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站在了五條白的身前,臉上的神色仿佛好像黑沉的能滴出水來,他歎了一口氣,朝著五條白苦口婆心地說道:“五條前輩,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太不負責了,我們大家都在彩排上花費了很多的精力。”
五條白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無辜地眨著自己的眼睛,拉長了自己的尾音:“但是我感覺觀眾都很喜歡我們的舞台劇欸——”
真田弦一郎:......
的確,網球部這次舉辦的舞台劇居然出乎意料地受人歡迎,成功拿到了最佳社團的獎項。
真田弦一郎還想囉嗦些什麼,但是被五條白無情地打斷了。
五條白理所當然地說:“好啦好啦,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幸村不是說想要最佳社團嗎?這不是已經達到目標了嗎?”
五條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心情顯得相當的愉悅,白發少年擺著自己的雙手,哼著輕鬆歡快的小調準備從真田的身邊走過去,背後還飄出來了源源不斷的粉紅色小花。
徹徹底底被無視掉的真田弦一郎:(拳頭握緊)
好氣!!
五條前輩一點也不負責任!實在是太鬆懈了!!
幸村精市看著自己氣的鬼火直冒但是又對五條前輩束手無策的真田弦一郎,搖了搖自己的頭,藍紫色的眼眸中帶著無奈。
呐,這樣雞飛狗跳的日常也挺有趣的不是嗎?
他披著自己的外套,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地想:畢竟,能讓弦一郎穿女裝的機會可不算多啊。
“啊,等等,我差點忘記了,可惡!!”五條白一溜煙地跑了回來,將真田弦一郎放置在化妝台前的魚尾裙給抱了過去:“和柳說一聲我把這件魚尾裙買了!我得把這件裙子送給悟!”
真田弦一郎&幸村精市:???
不是,真準備把這件裙子當成傳家寶啊?
幸村精市看著風風火火跑出去的五條白,歎了一口氣。
但是不管怎麼說,除開看好戲的時間,在日常生活中自己還是經常性因為五條前輩而有些心梗的。
——為什麼自己會攤上這種不靠譜的前輩啊!
*
“摩西摩西。”電話裡傳來了五條悟的聲音。
“我明天去看你,你有時間吧?”五條白抱著那條亮閃閃的魚尾裙,一邊走一邊塞進包裡,準備明天等周末的時候送給自己那遠在京都的弟弟。
“沒時間,我要去東京吃甜品。”五條悟冷酷無情地回答道。
五條白轉了一下眼睛:“那我去東京看你。”
五條悟有些無聊地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隨便你啦!”
“不過——”五條悟有些警覺,“你這家夥怎麼突然這麼熱情啊?”
五條白黏黏糊糊地對著自己的弟弟撒嬌:“就不能是想你了嗎?”
五條悟有些嫌棄地坐著嘔吐狀:“真惡心,掛了。”
五條白看著被掛
斷的手機,聳了聳肩,準備去其他班級的活動湊湊熱鬨。
“前輩,你明天有時間嗎?要不要一起去甜品店去吃蛋糕?”
丸井文太探出了自己的腦袋,朝著自己熱愛甜點的前輩發出了熱情邀請。
“欸?”
五條白有些可惜地砸了砸自己的嘴:“我明天估計要去東京啦,好可惜!”
丸井文太看著五條白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不可思議地瞪圓了自己的那雙貓眼。
居然......拒絕有關甜品的邀請?
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嗎?丸井文太有些疑惑地撓著臉頰。
從劇場跑出來的五條白正準備趁著今天有空去逛逛其他社團的活動,卻發現立海大的劇院下蹲著一個陌生的海膽頭。
五條白:?
好險,差點踩到了。
“誰長這麼矮啊?完全沒看到。”五條白嘟囔道,準備離開這塊地方。
過來立海大收集情報的乾貞治:......??
我隻是蹲著,不是長這麼矮!
海膽頭少年推了推自己的方框眼鏡,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五條白離開的方向。
原來如此,這就是立海大傳說中那位常勝不敗的五條白嗎?
看起來性格似乎不是很穩重,但是肉眼看到的肌肉分布和四肢數據都是運動員的頂級數據,其他的數據還需要進一步的觀察和收集。
“欸——五條前輩呢?”
乾貞治的耳朵豎了豎,迅速跑到了一邊的草叢裡,頂上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堆草叢,悄悄地露出了自己的一雙眼睛,看向了從劇場內走出來的丸井文太、傑克桑原和柳蓮一。
乾貞治:!!!柳?
盯著草叢的海膽頭少年心虛地縮了縮自己的腦袋,放輕了自己的呼吸,專心致誌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柳蓮一掃了一眼草叢裡露出了幾l簇黑發,微微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就當做自己什麼也沒發現。
留著妹妹頭的少年溫和地看向了自己的同伴:“大概現在先去彆的班級玩了吧,你知道的,他總是閒不住。”
丸井文太吹了一個極大的泡泡,等泡泡破掉之後才重新開口:“對了,我聽前輩說他明天好像要去東京。”
“東京?”柳蓮一挑起了自己的眉頭。
“對啊對啊,也不知道去東京乾嘛,東京有甜品店上新嗎?”丸井文太雙手放於腦後,有些疑惑。
“或許我可以跟著五條前輩發現不少好吃的甜點。”紅發少年開始揣摩行使這一計劃的可行性。
柳蓮一輕笑一聲:“剛剛聽真田說五條前輩似乎想給自己的弟弟送一些禮物,說不定是去探望一下那位五條君呢?”
丸井文太:......
他開始回憶起那天兩個五條碰到一起的災難現場,倒吸一口涼氣,打消了自己原本打算跟著五條白一起去東京吃甜點的想法:“那還是算了,五條前輩一個人就夠我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神奈川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