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小彆墅。

沒有鮮花夾道也就算了,迎接他的竟然是門牌上一句“方羲與狗(劃掉)陳騁禁止入內”和“你是弱智?”。

於森森正疑惑方羲怎麼不進去,越過他偷瞟了一眼——

“撲哧。”

方羲回頭,目光冷峻。

於森森咳嗽了幾聲,在無法掩飾的一團霧蒙蒙裡嚴肅站直,裝作剛才的笑聲與自己無關。

方羲沒跟於森森計較,回來的第一件事,他闖進洛也房間,行使隊長職權把洛也霸淩了一遍。

不是,但事實相差無幾——

他把那塊金色小兔子門牌摔在洛也麵前,還挾持了他心愛的另一隻小兔子。兔子弱小無助地縮在方羲手掌上,一臉麻木地嚼著它剛啃下來的洛也的課本碎片。

方羲鉗著它的脖子,對洛也橫眉道:“你造反是不是?故意惡心我?我有沒有說過不要把我的名字和陳騁的寫到一起?他也配和我平起平坐?非要寫那也應該我在他上麵!”

洛也一副“大小姐你沒事乾可以去洗碗”的無聊表情,給他翻了個白眼:“我哪記得住?你一天八百條規矩,當自己是王母娘娘呢。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再把兔子還我,掐死了我要你賠命。”

“不放,我的列表比較適合沒有你,等你學會怎麼尊重隊長了再過來請示我。”

“哦,那你等一輩子吧。”洛也不耐煩地說,“再說一遍,兔子還我,你滾出去。”

方羲同樣寸步不讓:“不還,要麼你自己砸了這塊牌子,要麼我給你現做一盤麻辣兔頭!”

“我先把你給做了!”

洛也憤怒的聲音落地,兩個人推搡在一起。在這幼稚的矛盾即將一觸即發的時刻,有人從門口探出頭來:“你們要打架?”

房間裡劍拔弩張的氣氛頓停,方羲和洛也轉頭看到江遇樂,幾乎同時出聲——

“不關你事。”

“你先出去。”

“乾嘛趕我,你們打就打唄。”

江遇樂走進來,從方羲手裡抱走了那隻小白兔,拉開椅子,坐在洛也的書桌旁邊,“我好久沒見人打過架了,快點開始吧!”

小兔子蹲在他腿上,豎起一對小耳朵,一人一兔露出同款亮閃閃的期待表情。

方羲感覺到不對勁,皺著眉頭說:“你看猴戲呢。”

洛也立即用胳膊肘撞他一下:“你才猴子!”

“從發色到身形都是你比較像猴子吧,紅毛猢猻。”

“我靠,你真的沒有因為這張嘴挨過打嗎?大小姐?!”

……

江遇樂被他們的聲音震得耳朵痛,又遲遲不見他們真的動手,一臉無趣地抱著兔子出去了。

下了樓才想起來自己上去是為了找方羲拿手機,順便提醒他拆禮物的。

文暄從琴房出來,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陳騁老要往外跑、不想跟你們住在一起了。”江遇樂皺著臉說,“好能吵啊,他們倆上輩子應該是兩隻公雞。”

文暄不知道前因後果,他也沒問,卻深受其害地點了點頭。

文暄在島台準備今天的晚餐——生菜沙拉和雞胸肉的時候,江遇樂抱著兔子坐在旁邊看著,一邊與他閒聊。

“洛也說你們三個練習時期就是朋友了,你怎麼會跟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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