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對秦魚說自己才六歲的話嗤之以鼻,指著案幾上道:"這些,可不是一個六歲的孩子能想出來的。”

秦魚辯駁:“這不是我想出來的……”麵對秦王一臉寡人就看你如何瞎編的樣子,他換了個說法:"好吧,是我想出來的,但我隻是提出了一個想法,具體能將他們呈現出來,靠的還是墨家人的智慧,沒有他們,我這些想法,也隻是個空想罷了。"

秦王:“那奶酪也是你空想出來的?”

秦魚:"…我就是愛好一口吃的,是吃出來的。"

秦王嗤笑。

秦魚想了想,道:“好吧,那我就試著說一個。嗯,大王,您想賺錢嗎?”

秦王挑眉:“說來聽聽?”

秦魚賊兮兮道:"我帶來了香皂和胭脂,專供貴族用的,若是大王有意,可以讓私府做了賣給他們,把他們的金子都賺進自己的口袋裡,嘿嘿。"

之前洗完羊絨之後,還剩下不少堿水。這是混合了石灰的強堿水,若隻是草木灰水,還能直接用來洗衣服和洗臉洗澡洗頭發,強堿水,是能灼傷皮膚的,可不能直接用。秦魚便倒入了豬油,又混入桃花瓣和桃花露,將之做成了桃花香味的香皂。如今放置了兩個來月,已經可以使用了。

秦王:“胭脂寡人知道,這香皂是何物?”

秦魚:“是洗臉洗澡用的,就在我帶來的禮物裡,大王讓人取來看看就知道了。”

秦王頷首,秦魚眼尖的看到角落裡走出一個身影,去傳話了。

秦魚心裡我#了一下,影衛?暗衛?血滴子???

秦王:“繼續。”

秦魚一臉茫然:“啊?”還繼續什麼?

秦王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盯著他。

秦魚咽了口口水,明白了這是要他繼續“獻策”的意思,隻好繼續道:“嗯,大王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在家蒸出了花露,我聽說楚國的花最多,咱們可以去楚國開工坊,讓楚國人給咱們蒸花露,然後賣到六國去,能賺不少金子呢。”

秦王:“繼續。”

秦魚:“……大母和母親織出了羊毛和羊絨布匹,這是咱們秦國獨有的,也能賣許多錢呢。”說到最後,已經氣弱很多

秦王:"…你這是,跟金子過不去了是吧?"

秦魚淚眼汪汪:“我真的說不出來了,我才六歲,你欺負人!”

再問,再問,再問我哭給你看哦?!

這是一個小孩子能說的嗎?無論是香皂還是花露還是羊毛,都是國計民生問題,就看你怎麼使用怎麼操作了,這個能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能懂的嗎?我還沒說烈酒的事呢,你要是將造烈酒的方子傳到六國去,讓六國的權貴們刮起用糧食釀造烈酒之風,這是要逼死六國底層的庶民啊。嗬,這些,我敢說嗎?

我不敢啊!

行吧,能說出這些,足夠說明眼前的是個貨真價實的神童了,秦王已經很滿意了。

他捋著胡須,慢悠悠道:“尚可。你要是敢哭,寡人就打你屁股,很疼的喲。”

秦魚立馬將眼淚憋回去。

這時候,有人進來了,空著手。

秦王和秦魚都去看他,這人有些戰戰兢兢,跪地叩首道:“回大王,秦家帶來的禮物,都被,被太後要去了。”

秦王:“一件也沒留?”

這人趴在地上的身子都顫抖了:“沒,一件沒留。”

秦魚眼見秦王的臉色黑了一個度,就道:“我來的匆忙,禮物都還沒準備齊全呢,隻帶了能帶上的,因此不多。再者,這些禮物都是女眷喜歡的,定是大母將之獻給太後了,大王要是想看,不如咱們一起去看看?”

秦王一臉嚴肅:“諾。”

說罷就起身,大踏步向殿門走去。

秦魚見狀,也忙起身小跑著跟上,話說,這大王好高啊,腿也長,走路跟一陣風似的,唉,等等我啊啊啊——

“嗷——”

不成想,前麵原先正在大踏步走路的秦王突然停了下來,正在後麵越跑越快的秦魚一個沒刹住腳直接撞了上去。

然後一個反彈,砰的一下坐到了地上。

腦門和鼻子撞到一處綿軟處,倒是沒事,就是屁股和地板直接接觸碰撞,被摔了個八瓣,疼死了-

秦王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指著秦魚,手指頭直顫,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你、你這個,無禮的、無恥的、頑劣!小兒!!"

秦魚癟嘴

,乾脆仰躺在地板上瞪腿:“哇…我屁股疼,好疼!”

秦王扶額無語望天:這就是他們秦國的神童?!簡直丟人現眼啊啊啊!!

等秦王和秦魚一老一小一前一後的到了太後殿裡的時候,打眼一看,滿殿香風,鶯聲燕語,花枝招展,衣袂翩躚。

秦魚:哇,好多美人~~

秦王:“母後這裡好生熱鬨。”

滿殿皆俯首,嬌聲呼喚:“大王!”

太後滿麵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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