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能因為寒川深流的氣質,就直接歪到寒川深流的家人也有問題上,畢竟日本公安的名聲,彆說在外國了,哪怕是在日本警察裡都是特彆爛的。

也許寒川深流的家人是日本公安又一次不按規矩來,非法行事的受害者。

“彆胡思亂想了!直接問吧!”鬆田陣平受不了了,“寒川,彆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看我們反應的熱鬨了,到底怎麼回事?”

萩原研二默默地看向寒川深流,果然看到寒川深流的視線遺憾地飄開。

“…………”

在說正事呢,能不能收收你那個惡趣味啊?!

不過小深流是真的很放鬆,一點都不擔心,這是不是某種程度上說明確實不是什麼值得擔憂的事……

萩原研二腦中靈光一現,忽然意識到了一種可能。

這個猜測放在寒川深流身上太過不可思議,但如果他猜對了,那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不如說,最好就是和他猜的一樣。

“等等!”

萩原研二在鬆田陣平繼續逼問前,猛地直起腰,小心翼翼地問。

“小深流……你的家人,是不是日本公安啊?”

鬆田陣平呆滯:“啊?”

雖然鬆田陣平也很聰明,但畢竟平時接觸的案子都是炸彈相關的,他隻要負責拆彈就好了,不像萩原研二一樣天天琢磨著破案,所以一時半會沒往這個方向想。

但此刻聽到萩原研二的猜測後,鬆田陣平一想,覺得——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寒川深流平時就喜歡玩一些文字遊戲,什麼成為孤兒要怪日本公安之類的……如果家人是日本公安,結果死了,也是能這麼描述的。

而且日本警察廳公安是特務機構,有些特殊職位,對家人都要保密,隻能說是普通警察或者其他工作。

如果去執行特殊任務導致去世了,為了避免一些麻煩,可能會對家人進行轉移,這期間出現偽造檔案的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尤其是寒川深流考的是警視廳又不是警察廳,警察廳加密過的檔案,警視廳是查不到原件的。

感覺如果家人是日本公安,在執行危險任務期間去世的話,能解釋寒川深流身上的所有問題。

在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緊迫逼人的注視下,寒川深流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對,我父親是日本公安,殉職了。雖然我覺得這種事應該保密,但你們應該不會往外說吧?那就沒關係了。”

鬆田陣平拍了自己額頭一巴掌,抵在前麵的椅背上不說話了。

萩原研二也趴在方向盤上,感覺自己頭有點暈:“你這……瞞的也太好了……”

“畢竟很多事不能說。”寒川深流倒是絲毫不受影響,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友人崩潰的表現。

鬆田陣平猛地抬頭:“那我還有問題——”

“不行,到此為止了。”寒川深流冷酷拒絕,“剩下的都是現在你

們不適合知道的。”

“我又不是要問你父親的任務內容是什麼。”鬆田陣平皺眉,“我是想問你現在這個情況……我總覺得你私底下在做一些比較危險的事——我不是說你給極道那邊當顧問什麼的,那些對你來說不算危險……就……”

萩原研二知道鬆田陣平在顧慮什麼,幫著問了出來:“你是不是跟你父親曾經的任務目標有接觸?”

動不動就失聯,刻意地接觸另一邊世界的人,似乎另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好像當警察才是人生中的一個插曲一般的態度……

這些都讓他們有點不安,擔心寒川深流跟另一邊的世界太合拍,逐漸不願意回來。

但叫寒川深流出來吃飯,他也會平淡地答應,聚餐時也不像個完美的假人,而是非常暴露真麵目的挑食,打遊戲輸了還會生氣……這樣的日常又能讓他們稍稍放心。

不過現在知道內情後,他們擔心的方向就變了——這家夥不會是想看看什麼樣的存在害自己失去了家人,於是去做危險的事了吧?

鬆田陣平沉思:“但如果你也加入了日本公安的話,不方便就……”

“應該沒有吧?”萩原研二不確定地說,“不久前黑田長官還邀請小深流加入日本公安呢,被拒絕了。”

寒川深流:“我信不過日本公安,還不如我自己做呢。”

萩原研二秒懂:“所以你真的去自己調查了?!”

鬆田陣平頭痛地扶額:“啊我腦仁疼,感覺腦子裡的平衡儀壞了……”

寒川深流理直氣壯:“我為什麼不能去調查,難道你們就覺得單憑日本公安真能成什麼大事嗎?”

兩個正規警察陷入了沉默。

萩原研二半晌才弱弱地發言:“你父親也是日本公安吧……這麼說真的-->>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