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江鬱便大步走過來,一把將他剛脫的外套給他罩在肩上。

“又不冷。”夏稀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江鬱板著臉,不太開心地道:“他們都在看你。”

“……”夏稀走下墊子,無奈道:“這是比賽,誰上場他們都看。”

“才不是。”江鬱在鼻腔裡哼了一聲。

夏稀裡麵穿的是短袖,套上外套倒也不熱,於是便不跟他做這種幼稚的爭辯,聽話地套上了袖子,將白皙的手臂和纖細的腰身都罩了進去。

“那等會兒你比賽,大家也都看你怎麼辦?”夏稀故意看著他道。

江鬱作為班級種子選手,身兼數職,不僅報了短跑200m和長跑1500m,還有跳遠、標槍和明天的集體項目籃球。

當然江鬱可不是為集體榮譽而獻身的主,去年他就沒報項目,和陳維鑫逃出去打遊戲了。

今年體育委員又來苦苦遊說,江鬱反常地答應了,隻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讓夏稀做他的專職後勤人員,全程貼身陪同。

體育委員一聽,竟然不是要自己賣身?連忙含淚應下,轉頭又去夏稀麵前賣慘,見好學生大學霸一臉屈辱臉色漲紅,立刻身先士卒地拍胸脯承諾,幫他做接下來兩個月的值日。

夏稀目光複雜地看了他半晌,輕點了下說好。

於是比完跳高後,夏稀便跟個小跟班似的,一直跟著江鬱跑他的比賽。

“放心吧,誰看我我都隻看你。”少年眉眼神采飛揚,長臂一攬搭在夏稀的肩膀上,帶著他一起朝比賽登記處走。

愛情的力量是無限的,上午的短跑和跳遠,江鬱都輕鬆拿了第一,體育委員大呼一聲,兩個月的值日,值!太值了!

江鬱看著他傻缺的樣子,壞笑道:“不直的。”

“值值值!很值!”

江鬱笑得更壞了,夏稀又暗暗掐了一把他的後腰,瞪了他一眼,他這才收斂了些。

下午的賽程是標槍和1500m長跑,標槍還好,長跑有些累人。

夏稀提前準備了毛巾和電解質水,在賽道終點旁等候。

巧的是,陳維鑫也報名了這項比賽,他弟弟陳維銀也拿著水等在一旁。

指令槍響起,看台上袁小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秦燁:我到校門口了,門衛要求登記,可能需要你過來接一下我。

袁小小:好的,我馬上過去。

因為去年秦燁跑來學校後鬨出了一係列事,學校對外校人員非開放時間進出校門做了嚴格管理,一定要有正當事由登記,和學校的學生出麵擔保。

這次秦燁過來,也實屬突然,運動會還沒結束,校門仍是非開放時間。

學校開展運動會,袁小小體能不行,沒有報任何項目,在看台上看得有些無聊隨手拍了幾張照,退回手機界麵又不知道該玩些什麼。

他點開秦燁的聊天對話框,這一個月以來,兩人偶爾會在休息時間閒聊幾句。一般秦燁會關心地問他在做什麼,學校裡有沒有發生什麼新鮮事,或者夏稀最近怎麼樣之類的。

通過夏稀這個紐帶,兩人的關係仿佛親近了許多,他想把照片發過去,又擔心秦燁在上課,自己這樣會惹人嫌。

手指徘徊了好幾圈,終是又退了出來,切換到了朋友圈裡麵。

想到上次的江灘夜遊,袁小小帶著些不可言說的小心思,編輯發了朋友圈。

就跟有魔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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