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我能不照著劇本演嗎?(作者文筆好差,寫得我好蠢...)(1 / 1)

在自詡成熟的大人們還在忙碌一天的工作時,早早洗漱完畢的苟安抱著被子著漫畫,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苟安夢到了原著線的自己。

自從作為惡毒女配覺醒後,她其實不太夢到原著線的事情(畢竟都是噩夢),或許今天發生的事情過多,所有人物一個不差地粉墨登場,所以她又做夢了。

她夢到原著裡她和賀然解除婚約的那天,也是這樣吃了一次家宴,隻是沒有今日的歡欣鼓舞,那場解除婚約由賀然主導,她隻是狼狽退場的那個。

坐在餐桌邊她沉默寡言,其實也沒有吃飽,著為了維護她的體麵、儘力在尋找措辭與賀家周旋的父母,她覺得自己壓根拿不動筷子

好不容易散場了,苟安鬆了一口氣,獨自坐上一輛車,她低著頭,沒一會兒門開了,保鏢夜朗麵無表情地落座在她身邊。

熟悉的氣味籠罩了她,屬於每一個噩夢驚醒後的午夜。

扭頭望著保鏢先生緊繃卻依然英俊的側顏,苟安這一瞬間才感覺到一點點的雀躍,趁著司機開車,她借著裙擺的掩飾,小心翼翼地伸手撓了撓身邊人的手掌心。

夜朗轉過頭,麵無表情地垂眼過來。

滿眼是傾慕的大小姐雙眼亮晶晶地,微微仰著腦袋望著他,小聲地說:「我自由啦。」

已經沒關係了,你快來向我表白。

——沒說出口的潛台詞是這樣的。

可能是自己的眼睛並不會說話,苟安隻是見保鏢先生麻木地把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隻有苟安孜孜不倦地撓他掌心時,耳尖微微泛紅作為唯一的反應。

可是他從頭至尾一句話不說,最後就連手也收回去放到了膝蓋上。

夢裡,苟安隻想要伸手去搖在鋪天蓋地的失落中試圖找到一絲慰藉、強顏歡笑的苟大小姐,想要大聲地提醒她:彆衝他笑了粉撲-兒文=~學),他根本從頭到尾都在討厭你!

她永遠等不來她的保鏢先生。

……

就像是自動觸發了保護機製,苟安驚醒過來--

不意外地發現眼淚都弄濕了半邊枕頭,夢裡的無力和垂死掙紮席卷了她,以至於醒來後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就像是胸口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她呼吸不過來。

抬起手擦了擦眼淚,床頭的電子鐘才半夜兩點,她口乾舌燥準備下樓去給自己倒一杯冰水--

打開房門,走廊昏黃的燈光帶來的熟悉感讓她覺得不妙。

果然一轉頭,就對視上了一雙帶著微驚訝的雙眼。

站在走廊的人顯然沒想到房門會突然打開,原本是背靠著牆單腿支撐,望著天花板發呆,這會兒也被嚇了一跳,就這樣失去語言地與門後的小姑娘對視。

周圍安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夜朗的目光掃過門後穿著睡裙,眼角濕潤泛紅的人,長發垂落在她的肩膀,她的鎖骨就這樣隱秘在發絲的陰影中,現在的她上去脆弱的一根手指都能碾死--

"噩夢?"

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所以開口了。

沒想到提出這個疑問後,卻見原本麵無表情的苟大小姐突然變了臉色,纖細的手指死死地摳著門邊,指尖都因為過於用力泛白。

"你以後不要站在我的房間門口。"

苟安說,聲音平靜。

夜朗了時間,原本他準備守夜到四點,等小區保安換班開始巡邏,就回家。

這會兒被拒絕守夜,他也不知道去哪,隻是覺得被拒絕的很莫名其妙,難得反駁了句:"我在這,沒發出聲音。"

為什麼要趕我走?

苟安打斷了他:"但我會做噩夢。"

夜朗:"?"

苟安不得不說了大實話:"你就是我的噩夢。"

淩晨兩點零五分,儘職儘責的保鏢先生莫名其妙遭到了人生攻擊,從出生到現在,漂亮的臉蛋讓他成為了無數少女的春閨夢裡人

噩夢夢裡人還是頭一遭。

"讓你滾,聽不懂人話嗎?"苟安斬釘截鐵,"彆在這礙眼。"

說完,她高傲地一撩頭發,趾高氣昂地踢著正步,下樓喝水。

國慶假期後,苟安回到學校安生上了幾天課。

也不知道是因為解除婚約後覺得尷尬或者是彆的什麼原因,在學校幾乎沒遇見賀然,有一次在食堂遠遠著了,他也是被一群籃球隊的成員圍在周圍,臉上已經沒有那麼壯觀的鼻青臉腫了,也沒在用拐杖。

隻是走路還有點坡。

兩人目光短短對視,隨即分開。

賀然也沒跟陸晚搞在一起,女主還在忙著奔赴於各種打工的場合。

日子平淡得趨於日常。

這一天,苟安破天荒的支著下巴,坐在最後一排睡了個昏天暗地。

下午沒課,等中午的下課鈴響,唐辛酒把她搖醒,讓她跟著一塊兒去一趟cw商業中心,苟安前不久才去過並且對那個地方回憶有陰影,此時表現出了應有的抗拒。

直到唐辛酒提醒了她,早些時間回歸單身趴體那天她們答應了周彥幾的妹妹周雨彤會幫她一起把關成年禮宴上的禮服和首飾,苟安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正好她想要的首飾也沒買,於是利落地收拾了包,把包扔給司機小張,自己爬上了唐辛酒的車。

路上唐辛酒原本還在跟苟安閒聊,結果聊著聊著就不說話了,並且越開越快。

"乾什麼?"苟安被她搞得有點緊張。

"後麵有車跟著我們。"唐辛酒很緊張地說,"一輛破桑塔納。"

苟安回過頭了眼,然後就透過兩層玻璃--自己的後車窗和對方的前擋風,見了那輛破桑塔駕駛位,身著正裝麵癱著臉的漂亮男人扶著方向盤,保持著隻要她們急刹必然會追尾的距離緊緊跟著。

""苟安滿頭黑線地縮回腦袋,"彆踩油門了,是我家保鏢。"

二十分鐘後唐辛酒在cw門口,還在罵罵咧咧你家保鏢腦子是不是有病,好好的跟車不行啊,非要上演速度與激情--

正抱怨著,就見絕頂好的男人從那輛破破爛爛的桑塔納上下來,寬肩窄腰,雙腿修長,眉目冷淡。

唐辛酒屏住呼吸,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尖叫雞,一把死死地抓住了苟安的胳膊。

她都不用說話,苟安就知道她什麼意思。

"漂亮的東西都有毒。"苟安拍拍她的爪子,語氣平和,"就像玫瑰都帶刺,一不小就頭破血流,搞不得。"

這話壓根沒避著夜朗說。

他聽見了,也隻是垂眸掃了她一眼,便跟在她身後進了商場,熱鬨的商場背景樂中,苟安才聽見身後的人聲音不高不低地問了句--

"玫瑰,我嗎?"

""苟安說,"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

話又不是他說的。

夜朗甚至沒搞懂自己為什麼又被罵。

周雨彤是個小話癆。

見了苟安就倒子似的劈裡啪啦說個沒完,說到這次為了成年禮,她提前了一年半定了萬千少女的夢的著名高奢禮服品牌wondernda的高定禮服,還讓苟安無論如何也要試試它家的成衣禮服,到時候必然在成年禮宴上大放異彩。

"我?不用了吧,一把年紀了。"

苟安隻為那天準備了一套其他品牌的高奢成衣,中規中矩那種,畢竟她又不是主角。

"可是苟旬不是你弟弟嗎?他和我同齡沒錯吧?"周雨彤問,"按照道理,如果沒有確定聯姻的對象或者是正式交往、獲得父母認可的女朋,他應該是跟作為姐姐的你一塊兒跳開場舞的呀像我,我也是跟哥哥一起的。"

試衣間裡,她正和三四個銷售一塊兒研究那套極其複雜的禮服,各種綁帶和超級大束腰讓她聲音聽上去含糊又氣喘。

"我和苟旬關係不怎麼好才不要和他跳舞,他應該也不會想在成年禮宴這一輩子隻有一次的場合,是和我共同度過的。"

苟安在店內閒逛,隨手拉出一條黑色小禮服,後背鏤空大露背大膽得要命,腰間紮粉色緞帶蝴蝶結--

這個品牌的禮服版型主打上世紀宮廷複古風格,多為束腰和大裙擺,著麵前這條裙子苟安伸手比劃了下,總覺得這腰部的尺寸最多隻能塞下她一條大腿。

厲害死了。

她認真把裙子拿下來比劃。

"安安,這條裙子好噯!"

"是啊是啊,你皮膚白,穿黑色小禮服還不炸翻全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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