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無法再裝聾作啞地逃避了,他抬頭坦然道:“我會跟他斷的,但不是現在。”

“你在堅持什麼?他要訂婚的事你不是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跟他耗在一起?”夏稀無法理解。

袁小小拿起酒杯喝了口,一點兒酒味都沒有,太甜了,甜的有些發膩,嗓子眼就像被齁住。

他低咳了一聲道:“不是還沒訂婚嗎,等他真正訂婚那天,我會跟他結束的。”

話音剛落,一杯冰酒迎麵潑了他一臉。

“你清醒一點行不行?”夏稀緊緊握著手裡的玻璃杯,氣到聲音有些發抖:“你到底發什麼瘋?秦燁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配不上你!”

袁小小抹了把臉上的酒,眼睛被酒水刺激得有些泛紅,他忽然覺得他跟秦燁很像一對被正宮捉奸的奸夫淫夫,一個被扇耳光,一個被潑酒,好像還真是咎由自取。

可是他知道,夏稀根本就不是出於嫉妒,他甚至壓根看不上秦燁,他隻是在替自己不值,隻是在阻止自己犯賤。

“夏稀,你不用管我,也不用覺得愧疚。”他知道夏稀是怎麼想的,“當年雖然是因為你我才認識的他,但後麵的所有事都是我自己選的,我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行了。”

“你負什麼責?”夏稀眼睛也紅了,“你最好的幾年青春都浪費在他身上了,他甚至連專一都做不到,你跟著他圖他什麼?”

“他有錢啊。”袁小小自嘲地笑了笑。

夏稀再次愣住。

“有錢,長得也帥,還不夠嗎?”袁小小眼睛彎起,仿佛在開玩笑,但語氣裡又透著些悲哀:“夏稀,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少爺,錢對有些人來說,真的很重要。如果當年江鬱也像現在這麼有錢,你們或許就不會分開那麼久了。”

“袁小小!”夏稀的目光一瞬間變得淩厲。

大概人都是自私的,不允許彆人說自己愛的人一絲一毫不好。

錢是重要,但江鬱從來沒有想過靠彆人,一切都是憑自己的雙手去掙的。

況且當年分開的事,他已經辜負江鬱很多,不想彆人再揭這段傷疤。

“對不起……”袁小小自知失言,頹廢地低頭搓了把臉,原本畫的那點淡妝,在酒水的衝刷下,被徹底搓花了,看著愈發狼狽。

夏稀深吸了口氣冷靜了一些,看他這樣,心裡也不好受,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擦擦吧。”

“謝謝。”袁小小接過紙巾,擦掉了臉上殘留的化妝品和水漬。

因為做主播的關係,他的五官有微調過,變化不大,但更精致好看了,其實不化妝也是一個秀氣的小帥哥,但沒有自信的人,總是希望通過不斷的粉飾,變得更完美更好看一些。

他就是這種懦弱又自卑的人,根本就沒有秦燁配不上他這種說法。

他現在的一切,都是秦燁給的。

“你跟秦燁,是怎麼在一起的?他說你們五年前就在一起了?”夏稀皺眉不解地問道,那時候他應該還在讀大學,怎麼又遇到秦燁,還和他走到一起的?

“夏稀,其實我跟他不是你想的談戀愛的關係。”袁小小低著頭,抓著手裡臟亂的紙巾,低聲道:“我們本來就隻是金主和情人的關係而已。”

夏稀再次被震在原地,他大概從來沒有想過,曾經單純可愛又害羞的同桌,有一天會如此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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