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也有點想跳槽了。

徐頌今帶著岑稚到最裡邊那間辦公室,剛好有人推門出來。

“徐副總。”那人打個招呼,目光好奇地瞟向站他身後的姑娘。

徐頌今:“你們老板忙完沒?”

“剛開完會,一晚上沒睡,這會兒準備補覺呢。”趙羨猜不出岑稚和徐頌今什麼關係,但副總以前隔三差五開老板感情玩笑,以為又是哪個追老板的姑娘纏著讓他帶來的,委婉提醒,“老板才把我罵出來,脾氣正差,副總您還是彆找他了,小心撞槍口上。”

徐頌今沒放心上:“這不巧了嗎,我帶個人過來治治他的脾氣。”

……誰敢治他們老板?

趙羨還沒反應過來,徐頌今已經大無畏地推開門,讓姑娘單獨進去了。

剛關上的門又被打開,謝逢周滑著鼠標頭也不抬,以為又是趙羨,不陰不陽地嘲諷了句:“第四趟了啊,真喜歡這辦公室我讓給你,你來當老板。”

聲音隱約透著點不耐。

岑稚還沒聽過謝逢周這種語氣,擰上門把後站在原地,轉過身看他。

桌後那人正低著頭,下頜線流暢利落,冒著一些疏於打理的淡淡青茬,衣服也沒換,還是昨天早上出門的那套半拉鏈翻領衛衣和鎖口長褲。

辦公室裡打著空調,黑色大衣掛在椅背上。很是隨意懶散,顯然沒收拾。

謝逢周本來想聽聽趙羨又有什麼廢話要說,等了半天不見吭聲,抬起頭。

和岑稚對上視線,他明顯愣了下。

“你怎麼來了?”

岑稚朝他走過去,把右手拎著的湯包和小米粥放到胡桃木辦公桌上:“我猜你應該還沒吃早飯,就給你買了點。”

謝逢周沒說話,仰頭看她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把頭低下去了,沒握鼠標的那隻手抬起來,擋在鼻子前,嗯了一聲:“是沒吃,謝了。”

岑稚見他也不準備吃,探手摸了摸粥盒和湯包的溫度,外麵零上七八度,過來一路已經涼了:“你們這有微波爐嗎?我拿去給你熱一下。”

“不用。”謝逢周心不在焉地看著屏幕,“我等會兒自己熱就行。”

……他好像確實心情不好。

岑稚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隔行如隔山,她也幫不上忙,秀駕照的念頭打消,道:“那你忙吧,我走了。”

謝逢周這次倒是抬起臉,左手還擋在鼻子前,問她:“晚上有事嗎?”

他手指很長,指節白淨分明如傘骨,又或者是臉小,這個動作就幾乎遮住了他二分之一的臉。

岑稚的注意力被吸引,沒來由地想起很久之前還在《一周時新》上班時,洪怡給她看的科技峰會現場視頻。

當時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和坐在一眾大佬裡的‘神仙弟弟’結婚。

“沒事啊。”閆燕給她批的假下個星期才結束,她最近一直在忙考證。

現在忙完,徹底閒下來了。

“那晚上過來接我下班吧。”謝逢周語調散漫地道,“不是考到駕照了?”

“誒?”

岑稚驚奇,“你怎麼知道?”

她沒有發朋友圈。

也沒有在微信裡告訴他。

謝逢周餘光掃了下她羽絨服口袋,駕駛證露出來一半,心說你都恨不得拿出來懟我臉上了,我能看不見嗎。

他不答反問:“行不行?”

簡直正合岑稚的意,她來這趟就是這個意思,當即欣然應允:“好呀。”

又叮囑了遍要熱飯,岑稚離開。

她前腳剛走,徐頌今後腳進來,挑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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