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蘇小喬和竇風(好久沒碰到這般極品的男人...)(1 / 1)

(一)</p>

“落水了?”</p>

蘇小喬詫異地站了起來。</p>

她的行舉引起桌上其他人矚目。</p>

“小喬姑娘,這是——”</p>

蘇小喬毫不客氣道:“顧老爺,生了一些事,恕小喬今日不能多陪了,我叫其他姐妹來陪諸位可好?”</p>

說著,也不管這位顧老爺願不願意,她便讓人叫來了一些姑娘,而她自己則匆匆走了。</p>

顧老爺倒沒生氣,與他同來的人卻頗有些惱怒。</p>

“這蘇小喬未免也太張揚跋扈了,不過是個青樓女子,居然拿喬擺架子。”</p>

顧老爺笑了粉撲-兒文=~學)笑道:“她就是這般秉性,來蒔花坊她的人都知曉。高興時,起舞一曲,當是人間不可得,不高興時,說甩臉就甩臉了。”</p>

既然明知她秉性,還依舊來她,說明就是吃她這套。</p>

擺酒出銀子的顧老爺都不生氣,其他人還有什麼可生氣的?隻得感歎一句沒想到顧兄竟喜歡這樣的,眾人繼續摟著花娘喝酒不提。</p>

這邊出來後,蘇小喬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p>

“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了嗎?這個顏青棠,她可真是一點都不省心!”</p>

又吩咐翠兒:“你快去給顏家人送信,讓他們去澄湖找人。青棠會水,她既然敢跳水,肯定有所依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p>

說是這麼說,目送翠兒離去後,她則又急匆匆地去了死對頭謝蘭春的院子。</p>

此時的謝蘭春,剛把阮呈玄送走,有她幫忙遮掩,再加上船上都是蒔花坊的人,阮呈玄並沒有發現人是謝蘭春帶上船的。</p>

哪知阮呈玄前腳走,後腳蘇小喬就來了。</p>

謝蘭春了她一眼,道:“你這是來興師問罪的?是她自己走漏行跡,才跳水的。”</p>

蘇小喬悻悻道:“我倒不是來興師問罪,就是想問問當時到底什麼情況。”</p>

謝蘭春壓住心中的紛亂,把大致情形說了說。</p>

包括顏青棠跳水後,阮呈玄派人下水找人,突然有人橫插一腳,以至於他們找人無疾而終離去的事。</p>

聽到這裡,蘇小喬的心又鬆下了一半。</p>

她猜顏青棠肯定跟著對方的船的走了,以她的聰明機智,肯定會沒事。</p>

“我猜她應該跟著那艘船走了,你倒不用擔心。”</p>

沒想到謝蘭春竟跟蘇小喬想到一處去了。</p>

見她竟安慰自己,蘇小喬不禁了她一眼,一時間倒生出了點自己是否太小氣之感。</p>

思及此,見對方眉間藏著不愉,她不禁問道:“那你沒事吧?”</p>

謝蘭春雖沒有細說,可蘇小喬是什麼人,還是從船上不止一個人,還另有一位盧大人聽出了些端倪。</p>

這阮呈玄三番兩次在帶謝蘭春出遊時,另邀他人,到底是想做什麼?</p>

可謝蘭春不說,她也不好追問,見她說沒事,蘇小喬隻能悻悻離去。</p>

回去後沒多久,顏青棠平安歸來的消息傳來,她終於放下心的同時,也讓翠兒把消息告知了謝蘭春。</p>

這茬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p>

而她,並不知曉謝蘭春身上發生的事,也不知對方竟被阮呈玄送給了盧遊簡,還是之後連著數日聽說謝蘭春病著,不見客,才意識到對方肯定是碰見了什麼事。</p>

卻又不好去詢問,因為以謝蘭春的彆扭性子,不是逼到無路可退,她肯定不會願意說,便讓人帶信去問顏青棠。</p>

當日謝蘭春隻帶了顏青棠上船,她的貼身丫鬟知緣則留在蒔花坊,所以問知緣沒用,大概隻有顏青棠知曉內情。</p>

顏青棠也沒瞞著蘇小喬,讓人把信帶給她,蘇小喬這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p>

“不過一個男人,你至於為他要死要活,當日你罵我時,不是罵得十分暢快,怎麼現在輪到了自己,卻非要較勁把自己折騰成這樣?”</p>

蘇小喬氣到不行,在謝蘭春的床前來回踱著步。</p>

謝蘭春麵色蒼白地躺在榻上,宛如一個行將就木的人,隻剩下極為微弱的呼吸。她已數日未儘滴米,丫鬟和老鴇都來勸過不止一次,卻無甚用。</p>

“你彆再任性了,把自己折騰成這樣,胡媽媽現在是覺得你不會求死,又有我幫你遮掩,隻當你是鬨小性子了,才會任由你折騰自己。若她知曉你心中在想什麼,信不信她現在就帶著人來給你好?”</p>

想想也是,老鴇願意捧著縱著謝蘭春,是因為她能給自己掙銀子,是因為謝蘭春是蒔花坊的搖錢樹。</p>

若是知曉搖錢樹動了求死之心,恐怕硬撈也要給她撈起來。</p>

“你素來最重體麵,難道你想到時發生這種場麵?還有那阮呈玄,他這些日子可派人來詢問過你一聲?反倒那姓盧的,三番兩次要見你,偏偏你拒見……”</p>

蘇小喬可謂費儘了嘴皮子,床上的人都無動於衷。</p>

她既氣又恨又惱,恨不得上前去打謝蘭春一頓,卻又她那可憐樣,不忍心下手。</p>

這時,門外院子裡響起一陣喧嘩聲,似乎是謝蘭春的丫鬟知緣在哀求著什麼。</p>

蘇小喬正挑眉打算出去,突然房門就被人推了開。</p>

出現在門外的,正是蒔花坊的老鴇胡媽媽。她身後跟著幾個打手,還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p>

一見這場麵,蘇小喬頓時臉色一變。</p>

胡媽媽皮笑肉不笑道:“小喬心肝,原來你也在這兒啊。今天的事,你可彆插手了,讓媽媽說,你們這些年輕女子就是容易想不開。有什麼想不開的?世間男兒皆薄幸,當初你碰見事時,媽媽見你可不像她這樣。</p>

“她倒好,平時她耍些小脾氣,我縱著她容著她,尋思她年紀小,哪能沒有點脾氣。可她倒好,竟然瞞著我鬨絕食?那知緣真是膽大包天,這種事都敢瞞著我,我今天怎麼收拾那騷蹄子。”</p>

說話間,外麵已經響起陣陣耳光聲,顯然是知緣在挨打。</p>

聽到這動靜,床榻上的謝蘭春終於有了些動靜,她努力地撐起來,道:“你要教訓,就教訓我一個好了,彆動知緣。”</p>

蘇小喬簡直想捂臉。</p>

若論收拾人的手段,妓院裡的老鴇們堪為之最,且最會拿捏人心。</p>

姑娘們嬌貴,打傷了影響給自己掙錢,因此直接動到姑娘們身上的手段,她們大多不會用。反而多會用一些旁敲側擊的手段,拿捏你折磨你,讓你不得不被她拿捏。</p>

謝蘭春這一動,明擺著知緣就是她的軟肋。</p>

本來知緣可能就隻挨上幾巴掌,這下可能不知要遭什麼罪了。</p>

同時,外麵也傳來了翠兒的哭求聲,哭著讓胡媽媽饒了知緣。</p>

蘇小喬皺起眉,見胡媽媽下命讓兩個老婆子去把謝蘭春架起來,讓她親眼去知緣是怎麼挨打的,她有些站不住了。</p>

“行了,鬨什麼呢?煩不煩?!”</p>

她柳眉一挑,瞪向那兩個老婆子。</p>

“誰讓你們動了,還不把人給我放下!”</p>

老婆子被她嚇得一愣,手不自覺鬆了,謝蘭春跌回床鋪上,虛弱地咳了兩聲。</p>

“我不來,你們不鬨,我來了,你們鬨開了,這是鬨給我的呢?”蘇小喬嘴角帶笑,眼神卻格外犀利,似笑非笑地著胡媽媽。</p>

“媽媽,虧你還說日裡最疼我,就是這麼嚇我的?瞧瞧翠兒在外麵哭的,恐怕坊裡的姑娘都出來熱鬨了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蘇小喬在這挨收拾了呢,以後我還如何出去見人,這花魁的位置怎麼坐?”</p>

似說自己,實則未嘗沒有隱喻謝蘭春。</p>

說到底,謝蘭春也是蒔花坊的頭牌,她這麼注重臉麵,現在可能也隻是一時想不開,把事情鬨絕了,她真想不開了,可就沒有再轉圜的餘地了。</p>

畢竟,蒔花坊年年買進不少童女回來養,可又能養出幾個謝蘭春和蘇小喬?這麼多年了,也就這麼兩個,好苗子是一個沒有。</p>

“小喬,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兒,媽媽素來最疼你了。”</p>

胡媽媽笑眯眯地走上來,熱絡地拉著她的手。</p>

“媽媽哪會給你沒臉,這不是被她給氣糊塗了嗎?知緣那蠢蹄子還幫著瞞她絕食的事,瞞著這事對她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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