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店鋪,阿蘭隻覺得一股怒氣不住地往上湧,原來如此,她就說為什麼購買止痛藥的學生少了,原來是因為這家店鋪!

在發現了購買止痛藥的學生數量減少之後,阿蘭其實就意識到了不對,身為校醫,也身為女性,她很清楚,生理期腹痛是很頑固的,一個女生如果有生理期腹痛的現象,那麼很大可能每個月她都會因此腹痛。更不要說以前的購買記錄擺在那裡,足以證明那些未曾購買止痛藥的學生在以前個月並非是突然生理期不適才來購買止痛藥的。

至於這些學生在校外購買止痛藥的情況,阿蘭考慮了進去,但這種情況隻會偶爾出現,就算是出現也隻會是一兩個學生,絕對出現在多個學生一齊在校外購買止痛藥的情況,因為校醫室的止痛藥比校外售得更加的便宜。

所以阿蘭斷定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身為校醫,阿蘭和學生的交流並不算多,畢竟平時來她這裡的學生數量稀少,她想交流也找不到人,但這並不代表她一個學生都不認識。

她恰好就認識一個高中女生,雖然那位女生上個月在校醫室中如常購買了止痛藥,但她畢竟是學生,應該會比她這個校醫知道的更多一些,所以在放學的時候,阿蘭去找了那個女生。

在海柔兒說出不知道三個字的時候,阿蘭是真的很想讓自己相信的,但她做不到,人畢竟不能讓自己對已經發現的端倪熟視無睹。就在海柔兒回答的前一刻,她的朋友拽了拽她的手臂,那樣明顯的動作,以及海柔兒毫不掩飾的詫異表情,無疑都在告訴阿蘭海柔兒說的不是真話,她一定知道什麼。

如果這件事情無足輕重,自然也就算了,但事關學生的健康,身為校醫的阿蘭必須知道這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所以她做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她跟蹤了兩個女孩兒,如果兩個女孩兒是一起回家,那自然是最好,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看到兩個學生手挽手進入了一家看著就很古怪的店鋪。

對於這家店鋪,阿蘭其實是有印象的,雖然這家店在她回家的反方向上,但一次很偶然的公交車坐錯方向,讓她注意到了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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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頭幾天她還有些擔憂,每天都特地往反方向走一截,就為了看看這家店。因為這家店一看就知道是騙子開的,她一個醫學院畢業的學生尚且不敢說什麼緩解多種疼痛,一家不知道什麼人開的店竟然說出這樣的大話。

而且阿蘭確定這家店絕對不是什麼正規醫學院畢業的人開的,因為醫學院絕對不會教學生什麼緩解多種疼痛之類的東西。

既然認定這家店的老板是騙子,阿蘭自然擔心有人會上當受騙,她的確有想過去舉報,但她既不是受害者,又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舉報也不會有人受理的。

她能做的就是以這種擔憂的心情關注著這家店,希望不會有受害者,但是這樣的關注持續了幾天之後就停止了,因為阿蘭發現這家店壓根就沒有生意,開業好幾天,一個人都沒進去過。

對此,阿蘭打心底裡感謝國家做的反詐騙宣傳,即便騙子源源不斷,但大家心裡都明鏡似的,根

本不會上當,也就更彆提受騙了。

在阿蘭看來,這樣顯而易見的騙子店鋪,唯一的結局就是在大眾的漠視下灰溜溜的倒閉關門,所以她怎麼都沒想到,不過兩個多月沒有關注,這家店還開著門不說,竟然已經有受害者,而且受害者中還有學校的學生!

看著一個坐著輪椅的老人被人從店裡推出來,阿蘭的憤怒達到了頂峰,太可惡了,老人、學生,都是社會上的弱勢群體,這家店竟然欺騙他們,真該死!

她怒氣衝衝地闖入了店中,在看到店中好幾個受害者的時候,憤怒之情爆發了出來,她說:“老板呢?叫老板出來!"

一個青年從一張桌子後站了起來,說:“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請問女士有什麼事嗎?”

阿蘭直接走過去,怒道:“先生,欺騙這麼多的人,你難道不會感到愧疚嗎?”

被人當眾指責為騙子的謝白術:"……"

過了好幾秒鐘的時間,謝白術才道:“女士,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騙子。”

"這種時候你還在否認!”阿蘭氣得不行,“也是,為了騙錢,你當然不會承認你的騙子身份,你等著,我會去舉報你的!"

謝白術還沒說話,旁邊的患者就站了起來,攔住了突然闖入店中的女子的去路,“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不會好好說話嗎?進來

就說謝瓦利埃先生是騙子,你有證據嗎?"

麵對受害者,阿蘭冷靜了些,她說:“這位夫人,這家店的從頭到尾都是透露著騙子的氣息,和新聞上宣傳的醫藥騙局非常相似。"

患者不接她的茬,“我就問你,你有證據證明謝瓦利埃先生是騙子嗎?”阿蘭說不出話,最後隻能說:“沒有。”

“那我有證據!”患者理直氣壯道,“我的腿一到陰雨天就會很痛,謝瓦利埃先生給我治療了兩次之後就好多了!我能證明謝瓦利埃先生不是騙子。"

店裡的其他患者也說了起來——

“是啊,謝瓦利埃先生可是有真本事的,跟新聞上說的騙子完全不一樣,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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