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不會讓你疼的方式。”

雲辰眼前一亮。

危衡卻又追加一句:“可是你不能碰我。”

雲辰疑惑地看著他。

危衡解釋:“我怕控製不住自己。”

雲辰思維混沌,並不太理解危衡的話,但想到能解決現在的難受,便點頭連連:“你來吧。我不碰你。”

危衡得到許可後,從隨行包裡取出一個手銬。

這金屬手銬閃爍著寒光,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雲辰不由得感到一股緊張的壓迫感,心跳開始加速,一種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這是乾什麼?”雲辰忍不住問。

危衡答:“確保你碰不到我。”

他的表情嚴肅而冷靜,仿佛這一切隻是例行公事。

“需要用到手銬嗎?”雲辰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危衡沉默片刻,深深地看著雲辰,然後輕聲回答:“這隻是為了確保安全,避免意外的接觸。我明白這看起來有些極端,但這是必要的預防措施。”

還沒等雲辰反應過來,危衡果斷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銬瞬間扣上。

他的雙手動作熟練而迅速,用力將雲辰的手腕舉過頭頂,精準地扣上手銬。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毫不猶豫地完成了這個過程。

雲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顫抖,雙手被危衡高高舉起過頭。床上的白色床單襯托出雲辰臉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在床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雲辰的輪廓在光影中顯得模糊而無力,仿佛一幅無法完成的畫作。

而危衡,是那個拿著畫筆的人。

如同主宰。

危衡的表情嚴肅而冷酷,自然流露出一股掌控的力量。

他似乎隻是在專心致誌地調整著手銬的大小,確保其緊密貼合雲辰的手腕,防止任何脫逃的可能性。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他的手指輕輕扣動著手銬上的扣子,發出輕微的響聲,仿佛在宣告雲辰已完全被困。

這個聲音幾乎是猶如護花鈴被風撞響,把雲辰的心靈深處擊中。他不敢再看危衡的眼睛,仿佛那雙眼睛裡包含著無儘的控製力,能讓他無法呼吸。

確認手銬被完美拷上之後,危衡一手撐在雲辰的身側,另一隻手掌伸出,輕輕按在雲辰的腰部,隔著薄衫,兩者之間傳遞著一種微妙的觸感。

危衡的手掌在雲辰的腰部停留下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仿佛一絲寒意彌漫在周圍。雲辰能感受到危衡與他的身體之間的接觸,這種觸感不同於常人,帶著一種異樣的涼意。它滲透進薄衫,觸動雲辰的皮膚,讓他不禁產生一絲不適和緊張。

雲辰試圖稍微移動身體,但卻被危衡的手掌和手銬緊緊束縛住,使他的身體隻能保持著一種被動的姿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銬得牢牢的,一點空間都沒有。即便是稍稍用力,也會讓他感受到那鐵鏈的緊繃和冰冷。

危衡的手掌緊貼著雲辰的身體,彰顯出一種近乎掌控和占有的狀態。雲辰全身仿佛都被危衡的存在牢牢地壓製著。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體顫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束縛。

危衡看著雲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情緒。突然,他輕聲道:“失禮了。”這句話猶如一陣微風,輕柔而淡然,卻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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