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兵衛不問寒川深流是怎麼回事,有其他人問。

死去的竹田繁的組員聽說自己組長死後趕了過來,並且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寒川深流,疑惑地問。

“這位是誰?”

毛利蘭趕緊解釋:“寒川先生是和我們一起的,他以前是警視廳的刑警,現在也是警視廳的顧問,我想他跟這個案子應該沒什麼關係……”

周圍不少人都控製不住地露出迷惑和懷疑的神色。

啊?警視廳瘋了?東京的警察學校在搞什麼鬼,麵試官被收買了嗎?

“也不能這麼說。”大和敢助很客觀地糾正,“我們是在橋上才遇到的寒川先生,雖然他自稱自己是去掃墓了,但實際上在這之前他的行動我們是不知情的……畢竟出現在這裡了,不在場證明需要寒川先生自己補充,蘭小姐你是不方便替他作證的。”

毛利蘭欲言又止:“好吧……”

可是寒川先生剛剛才說自己是去掃墓啊!又要讓人說一遍,感覺是不是不太好?

寒川深流沉吟了一下:“我沒有證人,你們把我當嫌疑犯也沒什麼,我習慣了。”

警察們:“…………”

好、好真誠。

毛利蘭反倒比寒川深流還急:“寒川先生,你可以幫忙破案啊!”

“我是嫌疑人,不方便。”寒川深流婉拒。

江戶川柯南:“……”

不,為了證明自己清白努力找證據,隻要不乾涉到警察那邊的流程,其實是允許的……但寒川先生這明顯是不想插手所以隨便找的理由。

跟出現在這裡的黑田兵衛有什麼關係嗎?

江戶川柯南進行了有端聯想。

事實上還真沒什麼關係,寒川深流拒絕自證清白,一方麵是為了刷懷疑值,一方麵就是懶得折騰,反正憑長野組的智商,肯定能還他清白就是了。

上原由衣倒是覺得可以再勸勸:“寒川先生,您要是有什麼線索的話還請告訴我們,這也是在幫您。”

寒川深流的視線看向了屍體被焚毀的地方。

那裡現在簡直不能看,基本沒剩什麼,鑒識課努力了大半天,也就從鞋子裡找出了一根勉強能用來做DNA鑒定的腳趾,其他部位可以說是都廢了。

上原由衣不明白寒川深流在看什麼,順著目光跟著看了幾秒,雖然跟死者關係一般,但也很為自己的同僚的死感到難過:“居然毀成了這樣……”

“畢竟焚燒最好消滅證據。”寒川深流說,“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剩下一小塊腳趾……”

雖然有毛利蘭幫忙介紹了寒川深流的身份,但寒川深流的氣質還是太危險了,以至於某些自覺比較“人間清醒”的警察其實就是在懷疑寒川深流。

這就導致一部分人聽到寒川深流的話,第一反應是——怎麼,剩下個腳趾你還很遺憾?你什麼居心!

但也不是所有警察都跟隔壁山村操似的不靠譜,儘管

一時激動有些想岔,不過緩過來就能意識到,如果寒川深流真的不希望見到屍體有剩,那他就不應該提醒什麼焚燒是最好消滅證據的辦法。

當然,在意識到這一層之後,受到【黑幕光環】的影響,依然會有人堅持“也許說這個是為了挑釁”……

倒是黑田兵衛,可能是見麵次數不多,對寒川深流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總覺得寒川深流不會說廢話,發言有種犀利的美感。

他因此認定寒川深流其實在提醒他們,隻是自己沒想透,於是直接問道。

“寒川君,何出此言?”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哈利·波特》。”

在醫院當了十幾年睡美人,沒能跟上時代的中年人黑田兵衛:“……???”

這又跟《哈利·波特》有什麼關係?!

倒是毛利蘭聽到後,恍然大悟:“我知道!《哈利波特》裡有個叫小矮星彼得的角色,為了假死,在爆炸現場留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其實他還活著!”

這一刻,長野縣的警察中,有個人精神緊繃了起來。

……什麼鬼啊!第一步就直接被看穿?!

不過沒關係,沒有證據的話,是沒人會相信的……

果然,正如犯人所想的一樣,就算是上原由衣,都覺得這隻是一種可能性,而犯人正好這麼做的概率並不大。

隻有江戶川柯南、諸伏高明以及黑田兵衛等個彆人,會覺得寒川深流既然提出來了這個想法,那應該不是無的放矢,搞不好是他們忽略了什麼細節,不能輕易當做玩笑話對待。

大和敢助若有所思:“這麼說來也是,明明屍體已經焚毀超過半小時了,但我們發現頭的時候,卻還湧出了很多血,明顯是放了假血,掛在橋上,算著時間差不多落入水中,就能被快點發現……犯人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快點發現,而屍體的其他部分被燒毀的位置還離著這麼近……”

諸伏高明接話:“頭是故意留下來,為了讓我們辨認出死者身份的,但完全可以把剩下的屍體燒完後放在一旁,不用搞的這麼麻煩,大概率是動了什麼手腳。”

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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