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桌上她的拿手好菜番茄釀肉,忽地明白老狐狸早期曾“請教”她廚藝,惡從膽邊生地不屑撇嘴,

“你逢人就秀、肯定遭人煩啊,”她夾起一條天婦羅,丟進嘴裡嚼得嘎嘣脆,大咧咧道,“的確得改一改。”

“為什麼要改。”

“阻止怨言的方法很簡單,”周時予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鏡片後的雙眸漆黑,“‘請’那些人離開就可以。”

“......周總我錯了。”肖茗光速認錯,隻是不斷往嘴裡塞肉的動作,倒是看不出幾分誠意。

盛穗看著全程肖茗又勇又慫、還格外能吃的模樣,眼底笑意更深。

朋友多年,她清楚肖茗最是愛憎分明的性格。

大學時候,同校的富二代對盛穗死纏爛打,肖茗等人又一次來宿舍樓下蹲守時,直接一盆熱水從上到下淋下去;那天女寢樓下,久久回蕩著男生哀嚎聲。

現在即便麵上和周時予拌嘴,某種程度上已經認可了,男人作為她丈夫的身份。

吃飽喝足後,肖茗沒好意思拍拍屁股走人,不顧盛穗阻攔,堅持要跟著收拾,整理完才拉著人出門消食。

盛穗知道這是有話不便在家裡說,和周時予打過招呼便要離開。

“早點回來。”

臥室掩上門,躺椅上的周時予將盛穗拉到腿上,慢條斯理地幫她係好衣擺的蝴蝶結,薄唇貼在她耳側:“家裡給你放好熱水。”

話落男人薄唇輕啟,不輕不重地咬在她耳骨:“——畢竟送走客人,就該好好‘招待’周太太了。”

“......”

曖昧語氣的暗示性太強,盛穗捂著耳朵,回頭瞪了不懷好意的某人一眼,紅著耳尖起身就走。

晚八點的金融中心熱鬨非凡,街上車水馬龍,來往經過的白領各自步履匆匆。”

“到現在,我都覺得像是做夢。”

盛穗被肖茗挽住手臂,就聽好姐妹再次感歎:“你居然是和周時予結婚——那可是周時予啊!”

“嗯,”盛穗有相當一段時間的相同心路曆程,理解肖茗此時心情,隻垂眸看向右手無名指的戒指,勾唇輕聲,

“我很幸運。”

兩人一同朝方便打車的街道邊走去,準備給肖茗喊回家的順風車。

盛穗從口袋拿出手機,正要點開打車軟件時,突然發現郵箱圖標上,不知合適顯示一個紅色的數字1。

她愣了下,神情微愣。

上班後,她連工作都很少收到郵件,日常交流更是從來不用——

難道是Z終於給她回信了?

屏息點開圖標,在盛穗看清新未讀的來信人署名為“Z”時,心跳猛地錯亂兩拍,點開郵件。

Z發來的內容比想象中還要長,洋洋灑灑不止百字,盛穗一時還來不及看完。

正匆忙一目十行掃過時,就聽被晾在一半的肖茗沒好氣道:“就算是你老公的情書,你也不著急現在就看吧?”

“嗯?”盛穗從屏幕中抬頭,疑惑出聲,“你怎麼會以為是他?”

“我可沒看內容啊,就不小心瞥到了發件人,”肖茗已經自己打完車,聳肩道,

“我記得你微‘/’信給你老公的備注,也是大寫的“Z”。”

Z是周時予原本的微信名,盛穗把他單獨置頂後,覺得沒必要再改名。

“這個‘Z’是我大學時候認識的。”

盛穗簡單幾句話,說清楚當年學校互助小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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