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純情小子俏保姆”(1 / 1)

李昌宏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張少陵就跟他打過預防針了,所以應黎拒絕他的時候,他並不意外。

他重新打量了一下應黎,二十歲的年紀,擁有年輕和美貌的雙重資本。

李昌宏很久沒有見到這麼簡單又純粹的人了,應黎的坐姿很端正,脊背筆直,簡單的白T都能被他穿出高級感,身上似乎自帶一種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他,說白了就是有親和力,有觀眾緣。

但他的眸子裡又有種不符合他年齡的沉靜,給他整個人都蒙上了一種神秘特質,更加想要人深挖他眼睛裡的故事。

這張臉要是放到娛樂圈那絕對是頂尖級彆的,不想紅都不行。

總而言之,應黎不出道真的太可惜了。

他看了應黎好一會兒L,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你真的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

應黎神情更加凝重:“我不適合出道。”

李昌宏皺眉說:“你是因為害怕鏡頭所以覺得有壓力是嗎?但是鏡頭感這個東西並不是天生的,十個人裡有可能九個人都不習慣鏡頭,像祁邪他們,出道的時候都是經過訓練的。”

應黎沉默了一會兒L,不習慣鏡頭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他從小到大都沒什麼人管過,自由自在慣了,那個圈子裡條條框框的規矩太多了,他很難適應,而且出不出名對他來說真的沒那麼重要。

李昌宏歎了口氣繼續說:“你是一個很有想法和能力的人,而且你的外形條件也很優越,完全不用擔心不能火,就你現在這個熱度,現在發一條微博,隨隨便便都是上萬評論。你也看見了,評論區還有很多人求你跟Number一起上綜藝。”

想在這個圈子裡火起來其實挺玄學的,大部分人都像投入海裡的一塊石子,什麼水花都激不起來,出道十年,歸來仍是素人,說白了就是沒有火的命,稍微有點能力的呢,資本運作一下也能火,但還有的人命裡帶火,隻要給他鏡頭,什麼都不用做,他就會紅。

應黎就屬於後一種人,甚至連必殺技都沒使出來,就火得一塌糊塗。

娛樂圈從來不缺漂亮皮囊,甚至大多數人都會利用外貌優勢走捷徑,但應黎是他見過的第一個藏拙的人。

李昌宏:“當然出道也不是說出就能出的,培訓什麼的都需要時間,你就先跟著這個團綜,在鏡頭裡晃一下就行了,固一下熱度,口罩你願意戴著就戴著,不摘也行,酬勞方麵我按素人的二倍給你。”

應黎剛張了張嘴,李昌宏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打斷道:“你也不用著急給我答複,你可以慢慢想,權衡一下利弊,不管成不成,我都尊重你的決定。”

李昌宏都這麼說了,應黎也不能駁了他的麵子,禮貌說:“那我好好想一下,謝謝李導。”

送走李昌宏,張少陵又給應黎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主要還是想把他簽到自己公司來,好話說了一堆,他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應黎就跟鐵了心一樣不為所動。

應黎替他倒了杯水

潤嗓子。

張少陵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歎氣:“你這孩子……”

應黎漂亮的眸子彎了彎,坐下問:“張先生,那個人弄壞琵琶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是後勤的一個臨時工,收了黑粉的錢,故意來搞事。”張少陵喝了一口水說,“已經報過警了,之後該起訴起訴,該賠償賠償,不用你們操心了。”

穀楓老師做完手術,還在住院恢複,去年他到南大來做講座的時候還給過應黎許多建議,於情於理應黎都應該去看看,所以當張少陵提出要去看望他的時候,應黎也跟著去了。

南城市醫院裡。

穀楓的助理苦口婆心:“老師,這個視頻您已經看了很多遍了,醫生說您剛做完手術,該好好休息。”

穀楓出事的第一時間工作室就發了道歉聲明,現在也還掛在熱搜上,做完手術之後,穀楓就一直在看熱搜上應黎把吉他當成琵琶來彈的那條視頻。

他正聚精會神地看著,病房的門被人敲了敲。

助理:“請進。”

張少陵提著果籃推門進來:“穀楓老師恢複的怎麼樣?”

“張先生,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穀楓麵露歉意,看向他身後,不由得怔了怔,“應黎也來了。”

應黎微微鞠了一躬:“穀楓老師。”

助理招呼他們進來坐,去給他們倒水,穀楓恢複的還行,跟張少陵商量了一下這次事故的後續處理工作。

應黎就在旁邊安靜地聽著,突然聽見穀楓問他:“好孩子,你是怎麼想到把吉他當成琵琶來彈的?”

這個視頻他反反複複看了幾遍,琵琶和吉他指法大不相同,但應黎能把這兩種指法融會貫通,毫無瑕疵,一看就是下苦功夫練過的。

按理說學音樂的家境都還不錯,但他聽係主任說應黎家庭情況其實不太好,走音樂這條路是很不容易的。

應黎隻能實話實說,是自己某一天突發奇想發現了這兩種樂器的共通之處。

“知變通,能成大道。”穀楓眼裡有不加掩飾的讚許,眯了眯眼問他,“畢業了打算做什麼?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工作室?我們現在就缺你這樣的人才。”

張少陵眼皮子突地一跳,咋都開始搶人了?

穀楓的音樂工作室在圈子裡知名度很高,產出過不少金曲,跟許多當紅歌手都有合作,有資源有人脈,幕後製作還不用露臉,應黎承認他拋出的這個橄欖枝確實很誘人。

但張少陵一直對應黎擠眉弄眼的,他單純地問:“張先生你眼睛疼嗎?”

張少陵嘴角抽搐,笑眯眯地說:“你離畢業還早著呢,而且實習合同上寫了,實習期間不能簽雙份合同哦。”

合同裡確實有這一項,最後應黎隻能婉拒掉這個機會,穀楓也不急,說等他實習期結束再商量也不遲。

從醫院回來之後,其他人都還沒起來,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應黎就直接開始做午飯。

“做飯呢?”沈堯從樓

上下來,徑直走到廚房。()

“”

?本作者嬴辭提醒您《給頂流男團當保姆後我爆紅了》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好啊,你做什麼都好吃。”沈堯擼起袖子往水池邊走,“我來幫你。”

應黎連忙阻止他:“不用,我是你們的保姆,這些事情都應該我做,我不能白拿工資啊。”

“我就幫你洗洗菜,又沒什麼。”沈堯手快地已經拿起了一顆白菜開始清洗。

應黎有點無奈:“那你洗完就不要乾彆的了。”

沈堯笑嗬嗬地說:“其實我也挺喜歡做飯的,感覺特彆有煙火氣。”

他以前幻想著自己以後要是結了婚,每天都跟自己愛的人一起膩在廚房,兩個人一起做著一日二餐,簡簡單單的過完一天,雖然平淡但很充實,光是想想就很美好。

應黎在切菜,他做事的時候專注投入,有時候還會哼歌,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昨天晚上應黎帶著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他以前隻是覺得應黎長得好看,但涉及到專業領域的時候,應黎就像變了個人,他在台上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騰騰的殺氣。

而應黎現在洗手作羹湯的樣子,彆提多溫柔了,一點攻擊性都沒有,他覺得這種反差還挺帶感的。

沈堯把白菜一片片掰開放進水池裡慢慢清洗,他向來性子急,但跟應黎待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沉浸又放鬆,很舒服。

他想要是應黎是個女的就好了,是個女的他一定把他追到手,每時每刻都膩歪在一起,怎麼都嫌不夠。

他們可以一起在廚房做飯,甚至還能在廚房……

小電影裡都是這樣演的,窗明幾淨,人來人往,隨時都有被人發現的可能,但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帶有禁忌的幻想,他居然感覺到有點熱。

應黎到水池邊來洗蔥,他手指真好看啊,細白水嫩的,比手裡的蔥節還嫩。

應黎看著池子裡飄起來的白菜沫子,抿著唇說:“再撕就不能吃了。”

沈堯低頭一看,發覺手裡的白菜都快被揉他成渣了,他有些尷尬地說:“我吃。”

應黎還是決定拯救一下白菜:“我來吧。”

他去撈水裡的白菜,沈堯忽然抓住他的手,問他:“你手指怎麼了?”

“嗯?”應黎疑惑地看了眼,他的手指頭很紅,指尖還有幾道血痕,他皺了下眉說,“可能是昨天彈琴的時候磨的吧,太久沒有彈了。”

沈堯抓著他的手看了好一會兒L,聲音像被砂紙磨過:“疼不疼?”

應黎輕描淡寫地說:“不疼啊。”

他以前練琴的時候經常把手指頭磨破,這種程度的傷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了。

沈堯眼裡情緒複雜,認真端詳著他的手指。

“真的,一點都不疼。”應黎把手抽回來,開始撈水裡的白菜,“他們應該也快起來了吧,得快點炒菜了。”

明明說好的洗完白菜沈堯就不插手廚房的事,但他後麵又是剝蒜又是打下

() 手的,一頓飯快做完了也沒出廚房。

炒最後一個菜的時候,沈堯問他:“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應黎若有所思:“我下午要回學校參加一個組會,彙報一下論文進度。”

沈堯:“什麼時候結束?”

應黎:“大概四五點鐘吧,怎麼了?”

“你之前不是說想去酒吧嗎,今天剛好有空。”沈堯把盤子遞給他,“去嗎?”

應黎點頭:“可以啊。”

謝聞時估計是餓了,不知道從哪兒L找到一包小零食,咬得哢擦哢擦的到廚房來了,聽到他們說要去酒吧,頓時就來了興趣:“你們要去酒吧?帶上我,我也想去。”

沈堯回頭瞪他一眼:“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來湊什麼熱鬨?”

謝聞時走過去:“小孩?我已經成年了好不好,在英國我都可以結婚了。”

“餓了嗎?”應黎見他吃著零食,說,“這個菜炒完就可以吃飯了。”

“好香啊,小黎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吧。”謝聞時湊過去狂吹彩虹屁。

沈堯拿手去推他:“起開起開,你擋著路了。”

“那你們晚上帶不帶我去?”謝聞時不情願地往旁邊讓了讓,癟著嘴說,“反正我不管,小黎哥哥去的話,我也要去。”

沈堯很是無語:“你乾嘛非要跟著來?”

謝聞時:“我沒去過啊。”

沈堯:“那你自己去唄。”

“你這人這麼這樣啊!”謝聞時氣得炸毛,“尊老愛幼你懂不懂啊。”

“這跟尊老愛幼有什麼關係,你小我就得順著你?”沈堯意有所指地朝某個部位看了一眼,眼神裡混雜著輕蔑。

謝聞時當即就被激到了,抓起一根大蔥就要打他:“你才小!”

應黎又伸手去搶救大蔥,頗為無奈地說:“鬨歸鬨,彆拿糧食開玩笑。”

“聽見沒,浪費浪食可恥。”沈堯往應黎身後躲,謝聞時張牙舞爪地去抓他,應黎被逗得笑個不停。

“說什麼呢笑那麼開心?”才走到廚房門口,宋即墨就聽到他們的笑聲了。

謝聞時立馬告狀:“他們兩個今天晚上要去酒吧!”

宋即墨看了沈堯一眼,又看了應黎一眼,麵上浮起笑意:“酒吧,你倆?”

沈堯理了理被抓皺的衣服,挑了下眉:“怎麼了?不行嗎?”

宋即墨桃花眼微微彎起,笑得如浴春風:“要去一起去唄,反正大家都沒什麼事。”

沈堯唇邊溢出一聲嗤笑:“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喝酒,去了乾嗎?”

認識大半年了沈堯就沒見他們喝過酒,公司回回有應酬都是他上,跟他們去簡直無聊。

宋即墨靠在門邊,姿勢閒懶:“怕你喝多啊,你這身板,應黎一個人可抗不回來。”

沈堯神氣地說:“我什麼時候喝醉過?”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糟糕,差點說漏嘴了!

他看向應黎,

但後者好似完全沒有意識到,應黎拿毛巾擦了擦手說:“你們要去的話是不是還得問問邊橋和祁邪?”

落下哪一個都不太好。

說曹操曹操就到,抬眼他就看見祁邪正好到廚房來了,問道:“祁邪,我們晚上要去酒吧玩,你去嗎?”

祁邪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點啞氣:“嗯。”

應黎偏過頭,問沈堯:“那就大家一起?”

沈堯:“……行。”

沈堯鬱悶死了,明明是二人行,怎麼變成六人行了?

吃完午飯,張少陵順便就把應黎捎過去了,等到五點鐘的時候他們就去學校接他。

初稿他已經寫完了,發給老師看了一遍,內容大致沒什麼問題,但還需要修改一下格式。

還不到五點,南城大學校門口停著兩輛黑色轎車,不是什麼豪車,很低調。

墨色玻璃車窗的倒映出一張削薄的側臉,祁邪神情冷淡地看著校門口的學生進進出出。

哢噠一聲,車門打開了,邊橋偏頭看了下問他:“去哪兒L?”

祁邪戴上口罩,壓了下鴨舌帽說:“悶,下車走走。”

這會兒L剛下課,路上的學生挺多,二二兩兩的學生抱著書從教室出來,或是討論著今天的學習成果,或是商量著晚上要吃什麼。

圖書館旁邊有一片超大的日月湖,波光粼粼的,白天很適合拍照,夜晚就變成了小情侶的約會聖地。

祁邪沿著日月湖一直走,一陣風拂過,送來木草的清香,平靜的湖麵揉碎了霞光,光影晃動,勾勒出他高挑勁瘦的身形。

體育館對麵就是大會堂,去年校慶演出,就是在大會堂舉辦的,台上人很多,但祁邪一眼就看到了應黎。

他被人牽引著上了舞台,眼睛上蒙著一條黑色絲帶,鼻梁高挺,下頜輪廓分明,整個人幾乎白到反光,但他的唇卻那樣紅,紅得像是染了血,漂亮得獨樹一幟。

他們小組表演的是嗩呐名曲《梁祝》,主持人報幕時,祁邪才知道他的名字,音樂1班,應黎。

整點的時候,大會堂的禮鐘敲響,整個校園裡回蕩著古樸的鐘聲。

五點了,祁邪準備回去,他逆著人流走,身材頎長,走路帶風,過分出眾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走得很快,帽簷也壓得低,有個女生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登時就紅了臉。

那個女生連忙道歉:“不好意思。”

祁邪又壓了一下帽子,稍點了下頭,走了。

女生愣了片刻,然後鼓起勇氣追上去:“學長你好,能加個微信嗎?”

祁邪抬起眼,眉目深刻,眸中似有寒星點點,明明滅滅壓抑著翻湧的情緒。

一個對視,女生心跳得更快了,直覺告訴有對方應該不缺女朋友,她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然而下一刻對方嘴裡卻報出了一串數字。

聲音又清又冷,好聽極了。

應黎剛開

完組會,跟老師和同學道彆,手機忽地震動了一下,是一個陌生人發來的一個好友申請。

“學長你好,我是今天不小心撞到你的同學,我們認識一下吧。”

應黎看了眼對方的頭像和網名,沒印象,覺得可能是加錯了,他沒有加陌生人的習慣,就沒有同意。

到校門口,黑色轎車按了一下喇叭,應黎就發現他們了。

應黎坐上副駕駛,朝後排看了一眼,就看見沈堯和謝聞時勾著唇朝他笑:“就你們二個嗎?”

沈堯手掌撐著副駕駛的椅子,往前探了探身子:“祁邪和邊橋也來了,坐不到,開了兩輛車。”

應黎今天又戴了眼鏡,斯斯文文的,鏡片後的目光柔軟又清冷,笑起來的時候還會下意識扶一下眼鏡,好看死了。

宋即墨朝後視鏡看了一眼,就看見沈堯一臉癡癡的表情,跟條見了肉就開始搖尾巴的哈士奇一樣。

他敲了敲方向盤說:“安全帶係好,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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