”切原赤也嘟囔道。

五條白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柳那家夥一定不會讓你考不上高中部的。”

他看著還站在原地似乎在糾結著什麼的切原赤也,有些奇怪撓了撓臉:“怎麼了嗎?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切原赤也碧綠色的貓瞳裡清晰地映出了五條白的身影。

在立海大的一年裡,過去那個無比莽撞的海帶頭少年稍微變得沉穩了一點,在個個都是網球天才的立海大網球部經曆了整整一年的磨礪和沉澱,切原赤也其實是知道自己離前輩們還有不少距離的。

——但是我一定能打過除了前輩們之外的網球選手。

切原赤也如此堅信著。

他深吸一口氣,有些忐忑地看向了五條白,也就是網球部內公認的最強前輩:“五條前輩,你說我有可能變成最強嗎?”

——畢竟,我不想輸。

我才不想成為網球場上的弱者。

雖然過去了一年,切原赤也還是堅持著自己能成為強者的夢想。

五條白:???

這小子又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五條白剛想張口說些什麼,卻隨意一瞟瞟見了切原赤也充滿期待的目光。

五條白:......

好吧。

五條白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等你到國三了差不多就能成為國中部網球部裡的最強了吧。”

切原赤也眼睛亮起:“真的嗎真的嗎?”

五條白無比肯定地朝著切原赤也豎起了大拇指:“沒錯!!”

切原赤也輕而易舉地相信了五條白的鬼話,興高采烈地朝著五條白揮了揮手:“那我得多訓練訓練,看能不能早點成為最強。”

“我先走了前輩,前輩畢業之後一定要來多看看我們啊!!”切原赤也跑向了網球部的方向,一看就是衝動之下想給自己加訓了。

站在五條白身邊的毛利壽三郎看著切原赤也興高采烈的背影,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不廢話嗎?赤也你到底有沒有長心啊?等你這家夥國三的時候幸村他們都走了,以你的天賦難道還不能穩坐在立海大網球部第一人的位置上嗎?

你這家夥也太好糊弄了吧?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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