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佑大看向了朝著自己真摯發問的五條白,有些疑惑:“支柱?”
不太能理解五條白意思的大和佑大將目光投向了手塚國光,斟酌著開口說:“畢竟手塚的性格很沉穩……我相信他在升入二年級之後一定會成為大家的榜樣和精神領袖的。”
“我將我們青學的未來寄托在了手塚的身上,他值得我的托付,不是嗎?”
五條白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地反問著大和佑大:“什麼叫做未來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他上下打量著手塚國光,挑高了自己的眉頭,不能理解:“拜托~”
“你們網球部難道隻剩下他一個人了嗎?把全部的希望寄托給了這個甚至左臂還有傷的……嗯,你們青學口裡隻會丟臉的一年級?”
他撐著自己的下巴,故作沉思狀,過了半晌又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你之所以想要支柱君一個人支撐起青學的原因,該不會因為你們青學的其他人都是廢物吧?”
“怪不得!!”
“那我能理解了,可能你們青學參加比賽有一套獨有的規矩吧……像是那種讓手塚君一個人打滿五場的規定?”
“可惡,不會真的瞞著我改了規則吧?我也想一個人打滿五場欸!”五條白有些不滿地嚷嚷道:“按這麼來說,我也可以成為立海大的支柱欸!!畢竟我是真的能一個人打穿五場吧!!”
青學眾人看著一臉理直氣壯的五條白,有些不可置信。
廢物?這個囂張的家夥是在說誰廢物?
(拳頭硬了)jpg.
丸井文太看著劈裡啪啦一頓輸出的自家前輩:……???
什麼?
紅發少年嘴裡的泡泡糖啪地一下就破了,他不滿地嘟囔道:“真是的,前輩真的是好的不學壞的學……”
丸井文太重新吹起了一個巨大的泡泡糖,果斷地否定到:“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這種規則好吧?五條前輩隻要打贏自己的比賽就好,剩下的四場比賽就放心交給我們好啦!”
站在五條白身邊的柳蓮二聽到了大和佑大的發言顯然也有些驚訝,一向麵色沉靜的棕發少年睜開了自己那雙狹長的眼睛,奇怪地發言道:“大和前輩是將手塚君當成支柱培養的嗎?”
“但是據我所知,手塚君似乎還不是青學的正選吧?”
“什麼!!”
“欸??!”
周圍的國中生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青學的方向。
手塚國光雖然在剛剛的比賽中麵對五條白的時候處於顯而易見的下風,但是肉眼可見的,他的實力絕對是國中生中鳳毛麟角級彆的人物吧!
——除了五條白、幸村精市等極少數在國中生第一梯隊的國中生們,他們甚至想不出還有國中生能解決那神乎其神的“零式削球”和“領域”。
在旁邊默默看著樂子的國中生們麵麵相覷,交頭接耳地討論到:
“怪
不得我在今年沒怎麼聽到手塚國光這個名字,原來還不是正選啊,應該是沒有上場的機會?”
“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手塚君的那種實力居然不是正選欸!”
……
所以,隻有一個答案了——
青學的正選,一定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關係戶吧??!!
國中生看向了在練習賽中被立海大全員碾壓的青學眾人,眼神有些異樣。
怪不得對戰立海大連一場都沒贏啊……
被所有人異樣目光注視著的青學正選:???
什麼意思?
被立海大打敗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那可是關東霸主立海大好嗎?不要用這種像是在看廢物的眼神看我們啊!!
青學裡站著的三年級正選不滿地低聲嘀咕道:“實力高又怎麼樣?將上場機會留給高年級學長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們都快畢業了好嗎?”
五條白:!!!(貓貓震驚臉)jpg.
他開始艱難回想起自己在立海大的前輩,那些弱的要死的三年級的前輩是這樣的嗎?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你們青學的高年級,可真夠不要臉的啊!”五條白感慨道。
“怎麼會有爛的那麼理所當然的人啊!”
青春學園的三年級學生:……
你、你有話就這麼直接說了?貼臉開大?
跡部景吾聽著五條白的話,挑了挑自己的眉頭。
紫灰發色的少年看著自己對麵上那些臉色不太妙的青春學園高年級成員,冷哼一聲,“青學比我想象中的還有夠不華麗的。”
他微微揚起了自己的下巴,看向了隱藏在了青學正選中的手塚國光:“你是叫手塚?你有沒有考慮過來冰帝來讀書?”
聽到這裡,龍崎教練忍不住了。
紮著高馬尾的龍崎教練皺著自己的眉頭打斷了跡部景吾明目張膽的挖牆腳行為:“跡部君,你這就過分了吧?手塚是我們青學難得培養出來的好苗子,你們冰帝說想挖就想挖?”
跡部景吾看著自己麵前的龍崎教練,一般情況下而言,跡部景吾在麵對長輩的時候還是相當有禮貌、知進退的,但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同樣坐落在東京,隱隱約約知道青學些許狀況的跡部景吾清楚地知道龍崎教練口裡所謂的“難得培養”含有多大的水分。
他雙臂環胸,有些譏誚地笑了一聲:“是嗎?所謂的培養難道是指任由高年級的學生打傷低年級學生的手臂?今天還真是長見識了,原來,曾經培養出武士的那個青學是這麼培養天才的啊——”
“我想,那個傳言中的低年級學生,就是我們麵前的這位手塚君吧?”
“啊?”
“被人有意打傷?”五條白直愣愣地看著青學那邊的手塚國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呆在這種全是爛橘子的學校裡,你還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