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操勞、身體虛嘛,可以理解。”

“……”

酒店附近不遠就是體育公園,紅色的塑膠跑道環繞在綠植花卉、籃球場、以及空地上的運動器材周圍,一圈一公裡的距離。

半小時五圈五公裡下來,一黑一灰的兩人放慢腳步,帶著汗離開跑道、換方向沿著江邊散步。

梁栩柏在草坪上的自動售貨機前停下,抬手摁鍵,斜眼看向雙手插兜的周時予。

見男人無動於衷,梁栩柏不滿嘖了聲:“愣什麼呢,我現在要保持貧窮人設,趕緊付錢。”

周時予斜著瞥人一眼,拿出手機掃碼,就見梁栩柏彎腰從取貨櫃拿出一聽啤酒,語調慢悠悠:

“第一眼就看啤酒,怎麼,最近開始喝酒了?”

“……”

“看吧,我說過不用套話,身體隻要有反應,自然就能知道答案——以及廢話一句,雖然沒有藥物忌口,但酒精、咖啡、茶葉等刺激性食物,能碰多少你心裡清楚。”

對話再次陷入沉默,梁栩柏得逞笑著坐在緊挨售貨機的長椅上,撬開易拉罐的金屬拉環,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手機。

周時予則站在路燈下看手機,幾次點開對話框打字又刪除,腦海不斷重複循環盛穗白日那句無心的“你今天似乎很高興”。

這無疑是個危險警告。

耳邊突然響起突兀女人綿柔甜ni的lang叫,中間夾雜男人粗曠的嘶‘//’吼,交雜錯綜,一陣高過一陣,儘顯人類最原始的需求與和ke望。

周時予低頭,看梁栩柏歪在長椅上看視頻,表情若有所思。

見他看過來,男人還將手機舉起來:“這部聽說拍的不錯,欣賞一下,有xing衝動嗎。”

太陽穴跳動兩下,周時予移開視線,冷冷丟出三個字:“你有病?”

“你這不是認知挺正常麼,”梁栩柏關閉手機,站起身朝江邊欄杆走去,臉上散漫笑意收斂了些,“情緒、甚至欲望沒有好壞之分,適當的焦慮、抑鬱、失落、以及躁動都是生而為人,必然要體驗的感受。”

“關鍵在於是否適度,”頎長高挑的男人手撐在白漆鐵欄杆,身體前傾,目視遠方不見邊際的江水波濤,聲線飄渺,

“隻要你和你身邊人接納良好、或是哪怕隻有你自己能身心都坦然接受,所有情緒都不是問題、也不需要所謂解決。”

梁栩柏轉身看人,後背和小臂都倚著冰冷欄杆,難得正經一回:“所以,盛穗能接受的你的情緒和欲‘/’望嗎。”

“又或者,你是要讓她來做選擇、還是打算永遠擅自為她作出‘她不能’的答案?”

“你很清楚她有知情權,也知道這隱瞞的行為,對她而言並不公平。”

正經不過三句,梁栩柏說著又打起哈欠,人累了就要去勾周時予肩膀,懶洋洋道:“再說了,最差的結果不就是離婚麼。”

“離婚就再婚啊,”男人驕傲指了指自己,儼然自以為是優秀範本,“學學我。”

“......離我遠點,”周時予冷漠拒絕男人勾肩搭背,決絕道,“晦氣。”

“......”

回到,周時予換下運動服去浴室洗澡,明顯感受到當身體足夠疲憊時,哪怕精神依舊活躍,疲累感也會喚起幾分睡意。

或許今晚能夠睡著。

熱水將皮膚衝洗到滾熱發燙,十五分鐘後,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走去衣帽間。

櫥櫃中拿出隨行提手包,內膽最裡麵有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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