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真脖頸下一墊。
這下躺在地上,更方便燕遲使勁,當即猛地挺進挺出,動作大開大合起來,把季懷真乾得又抓又撓,爽得魂飛天外,又仗著此處人煙稀少,當即不再壓抑,直把燕遲直喊得麵紅耳赤,拿嘴去堵季懷真的。
季懷真乾著乾著又開始挑三揀四:“我冷!”
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當真是鐵了心要折騰燕遲,最後燕遲將他一抱,算是徹底老實。
二人下麵連著,上麵貼著,中間有個東西硌著燕遲胸口,低頭一看,原是那枚狼牙。
抬頭間四目相對,這樣近的距離,燕遲滿心滿眼都是他,季懷真實在不明白,真就單單這樣看著,摟抱在一處,就勝過原先滋味萬千。
他突然道:“再叫我一句。”
燕遲滿頭是汗,俯身來親他,卻是實在羞赧,不肯再叫,隻拿嘴去堵。
他深陷情欲時滿頭是汗,兩道濃眉不自覺皺起,神情愉悅又痛苦,因忍耐而顫抖。
季懷真躺他懷裡,睜眼瞧他時隻覺那畫麵實在令人滿足,燕遲此時這副欲壑難填的模樣,不關彆人的事兒,都是他給的。
他的手,順著燕遲的圓領紅袍伸進去,抱著他的後背,去摸他後背上溝溝壑壑的刀疤。
剛一摸上,燕遲便受不了地粗喘一聲,胯下重重往裡一撞,啞聲道:“……彆摸。”
嘴上說著彆摸,卻給人一摸,下麵東西都更硬了。
季懷真不搭理他,手往疤上一按就不撒手,輕撫慢撩,直把燕遲給逼急了。
原先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再拿情欲一催,燕遲徹底失控,雙手一握季懷真的腰,像跟他有仇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帶,全身壓上去,鋼筋鐵壁似的將人困住,隻一下接著一下發狠乾他。
以往乾這事兒時季懷真總是浪叫,現在卻不說話了。
這才明白至此之前經曆的那些都是骨肉情事,似真也假,真就真在那一瞬間的肉體歡愉,假就假在彼此逢場作戲,心知肚明,怎可與此刻的他與燕遲相比。
二人席天慕地,翻來滾去,那馬見沒人管它,便自覺踱步到河邊低頭飲水。
偶爾聽見一兩聲奇怪的叫喊,回頭一瞧,卻見是先前騎在它身上的那兩個人,一個跪趴在地上,另一個疊上去,下麵有個驢馬一樣又粗又長的東西硬著凸出來,跟它的一樣,直往前頭的人身上蹭。
這是一匹身經百戰,早已成年的公馬。
燕遲胯下的東西它也有,待到配種時,它就前蹄揚起,趴在母馬身上。
身旁還得有一引導配種之人,那人五根手指上有層薄薄的,鴨掌一樣的蹼,握住它下腹伸出的畜生性具,引著它插到母馬的馬屄裡去。
馬不明白他們在做些什麼,耳朵一動,好奇去瞧。
直到看見他的主人燕遲握住胯下的東西伸動兩下,抵住緩緩捅入,便明白了。
眼見要開春,今日就連它這樣的牲畜也時時躁動不已,更不要說它的主人。
起先下麵那人又抓又撓,跪在後麵的就按著他的腰猛撞幾下,似是肏得狠了,前麵那人又掙紮著往前爬。主人喘氣聲漸粗,拽住對方的腳踝狠狠一拖,又順勢插了進去。
馬看了一會兒,自覺無趣,又把頭扭了過去,繼續飲水。
燕遲還不知他與季懷真辦事叫一牲畜給看去了,隻覺那藥性實在彪悍。季懷真裡頭又熱又濕,還緊,甫一進去,便跟給什麼東西吸住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