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破防,江遇樂本人、江連洲、仇婭連同洛渝的經紀人一起在網上被罵成了篩子。
仇婭在和洛渝那邊溝通,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也沒忘了讓文暄鎖了洛也的手機和所有上網渠道,警告他們幾個這段時間都不許招惹洛也。江遇樂也是,這幾天暫時不用來公司,也儘量少出門。
江遇樂站在洛也緊閉的房間門口,問文暄:“他為什麼要生我的氣?那些話又不是我說的。”
“他……”文暄遲疑了一下說,“不一定是在生你的氣。”
“是不是我知道。”
江遇樂一發愁就想抓點什麼東西捏在手裡,他伸手摸文暄的小臂,明明沒有用力,文暄卻仿佛吃痛般躲閃了一下。
江遇樂目露疑惑:“你怎麼了?”
文暄垂眼,微妙地避開他的注視,目光落在他腕上不經意露出的紅珠上,眼神黯淡了一瞬,很快移開。
他換了隻手牽著江遇樂走到一旁,低聲說:“沒事,睡覺的時候壓到了。”
江遇樂說:“我沒有壓你。”
文暄自然地抱他,額頭相抵,帶著點含混的笑音響在江遇樂耳邊:“我又沒說是你。”
江遇樂不疑有他,接著問他洛也的事。
“他為什麼會因為彆人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難過?難道其他人會比他自己更清楚嗎?”
江遇樂不能理解,那些無關緊要的外人的看法為什麼能蓋過事實,變成一種純粹的一邊倒的局麵。
文暄說:“我們這一行就是這樣,沒辦法不去在意彆人的看法,因為我們就是活在彆人的眼光裡的。”
江遇樂依然問他為什麼。
文暄想了一下,卻換了一個角度,告訴他沒有人能看清世界的全貌,了解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隻能看見自己想看見的那部分。人就是這樣,無知又盲目。
江遇樂敏銳地指出:“你剛剛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嗯。”文暄笑了笑,坦然道,“因為不想跟你解釋我為什麼會在意他人的眼光。”
江遇樂糾正他:“我問的是洛也。”
“我不知道洛也為什麼,我隻知道我為什麼。”
江遇樂看著他,不解地問:“不想承認自己在意彆人的眼光,但是卻可以承認自己的無知和盲目?”
文暄:“……”
“因為你說的是‘我們’嗎?把自己放在一群人裡,你的羞恥感就會變成很小一片。”
文暄淺淡的笑容在這一刻變得有些無奈,如同過去每一次被江遇樂的直白所擊潰,叫他耳尖發紅,眼神飄忽得有些不自然。
儘管這一次與所謂的心動無關。
他傾身堵住江遇樂的嘴,小聲說:“好啦,你不要再說了。”
之後的江遇樂沒有想到,這竟然是文暄最後一次主動親他。
他敗給了他自己的敏感、狹隘,和作為一個普通人無法戰勝的滿身弱點。
洛渝的私生子風波很快得到解決,在她的粉絲集體抗議、要工作室發律師函告他們造謠誹謗的時候,洛渝的回應就顯得格外不合時宜。
她發了一條長微博,清晰地講述了自己在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選擇要一個孩子的全部心理過程。
我其實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兒的人,有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