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裡是三室兩廳加一間小書房的布局,接近兩百平,空間還算開闊,但江鬱隻留了一間房做臥室,另外兩間房應該是打通了,設計的是麵部識彆滑動玻璃雙開門,並且玻璃也可以人工調控它的可視度,可以雙向透視,或者單向透視,亦或是完全隔絕。
“怎麼都這麼高級啊。”夏稀雖然從小不缺物質條件,但還沒有同時接觸過這麼多高科技的家居產品,不免有些新奇,“裡麵是做什麼的?”
“先保密。”江鬱從背後摟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帶著他參觀這間屋子的時候,總有一種不真實的幸福感。其實買下這處房產的時候,就是按照著和夏稀同居的設想來設計的。“那個房間,是我為你準備的工作室。”
“書房嗎?”會不會太大了?夏稀有些奇怪。
但江鬱仍然十分神秘,不肯過多透露,他也沒再過多詢問了。
這個房子這樣設計,隻有一間臥室,注定兩人隻能真正“同居”了。不過住院期間,江鬱也有賴上他床的時候,雖然顧忌著他的傷,不敢放肆,隻敢虛虛摟著他睡,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夏稀便也沒有矯情。
晚餐是江鬱動手做的,還是以清淡為主,給他做了蘑菇湯和番茄意麵,還煎了一小份糖醋小排。夏稀吃得滿足,畢竟他已經喝了很多天的粥了,忽然就徹底接受了要和他同居的事實。
他自己倒是心安理得了,就是江鬱這邊又犯了難。
兩人每天抱在一起睡覺,夏稀穿著和他同款的絲綢睡袍,身上是他熟悉的蘭香沐浴露的氣息,他幾乎每天都是一躺上床就有了反應,甚至有時候看著夏稀從浴室出來,身下就立了起來。
夏稀對於他如此強烈的“欲望”,是有些震驚的,並且開始懷疑過去那八年,他是怎麼忍過去的。
“你彆汙蔑我的清白。”江鬱埋在他頸間,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我就是忍太久了。”
夏稀有些好笑,但又覺得被他抱得好熱。
他其實並不是不可以接受更親密的行為,18歲那年他就做好了交給他的心理準備,可是他手上的傷還沒拆線,江鬱怕誤傷到他,之前好不容易養的又白費了,隻能硬撐著不碰他,非說等他拆線後再說。
千熬萬熬,終於等到了拆線的那天。
江鬱仿佛刑滿釋放,坐牢的日子終於熬到頭了,一早上就開車帶夏稀去了醫院,拆完線,又特意詢問了下注意事項,然後進一步溝通了後續的複建安排。
從醫院離開後,沒有馬上回白金花園,而是先去了郊區墓園。
夏稀買了束雛菊,帶著江鬱去祭拜了夏聿驍。
他如今已經能夠坦然麵對那段往事,也不避諱再提到“爸爸”這個詞彙了。
他想帶江鬱來給爸爸看看,告訴他,兜兜轉轉他和江鬱還是走到了一起,他們從來沒有辜負過對方,也沒有辜負爸爸對他的期待。
他如今過得很幸福,未來也會繼續勇敢地走下去,帶著爸爸的期望,闖出一片新的天地。
郊外清寒,一陣帶著霧氣的風飄過,仿佛是對他的回應。
夏稀吸了吸鼻子,和江鬱手牽手離開。
回到白金花園後,他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落,江鬱給他煮了薑茶,又放了牒片哄他開心。
兩人陷在柔軟的沙發裡,夏稀靠在他肩膀上,忽然低聲問:“江鬱,那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