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萩原研二放假,就過來找寒川深流聚餐,現在是送寒川深流回去的路上,結果看到這邊圍了一圈警車,再一看車牌號很眼熟,自己人,萩原研二就打算下車問問。
像是萩原研二這種警察,放假了也不是真的放假,遇到事他還是會上。
寒川深流雖然興趣不大,但也懂得尊重朋友的習慣,同意了一起過來看看,沒想到就看到了江戶川柯南。
他的興趣一下子提升了。
尤其是看到自己之後臉色難看得像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的家夥,寒川深流也覺得眼熟,回憶了一下,就想了起來。
“啊,是你。”
目暮警部看向嫌疑人的眼神頓時變了:“你們認識?”
什麼人會在外麵認識寒川深流,還能被寒川深流記住啊!?
目暮警部心中有了一個答案。
而寒川深流也沒有吊人胃口:“嗯,他來谘詢過我,遇到想強行收購自己店的不動產公司要怎麼辦……”
嫌疑人的心,淺淺地裂了一下。
這種谘詢難道不應該為顧客保守秘密嗎……為什麼這麼輕易地就說了出來啊!!!
而且警察這都是什麼反應,既然認識的話,不應該先抓寒川深流嗎?!怎麼還順著寒川深流的話開始懷疑他了!?
其他人:“…………”
一陣死寂的沉默後,阿笠博士乾笑著打破沉默:“呃……那好巧啊,這次的死者,就是一位不動產公司的社長呢……”
寒川深流好像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原來如此。”
萩原研二疑惑:“你那個業務不是已經暫停了嗎?”
“嗯,這是之前的客戶,挺久了。”
嫌疑人:“……”
挺久了你還是一眼認出了我啊!我就一張路人臉,至於這樣嗎?!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好吧,這位先生……”
“等、等等!”嫌疑人回過神來,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不能就這麼被抬下去,“雖然、雖然我確實是去谘詢了……但實際上我中途就放棄了!”
目暮警部虛著眼看他:“放棄了什麼?”
放棄了殺人嗎?你在這種時機出現在這種場合,裡麵又是那種現場,看上去不太像啊!
嫌疑人堅強地說:“我跟寒川先生講自己遇到的麻煩,講著講著就覺得隻要自己堅定拒絕,想來對方也不敢做什麼,我沒必要太害怕,所以說到一半我就走了。”
其實是被寒川深流的眼神看慫了,已經說不下去了,感覺下一秒就要尿褲子,隻能戰戰兢兢地找個借口跑掉,不然真尿人家房間裡,他擔心自己被殺……
沒想到這半途而廢的經曆,現在倒是能拿來描補一下。
寒川深流點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確實如此。”
嫌疑人鬆了口氣。
唉,雖然這樣沒辦法徹底洗掉自己身上的嫌疑,但本來
就他一個嫌疑人,身上的嫌疑已經不少了,解釋一下也算是聊勝於無吧。
畢竟去谘詢了怎麼殺人,和谘詢一下怎麼擺脫地產商還是很不一樣的。
何況隻要找不到證據……
目暮警部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明顯對嫌疑人更加懷疑了,隻是出於一些擔心無證據說太多被投訴的心態,在某些細節上保持了沉默,扭頭開始向新來的兩個介紹情況。
“是這樣的,這裡發生了一起謀殺案,這位先生是第一發現人,裡麵是現場,我們邊走邊說。”
萩原研二就和寒川深流跟著目暮警部往裡走。
目暮警部看著站原地不動的嫌疑人,說:“麻煩你演示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嫌疑人不太想演示,但不敢拒絕,隻能慫慫地同意:“嗯,就是……我來的時候,就在這個門口,接受了保鏢的搜身檢查,他們知道我身上沒有凶器,然後在玄關這等了半天都沒人出來,我就往裡走,然後看到浴室的更衣間門開著,就走進來,發現他已經死了。”
寒川深流跟在後麵一路走到死亡現場,摸了摸下巴。
目暮警部就介紹:“因為受害人手裡拿著阿笠博士發明的剪刀,我想著可能有什麼錄音功能,就拜托阿笠博士來一趟……”
嫌疑人:“…………”
這種事他可沒聽說啊!!!一個剪刀要什麼錄音功能?!
“錄音功能啊……”寒川深流歎氣,“基本上去我那谘詢的人,我都喜歡推薦他們買個錄音筆準備著,隨時可以錄下仇人說漏嘴的話……但錄音筆有時候也比較顯眼,所以一些做成其他形狀的,大概比較好放鬆對方警惕。”
江戶川柯南立刻接話:“阿笠博士也是這種想法,對吧阿笠博士?”
“啊?對、對。”突然被cue的阿笠博士很好地配合了江戶川柯南。
萩原研二仔細觀察了一下環境:“水池裡有水?”
目暮警部點頭:“對,甚至當時水龍頭還是開著的。”
“唔。”寒川深流忽然沉吟,“這個現場有點熟悉。”
所有人都瞬間看向了寒川深流。
目暮警部有點懷疑:“不會是你隨口說的什麼殺人計劃被人聽到了吧?”
“警部,我覺得不是,小深流說這種話題的時候,都會挑沒外人的時候。”萩原研二試圖為寒川深流辯解,“而且他不是那麼好利用的,之前他設計那個炸彈被利用了真的是意外,您不要有偏見。”
江戶川柯南:“…………”
所以你不反駁一下他平時就隨口說什麼殺人計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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